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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明光宗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老哥們躺臥於病榻上,起都起不來。其間,鴻臚寺寺丞李可灼進獻紅色丹藥,明光宗試服一丸,感覺不錯(可能是迴光返照),忙又進一丸,結果很快就蹬腿“昇天”了,其間才當了一個月的皇帝(他爸明神宗當了四十八年皇帝),此即“紅丸案”。其實,明光宗病重身死,大藥丸子並非奪命之物,只是大臣們猜疑,附會指摘,才弄成了“紅丸案”。
明光宗死時,身邊只有一個美女李選侍。這位姑娘乃當年鄭貴妃入獻的八美人之一。李選侍私心很重,便把明光宗長子朱由校這個少年人攬在身邊,想以未來的皇太后自居,並賴在乾清宮這一象徵皇權的宮殿不走。大臣楊漣、左光斗等人在太監王安的幫助下從李選侍手中騙走了朱由校,先擁立他為皇太子,準備護送他登基,並通知李氏在皇太子正式登基前騰出乾清宮。李選侍賴皮,硬賴硬拖,最後大臣們衝入宮中,洶洶憤怒高呼,終於嚇跑了李選侍。這,即為“移宮案”的大概。
明末“三案”,根本上講並不複雜。但舉朝士大夫黨同伐異,喋喋不休,相互攻訐不已,爭是非,論短長,拉幫結派,最後發展下去,其實已經不是正邪之分。最終,“三案”倒成為魏忠賢等大奸臣惡害人清除異己的“法寶”,借這些來羅織罪名剪除善類。
萬曆四十八年很好玩,本來明光宗在轉年才能改元,但他當一個月皇帝就死,以後不好劃分他這個“新時代”。大臣們商量,就把萬曆四十八年八月以前為隔斷,八月後稱為“泰昌元年”,而轉年就是明光宗兒子朱由校的“天啟元年”。
這位少年新天子,即明熹宗,實為明朝真正的亡國之帝。
因為,所謂的明熹宗天啟時代,就是大太監魏忠賢的時代。
明朝,馬上要進入最最黑暗的階段。
零玖
1
關鍵的“下半身”――閹人也瘋狂的“九千歲”魏忠賢
天啟五年冬日某一天。北京城內的一個小客棧。
逆旅無聊,五個天南地北來京城做小買賣的商客聚在一起飲酒。其中一人數杯熱酒下肚,酒力泛躥,胸膽開張,高聲說:“魏忠賢這個鳥公公,作惡多端,久當自敗!”
說別的倒無妨,直斥當朝“九千歲”魏大公公,哪能不叫人著慌。其餘四人雖然腹內皆灌入不少老酒,或沉默或驚駭,沒有一人敢順這位大嘴巴客人話頭往下說。膽小的兩位還勸他別瞎說招禍。
熱酒入空肚,自然讓人膽壯,醉酒大言的客商不僅不緘口,反而拍胸脯又說:“怎麼的!魏忠賢雖然號稱暴橫,就憑我幾句話,他還能剝我皮不成!”
餘人默然。過了半個時辰,皆悄然散去,各自回房安息。
夜半時分,客棧門突然被踹開,擁進數十錦衣衛士兵,以手中火把依次對住客進行照面辨認。很快,尋得醉酒罵魏忠賢的那位爺,立刻打翻在地綁個嚴實,拖之而去。
惶駭間,與他一起喝酒的四位隨後也被辨認出,隨後押起,一直被押送入禁城之內的某庭院落。
月黑風高,燈火明燎。
四位客商被摜於地。抬頭偷看,見早先與他們一起喝酒的那位爺口中塞布,嗚咽不止。其手足四肢,皆被鐵釘貫入,釘於一塊門板之上。
如狼似虎錦衣衛士兵和幾個華衣小宦者,皆站立恭謹,惟獨一位半老頭子居中坐於太師椅上,拈腮微笑(無髯可拈),對下面跪趴的四個人講:“此人說我魏忠賢不能剝他的皮?姑且一試,各位看仔細了!”
與一般公公不同,魏大公公嗓音不是特別尖細,沙啞蒼勁,透著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殺氣。
“來人啊,伺候著!”魏大公公斷喝。
幾個錦衣衛聞命,立即從庭院中間一口大鐵鍋中用小瓷筒取出煮成液體的滾燙瀝青,均勻、細緻地從頭到腳澆到被釘在門板上那位爺的全身,連每個指尖都不放過。
一時間,焦糊味、肉香味騰散於空氣之中,一種聳人的發自被害人胸腔深處的低聲慘嚎從被堵的喉嚨中發出。
四位跪伏在地的客商中有三個登時擴約肌一鬆,拉了一褲子。另外一個更好,直接就嚇昏過去。
魏大公公用小金盅飲著熱騰騰的熱酒,欣賞著手下人的活計,不時出言指點一二。
待受刑人身上瀝青乾透,為了讓地上四位看得真切,魏公公派人一桶涼水潑過來,把四人澆個一大激靈,昏死那位老哥也睜開雙眼。
“你們看仔細了!”魏忠賢說。幾個小太監獰笑著,有拿小刀切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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