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毒太后鎖深宮夜夜歡(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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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幹什麼!” 大殿門口突然間響起一道嚴厲冷峻的聲音,穿著白色狐裘的男人踩著溼漉漉的雪花定在不遠處,瞳孔微睜目光陰鷙。 殷承安攥緊了拳頭,震驚地看著眼前的風景。 那穿著單薄衣衫的男人俯身遮擋住了女孩靠在躺椅上的身子,只露出那親密無間貼合的唇畔,震驚之餘片刻後,胸膛間便升起熊熊的烈火,灼燒著他的思緒,如同邪惡冰冷的火舌快要將他的理智吞噬。 她竟然在和一個閹人親近! 聞聲蘇鶴予便放開了女孩,身子肉眼可見地僵直了瞬間,背影又很快恢復了堅定,轉過身望向滿臉寒霜的少年,立馬單膝跪了下來。 “參見聖上,是臣褻瀆太后娘娘,一切與她無關。” 聽著那腌臢閹人爭相袒護的聲音,看著那張故作清冷的臉,都宛如那燭臺上的燈油,將他胸腔內的怒火燒的愈發旺盛。 陰鷙的聲音憤怒地顫抖著,掌心被他指尖死死掐著。 “賤奴,找死。” 最終殷承安還是忍不住,俊挺的眉頭氣得突突直跳,握著身旁侍衛腰間的長劍。 “嚓——” 劍刃擦過劍鞘發出清脆的聲響,凜冽的殺氣順著劍尖隔著幾尺距離直逼蘇鶴予的脖頸。 宋知梔扶著搖椅扶手,虛弱無力地站了起來,目光看著底下跪著的人,纖細的指尖挽住了他的袖角,輕抬他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聲音輕淺。 “起來,獻秋,不必跪。” “你什麼意思!你要為了這個閹人同我作對嗎!?” 少年氣得胸膛都在不停起伏顫抖著,瞳孔地震地看著那一心袒護著那閹人的女孩,只覺得腦海中氣血上湧,氣得不輕。 “殷承安,你縱容袁綏殘害忠良,還用我來要挾,讓我兄長去送死,就連袁綏暗中派人在我父親回鄉路上伏擊你都睜眼看著,你別說這一切你都不知道,表面上誘哄我,實則囚禁,欺騙,傷害,殷承安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是不是這個賤奴蠱惑你!?你是我的皇后,我將世間最尊貴的身份和權勢給了你,我最愛你啊,我現在就殺了這個閹人。” 宋知梔蹙起了眉頭,獻秋巨大的身影擋在女孩身前,她眼看著那鋒利的劍刃朝著身前人兒胸前刺去。 女孩咬了咬後槽牙,眼疾手快地伸出胳膊擋在了她的身前。 “噗呲——” 刀刃陷入皮肉的聲音響起,三人同時愣在了原地。 宋知梔緊緊蹙著眉頭,紅唇溢位幾聲痛哼聲,那胳膊被硬生生捅出個血洞,大片的鮮紅染紅了袖衫,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知知!” “太后!” 兩聲呼喊同時響起,那劍刃頓時抽離,又發出攪亂血肉的聲響,女孩順勢倒在了蘇鶴予的懷中,喘著粗氣。 “獻秋,我們走。” 聲音虛弱地宛若那秋風散落,蝴蝶紛飛,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見。 原地的殷承安愣怔地站著,看著那鮮紅的血跡往下流淌著,腦海中嗡嗡作響,眼瞼微微震動,又心疼又氣憤。 “不許走。” 他的聲音有些陰沉,有些顫抖,手裡握著的劍上鮮紅往下流淌滴落著,聲音冷丁。 女孩費力地倚靠在他懷中,轉過頭目光中滿是疏離厭惡地望向擋在他們身前的男人。 “殷承安,你要把我們都殺了嗎?” 鮮血順著女孩蒼白的唇角緩緩流淌著,黏在唇畔,蒼白又淒厲。 對面的少年白狐裘披風也染上了鮮紅,稚氣的俊臉上如今冷凝成冰霜,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決絕。 “你是朕的皇后,生是我的人,死也只能死在我身邊,這該死的閹人就該碎屍萬段。”喜歡快穿:瘋批宿主被偏執病嬌強制愛()快穿:瘋批宿主被偏執病嬌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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