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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敗。梁漱溟這才從自己的精神牢獄裡刑滿釋放。他出佛入儒,將孔子的儒家之道作為一生執著的信仰。

孔子曰:“仁者樂山,智者樂水”、“逝者如斯夫!”儒家的本質精神就是一汪接載了道之靈動的水,梁漱溟躍身而入,沉浮其中。

梁漱溟故居原為其父梁濟的書齋,早先的門牌號是小銅井衚衕1號。小銅井衚衕位於西城區北部,東起西海西沿,西至新街口北大街,因在大銅井東面的緣故,這裡自清代起被稱作“小銅井”,為正黃旗地界。

據《燕京訪古錄》記載,銅井衚衕內原有銅製井圈,外方內圓,上刻“大元至順辛未秋七月賜雅克特穆爾自用”。在小銅井衚衕被拆之後,故居改為西海西沿2號。這座老宅已經在這兒服侍了那段歷史九十年。

1952年,總政文工團徵地,梁宅的西花園交歸總政。作為回報,總政與政協一起將梁宅舊居翻新油飾,並在通往西花園門處增蓋了三間西房。現在,除了以前的西花園還是總政文工團的排演場所外,早先的房屋只剩下為人們不知不識的象徵性裝飾,不知道歇山頂式門樓,是否早已把故人咳血的紙稿扔進了歲月的廢紙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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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漱溟—這個世界會好的(2)

人們可以看到西北岸的小島“屏山”及山下的積水潭。山上的綠樹叢裡有面紅牆,那紅牆是明初時為了將元代北城牆南移將水引出,由德勝橋注入積水潭,並在入口處積土為山,在山上建起法華寺,又稱鎮水觀音庵。清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重修,改名為匯通祠。

梁漱溟基本在每天早上八點半到匯通祠前,與老友散步敘情。20世紀60年代,因要修地鐵站而拆除了匯通祠,現在重建的“匯通祠”也已並改為郭守敬紀念館。故人尚在的時候在此處遠望,西山和清波都可攬入眼睛,同心流交匯。腳下的土山雖不豪然壯氣,卻象徵著什剎海和北、中、南三海的整個水系都自西山而出,歸入瀚海。如今,故人的印跡已隨流水蒸發乾涸。撇下眼下外表光鮮內裡乾癟、靠礦泉水沖刷體內汙穢的一堆“珍珠”滿大街滾,它們心裡永遠是一粒髒兮兮的沙子而不是一滴乾乾淨淨的水珠。

1917年10月,梁漱溟的《究元決疑論》(發表在《東方雜誌》第5、6、7月號上),並因此認識了蔡元培。梁漱溟接受了蔡元培讓他去北大教書的邀請,但此時的梁漱溟說得明明白白:“我此來除替釋迦、孔子發揮外,更不作旁的事。”

梁漱溟的學歷並不高,“我承認自己是一個有思想的人,並且是本著自己思想而去實行、實踐的人,我就是這麼一個人”。但同時“我對學術啊、學者啊,對中國的老學問不行。我對你說過,小時候沒有念過‘四書五經’,‘四書五經’的書裡面有些個生字我現在還不會認。那麼,再一面,現在的學問,科學我也不行,我西文不行,科學一定要學外國文,我的西文不行。所以講到學問,我只能夠歇一歇,我說我不行”。

如今社會,人們像泡溫泉一般地對純粹的學問上了癮,整日膩在知識裡不肯出來,而頭腦呢?則五花大綁纏上大紅綢花,供奉在書架的角落裡任其落灰。對於思想,他們像大冬天沖涼水澡一般,飛快地來回蹦跳,就是不願意安心地待在水龍頭下把全身上下的劣質酸腐氣洗個乾淨。滿街上跑著、走著、躺著、遊蕩著,不是一個個生動的人,而是一摞塌了方的,由各種知識剪貼、拼貼而成的二手百科全書。

梁漱溟不在乎自己沒看全孔子的著作卻自恃為儒子,也不看重自己雖學問一般卻是個縱橫捭闔的思想家。他在自述中說:“回想我從讀小學起一直到現在,似乎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主動的,無論思想學問作事行為,都不是承受於人的。”(《朝話》)他在中學讀書的時候,老師經常要大家抽題目做文章,看大家的文筆如何。班裡其他的學生都是抽到一個題目,寫一個肯定前人所肯定、否定前人所否定的普通論文。但“我就喜歡標新立異,提到一個古代的什麼人物,或者某一件事情,一般都是稱讚這個人,我故意表示我不滿意他,就是標新立異。我們的教員老師,有個老的先生,看到我這個文章,叫做‘翻案文章’。人家這樣說,你偏那樣,很不高興,批語就批得很壞,說你‘好惡拂人之性,災必及於自身’,你將會有災禍,一位老先生這樣批。”

然而這位姓王的先生當時定不會料到,就是這樣一個他認為的“災人”,幸運地躲過了1957年的“右派”帽子。連“文革”都被他安然無恙地度過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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