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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幾名考生了。雖然不知道那幾名考生的進度,但楊崢覺著自己的成績應該還不錯,大概能符合那封推薦信吧?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高興的太早了!
那名男助教走進來,再次將一張試卷放在了楊崢的面前,這讓楊崢有些崩潰。他有些懊惱的問:“究竟還有多少張試卷?”
助教想了想,面色詭異的看著楊崢說:“這……絕對是最後一張了。”
“你確定?”楊崢說完就發現自己態度有問題,於是他抱怨著說:“實在太折磨人了。校方應該把試卷一次性的發放到考生面前,這樣起碼我會知道到底要答多少道題。”
“這是最後一張。”助教肯定的說:“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答。”
楊崢思索了下,看了看教室裡剩下的幾名預科生,問:“我能問問他們的進度麼?”
助教呲牙一笑說:“不能。”
楊崢盤算了下,考場裡還剩下七名預科生,這意味著最差的結果是,他會排在第八的位置上。第八?這對於一直壟斷前兩名的楊崢來說簡直是恥辱。於是他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暗罵了一聲出題的變態,接過試卷咬牙切齒的開始作答。
優等生的驕傲,以及面子問題,讓他暫時忘掉了後遺症。記牢了符號釋義,他毫不避諱的運轉大腦,開始在腦海裡進行建模。但僅剩的這道題目實在太變態了,建模所用的時間足足用了他一個小時。跟著他開始嘗試找出解決方案。
腦海裡發生的一切,外人完全看不到。在監考老師的眼裡,楊崢從接過試卷開始,便咬著筆頭開始發呆。考場之中,陸續有學生或者垂頭喪氣,或者叫罵著變態的站起身,揉爛了試卷丟進廢紙簍裡。
四個小時後,完全沒有注意到考場空蕩蕩的只剩下他自己一名考生的楊崢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他開始提筆作答。寫到結尾的時候,少年開始覺察出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優等生的優越感讓他覺著他絕對不比另外七個傢伙差。現在既然其他七個傢伙已經走了,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放棄了。
放棄了!既然他們放棄了,那他還辛苦作答幹什麼?憑著前四張考卷,他有信心讓自己名列前茅。於是少年皺了皺眉,然後做了個決定。他停下了筆,之後,一點點將那張試卷揉成紙團,丟在廢紙簍裡。站起身活動了下酸澀的四肢,朝著門口就走。
桌椅的響動驚醒了打瞌睡的助教——監考老師是在耗不過楊崢,已然回家。考場留給助教去監管,反正只剩下了一名學生。
助教揉著惺忪的睡眼問:“答完了?”
楊崢呲牙笑笑:“扔廢紙簍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教室。
失望的助教打了個哈欠,嘟囔了幾句什麼,隨即收拾東西上樓。那會議室裡,還有個一直等待驚喜的數學系教授等著他去彙報。
當助教走進會議室,彙報完畢之後,梁松新失望了皺起了眉頭。他隨即開始自嘲,似乎他內心裡的期望值過高了。答不出來才正常,真要是答出來了……那這個小傢伙得妖孽到什麼程度?
想到自己空等了幾個小時,他又有些覺著好笑。自失的搖搖頭,梁松新站起身,拿起隨身的公文包就要走。走出去兩步他又定住了,對助教說:“你去把他丟掉的廢卷拿過來我看看。”不管怎麼說,能堅持到這種程度,那個小傢伙的毅力還是值得肯定的。
想要趕緊回家的助教來去如風,片刻間把那張揉皺了的手寫試卷交給了梁松新,隨即迫不及待的回家了。站在會議室的門口,梁松新展開試卷看了看,原本皺著的眉頭漸漸舒展,繼而變得木然。他呆呆的抬起頭,自語道:“他做出來了!只差沒寫答案!”
震驚過後,他變得有些惱火。既然都做到這一步了,為什麼不寫最後的答案?但緊跟著他又想到了自己。想當初他梁松新就脾氣古怪,大學期間數學考試從來只寫解題思路,不寫最後結果。每每挨訓,他總是理直氣壯的反駁:“結果是交給計算機去計算的東西,解題思路才是數學家該做的事兒!”
也許,那小子也抱著同樣的想法?然後梁松新立刻又高興了起來,他認真的看了看試卷上的名字,認真的說:“這小子絕對是數學天才!”他甚至已經開始期盼若干年後身為自己學生的小傢伙,站在數學界最高的領獎臺,舉起那尊費東谷數學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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