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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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從昨晚開始一直唸叨著巫師的事情，一大早就把伊萬斯一家從床上薅起來了，佩妮坐上餐桌的時候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斯內普說的地方是河邊的一塊草坪，莉莉之前拉著佩妮去過幾次。這的確是個好地方，河水清澈見底在陽光下泛著金光，草坪乾淨又整潔，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樹樹幹有兩個成年男性合抱那麼粗，茂盛的樹冠正好在炎熱的夏天遮擋大部分陽光。 佩妮被莉莉拖著到達約定的地方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光線陰暗處的斯內普，男孩正拿著一本手掌那麼厚的書認真閱讀著，連赴約物件來了都不知道。 “早上好，斯內普先生。”兩姐妹笑盈盈地向男孩打招呼，莉莉直接竄出去打量男孩帶來的那些書本了。 “早上好……”斯內普有些侷促，紅頭髮姐妹穿著整齊講究，和她們站在一起他有種與他世界格格不入的割裂感。 三人在樹下坐好，佩妮安靜地過分，斯內普似乎有些靦腆，話很少，只有在問他問題的時候他才會開口回答，好在莉莉是個小天使，總能活躍好氣氛——她有一籮筐的問題想要問！ “是的，你是一個巫師，你有神奇的力量，像這樣……”斯內普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莉莉和佩妮，語氣裡有一種找到同類的興奮。 他伸手張開瘦小的沒什麼肉的手掌，兩片小小的葉子在他手掌裡黏合成竹蜻蜓的形狀，草葉做的竹蜻蜓晃晃悠悠地在莉莉和佩妮眼前的空中轉了個圈之後停留在莉莉手心。 “酷！”捧著竹蜻蜓莉莉綠寶石般的眼睛明亮極了，她的視線投向佩妮，“這可真有趣！” 佩妮歪了歪頭，她察覺到莉莉和這個叫斯內普的小男孩展示的魔法都來源於體內，是一種沒有屬性的純淨的魔力。 見到斯內普瞟向她的目光，佩妮恍然，這是想讓自己展示一下啊。 她順手從地上的草地上拔了幾根葉子，調皮地對著一綠一黑兩雙好奇的眼睛眨了眨眼，另一隻手對著草葉點了點一把粉白色的百合花就出現在她的手上。 “哇哦！”莉莉雖然依舊見過這樣的把戲還是很捧場地歡撥出聲，漂亮的眼睛彎成月牙狀。 斯內普則是漆黑的瞳孔都放大了不少，顯然剛才的把戲驚到他了。 剛才那是變形術？斯內普驚訝極了震驚地想到，真的有麻瓜巫師無師自通變形術的嗎？ 順手把百合花塞到莉莉手裡，佩妮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樹幹上，裝杯結束開啟鹹魚模式。 沒過多久莉莉就纏著斯內普問他關於魔法世界的事情。 “……所有小巫師在滿十一歲的時候都會去霍格沃茨上學，貓頭鷹會帶來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 “十一歲？佩妮你還有兩年就可以去霍格沃茨了！”莉莉激動的兩眼放光，恨不得馬上就去傳說中的魔法學院一看究竟。 “會送信的貓頭鷹？好厲害！”而佩妮對上學完全沒有興趣，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貓頭鷹上。 “佩妮！” 小斯內普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對貓頭鷹感興趣，對霍格沃茨無動於衷的佩妮，他看佩妮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什麼神奇的東西。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佩妮在斯內普的眼神裡被冒犯到了，生無可戀地向兩人解釋道，“上學，多麼可怕的詞彙，你能想象和一群整天嘰嘰喳喳吵得人腦仁疼的傢伙一天生活二十四小時有多崩潰嗎？” “而且那些傢伙還是巫師，創造力不一定驚人、破壞力一定驚人的小巫師！” “要和那些傢伙朝夕相處七年，一年還只能回來兩次！” “七年啊，我腦袋會炸的！” 之前上過幾年學的斯內普聽著佩妮的抱怨黑亮的瞳孔逐漸放大，一直板著的臉也染上了驚恐。 這麼想，的確很可怕。 “可是會交到很多朋友啊，巫師朋友，嘻嘻。”只有莉莉還是很開心，她性格活潑、熱情大方，社交能力點滿，再加上外貌加持，基本上走哪兒都是朋友。 “呵呵……”佩妮表示你看我笑的出來嗎？ 莉莉繼續問斯內普關於魔法世界的事情，佩妮在一邊聽斯內普講一邊隨意翻看他帶過來的書。 一本關於植物，一本關於魔藥，一本關於魔咒，還有些講巫師常識的科普書籍。 《巫師世界一百個常識》讓佩妮看的津津有味，這本書讓她有一種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在她面前徐徐展開的感覺。 莉莉在一旁問斯內普會不會書上的魔咒，斯內普搖頭告訴她小巫師只有在拿到魔杖學習咒語之後才能施展書上的魔法。 佩妮也瞅了一眼那本書，關於魔咒書本上第一個魔咒就是漂浮咒，琢磨了下魔咒原理，佩妮跟著書上的讀音念道：“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第一個音節發出的剎那一種陌生的魔力軌跡在她體內湧動，她有些慌，沒有釋放過這樣的魔法她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 一旁討論的斯內普和莉莉聽見了她小小的唸咒聲，他之前也在家裡嘗試過，沒有成功，然後艾琳告訴他是因為他還沒有魔杖，所以他不認為撇你能夠成功。至於莉莉她一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