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閻錫山親臨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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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掌握了一些具體情況後，林公子直接就把電話打到了上海，歐亞航空施密特副董事長辦公室。聽了林懷粵租用海蘭泡機場的請求，施密特考慮了一下，決定給老朋友這個面子，這就算是初步答應了。 當然，也不白給。德國老頭提了三個條件。 第一，按租時付費，而且費用不菲。第二，不能影響歐亞的航班正常起降運營，聽從機場人員安排。第三，一旦發生對歐亞不利情況，歐亞有視實際情況，解除和部分解除合約的權利。 一聽價格，雖然有些許肉疼，林懷粵還是毫不猶豫，一口答應下來，順勢又向施密德提了個請求。 “什麼樣的請求？”邢驍霏忙問。 林公子瞅了他一眼：“還能是什麼？我問他，能不能想透過他們德國母公司漢莎航空採購部，訂購幾部德國飛機。畢竟漢莎公司，可是德國容克飛機制造廠一直以來的頭號客戶！還有，能不能透過他們，招聘十名德國飛行員。” “沒毛病！處長，你太給力了！奧力給！”邢驍霏一拍大腿，兩眼放光：“那這個施米特怎麼說？答應了嗎？” “老頭沒答應也沒回絕，只說這個涉及到其他企業，他答應不了什麼，有機會再具體談。” 邢驍霏已經興奮得臉蛋通紅：“處長，敢情您這麼大本事，一直藏著不施展啊。這兩天，你可把梁華之嚇得夠嗆！” “我嚇他了嗎？沒有吧，不是你這肥仔一直在說，我們應該自信一點，再自信一點嗎？”林懷粵瀟灑地聳了聳肩膀，微笑道:“我想過了，你說得對，我們不需要求閻錫山，更不需要看傅作義的臉色。” “但我還是感覺，處長您怎麼今天好像有點不一樣。一下熱情都煥發出來了。”邢驍霏扣了扣後腦勺道。 林懷粵臉微微一紅，斥道：“胡說，哪有這樣的事？我這不是都看在華之兄和趙主席的面子上嘛。不和傅作義計較。” 至於林懷粵究竟有什麼變化，邢驍霏也說不清楚，但總之是感覺有點不一樣。 但這肯定是好事，既然海蘭泡機場定下來，針對王英德王和百靈廟三個敵軍巢穴的偵察計劃就可以著手製作了。 當這份計劃透過樑華之給閻錫山，得到首肯後，蔡氏抗日基金會胖子龍航空隊第一筆生意就算談妥了！ 邢驍霏飯都顧不上吃，就跑回房間，抱著航空地圖寫寫畫畫起來。 沒用多長時間，梁華之就拿到了密密麻麻的三頁紙，看了半天沒看明白：“這是什麼。” “是從海蘭泡機場出發，針對嘉卜寺，百靈廟，張北三個地區的空中偵察實施計劃，以及擬訂購三部偵察機，後續四架驅逐機的名單。”邢驍霏解釋道：“閻主任批了，我們就馬上去訂飛機。” “好好好，我這就去打電話和閻主任彙報。” 這些天，梁華之身上承受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忍辱負重，兩邊受夾板氣，到今天居然出現神轉折，海蘭泡機場搞定，現又馬上有了個階段性結果，他比邢驍霏林懷粵還要更高興。 見這邊進展順利，趙公子和耿效文同樣非常高興，兩人也沒閒著，耿副官很應景地給廣州來的貴賓安排了騎馬的節目，問公署要了四匹蒙古駿馬，帶著林懷粵邢驍霏騎出包頭城，在草原上信馬由韁賓士了一回。 這三個人都是不錯的騎手，騎得最好的是耿副官，林懷粵姿勢也是英武瀟灑，連趙公子也不是新手，邢驍霏之前沒騎過，這下可受了罪。 過了開始學騎馬的興奮勁兒之後，他就發現兩個大腿根都被磨得生疼，真沒想到騎馬也能這麼累的。騎到後來，連草原上壯麗的美景也無心欣賞，一心只想快點回到包頭城，趴在床上好好歇歇大腿內側，估計都快磨出血了。 好容易回到包頭，幾個人心情很好，都說要出去喝酒放歌，可憐肥仔大腿疼得話都不想說，趕緊舉手求饒，高高掛出免戰牌。 林公子和趙公子自然少不了一頓取笑，始作俑者耿效文不敢張揚，一臉憋不住的笑意。還是梁華之厚道，說這個不要勉強，驍霏今天辛苦了就好好休息，我會安排他們把晚飯送來。 邢驍霏受了一晚上折磨，好容易才睡著，第二天居然破天荒地十點過才起來。 醒來就聽到一個訊息，閻錫山一大早親自來包頭了！現在正在公署裡和綏西公署主任王靖國談話。 儘管林懷粵和邢驍霏不敢相信，但梁華之的口氣雖委婉，意思卻很明顯，老閻是因為他們的事，來包頭向傅作義興師問罪的，是來幫他們兩個外人站臺的！ 別說邢驍霏，連林懷粵這個貴胄公子，都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聽到閻錫山專機親臨包頭的訊息，傅作義率領手下將領，驅車數個小時，從綏遠公署所在地綏遠（呼和浩特）來到包頭。 他的拜把兄弟，綏西公署主任十九軍軍長王靖國也第一次露面了，親自到包頭城門口迎接，把一行人迎進綏西公署，去見閻錫山。 他們回到綏西公署的時候，邢驍霏正站在公署偏廳，聽到一聲立正，他抬起眼來，便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