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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傻,短短數言便揣度出:薛嵩的確在盯著寧殷。
否則,他怎會對寧殷出入風月的動靜瞭如指掌?
她還未來得及套出的話,卻讓薛岑給套出來了。
果然,薛岑也對薛嵩起疑了。
但他不知道紅珠已經落到虞靈犀手中,故而沒有避諱,以為虞靈犀聽不出這其中奧秘。
虞靈犀一臉複雜,尋了個理由告退,快馬加鞭地趕回了府。
她沒有遲疑,篤定之後便將紅珠的話原封不動地告知了兄長。
虞煥臣大驚,又親自去審問了紅珠一番。
得到答案,他英氣的劍眉擰成疙瘩:“我說怎麼虞家暗查七皇子下落的事,這麼快就捅到了皇上面前。我懷疑過很多人,唯獨沒有懷疑過兩家幾十年的世交,這份情義,終究成了被利用的把柄……”
如此看來,兩家結親賜婚之事,也是個蠶食虞家的陷阱。
他越說臉色越沉,抹了把臉對虞靈犀道:“歲歲別怕,我這去稟告父親,商議對策。”
有了虞煥臣的話,虞靈犀心中壓著的巨石總算落下了一半。
她並未停下腳步,和虞家一樣身陷漩渦的,還有寧殷。
虞靈犀猜測過,紅珠藏在攬春閣,或許是寧殷的手筆。
但寧殷沒有前世的記憶。
他不知道,趙玉茗和虞家都只是擋在薛嵩面前的石子,而威脅薛家主子地位的寧殷,才是薛嵩真正忌憚、想要剷除的目標。
前世的結局決不能重演,得想辦法告訴寧殷。
虞靈犀思忖片刻,去街上買了一盞祈願燈。
她在燈紙上仔細畫了一幅《小兒躲藏圖》,寫上兩句應景的話:抱首蕉北聞南語,僻處無人花下藏。
兩句按照方位拆解,便能合成二字:警、薛。
警惕薛家。
為了安全起見晦澀了些,不過以寧殷的聰慧,能猜出來吧?
做好這一切,虞靈犀才讓車伕調轉馬車,順道去了一趟唐公府。
唐公府外烏泱泱圍了一圈人,虞靈犀從正門進去,才聽唐不離哼道:“也沒什麼,我被人退親了而已。”
“退親?”虞靈犀皺眉。
唐不離解釋:因為她昨夜撞見陳鑑狎妓,一時氣不過,當眾鞭笞陳鑑十幾鞭。
陳家面上掛不住,又欺她家沒有男人撐腰,便以她“嬌蠻無理,有失婦德”唯由,退了親事。
這種事明明錯在男方,但只要被退親,毀的便是女孩兒的名譽。
虞靈犀沉默,既替唐不離不值,又懊惱在這種時候還要麻煩她幫忙。
“不就是替你送一張拜帖給七皇子麼?”
唐不離聽了她的來意,大度地擺擺手,“舉手之勞。”
虞靈犀知道,清平鄉君這個人最是要強,心裡再苦也不會擺在明面上。
她將給唐老太君的血參和延年丸奉上,低聲道:“我不能和七皇子見面,也不能讓別人知道我與他有牽扯,所以這拜帖,只能借唐公府的名義送出。”
唐公府沒有實權,即便和寧殷聯絡,也不會有人起疑。
“沒問題啊。”
唐不離道,“可是那七皇子孤僻得很,深居簡出的,不一定會看我家帖子呢。”
虞靈犀想起了七夕那夜的高樓明燈,垂眸笑了笑:“賭一把吧。”
除了厚著臉皮以往事相提,她也沒有別的法子了。
虞靈犀將拜帖並祈願燈遞出,鄭重地交給唐不離。
現在並非七夕和上元節,唐不離對她贈燈的舉措十分不解,不過到底沒有多問,立刻叫管事下去安排了。
“多謝。”虞靈犀給她行了一禮。
唐不離反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臉頰道:“傻歲歲!你我姐妹之間,還講什麼客氣。”
虞靈犀也淺淺一笑。
許久,認真道:“阿離,你值得更好的人。”
回府的路上,虞靈犀撩開車簾對青霄道:“你幫我查一個人,叫周蘊卿。蘊藏的蘊,客卿的卿,應是準備來年科考的清貧儒生。”
她補充道:“找到他,以清平鄉君的名義資助,務必誠心善待。”
按照前世的記憶,周蘊卿身為大理寺少卿,是朝堂新貴中的翹楚,亦是寧殷的左臂右膀。
這樣的人大有前途,且不曾聽聞他有過什麼品行不良的嗜好,比陳鑑那廝可靠得多。
但願他能念著唐不離的好,以後扶搖直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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