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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神在人間》

作者:薛定諤的貓

冥神在人間章節目錄/

關於才人和才人的一篇舊文

才人上週還給我說準備晚我一週時間發書。wWw、

嗯,他說他工作還不穩定,雖然上班了還沒有籤合同,也想賺點外快,我說會天天鞭策他更新的。但是上週六的時候我正在馬路上練習怎麼開車,這傢伙打電話過來第一句話就是——“我的稿子你還存的有嗎?”第二句話是——“我電腦的硬碟壞了。”

曾經有人抱怨過說寫手總是黴運交加,不是遇到電腦系統崩潰,就是停電、車禍、生病等等等等,他們不更新總是能夠找到理由。實際上我也經歷過卡巴斯基和Word不相容的時候,寫好幾千字一下子就沒有了,害得我現在每次都用TXT加存一遍。

於是才人就不能夠在七月份開新書了,他還等著電腦返修回來,在這段時間裡他甚是無聊地遊蕩在成都的街上,偶爾會打電話給我傾訴一下他的幽怨同時回憶一下我們之間的友誼,然後抱怨為什麼我不能夠在成都……

嗯嗯,說這麼多,希望大家能夠對於這個以前人品不好的傢伙抱有一點點期待,這傢伙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他的新書在我這裡儲存著十多章,我非常喜歡並且不斷催促著他加快寫的速度,希望到時候發書的時候也能夠得到大家的支援——嗯,我大概說過他現在試圖在使用美劇的寫作手法,讓小說顯得更加像是一部情節緊張的電視劇——那麼請期待八月吧!

附上舊文一篇以饗讀者。

《姐姐的男人》

寫這篇文章時正在看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有點想要學習那種風格,可是後邊越來越不像了。

每當我站在手術檯上,劃開紫光燈照耀下那段或白皙或黝黑或嫩黃的肌膚時,我總會想起很多年前的一個霧色朦朧的早晨,我騎車去學校上早自習,前方有個身材婀娜,長髮飄逸的少女在緩緩步行。我急速飛馳過去拍向她的肩頭……

後來我在醫學院上課時曾分析過我那個時候的生理狀態,總結*地說那時只是衝動。可惜這個衝動地行為讓我很難過。

在別人看來我那是年少輕狂是可以理解地,然而多於我來說真的後悔當初那一伸手。每當念及此點,我的鼻孔總會做一下擴張運動(這是護士阿蓮告訴我的)然後一隻被鉗子夾住的手帕會在我的額頭上蹭兩下——幾乎所有的外科大夫在手術時總會不停地要求擦汗,但是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手術開始的儀式罷了,我在手術時很少出汗,大概是手術室很涼快吧。

全院只有阿蓮知道我會在手術時“夢遊”這是她自己理解的,實際上我只是在胡思亂想而已。她總是在手術結束後對我說:“葉醫生祝賀你手術成功,不過我們還是談談關於你所面臨的心理問題吧。”我第一次聽到她這麼說時嚇了一大跳:“你是認為我有些心理**嗎?那麼好,我們談談。”後來每次手術完我都會興致勃勃地和阿蓮談我的心理問題,這已經成了我的休閒活動,在這個時候我才會覺得大學裡選修心理學沒有錯。每次快結束談話時她總會急切地問我:“告訴我葉醫生,你的那位同學最近在哪裡坐診?”

當阿蓮舉行完開始手術的儀式後就會輕聲對我說:“葉醫生腹腔(胸腔、盆腔)開啟了。”有時候她會說,醫生你可以割了或者你可以接了。我的表現就像巴甫洛夫反射試驗中那條狗一樣,喉頭髮出“咕咕”地響聲,然後流出哈喇子,奇怪我為什麼會流哈喇子?接著我會注視病人身體裡那一坨坨血淋淋地器官,腦海浬浮現出那個柔弱的肩膀,我輕輕地拍了一下,旋即一張絕妙地臉就深深地印在我的腦海裡,跟著我就輕呼了一聲……

手術進行到這個時候所有工作人員都會凝視著我,我在幻想那張臉但嘴上卻不由自主地說:“嗚!…這(肝、脾、肺、腎)長得滿別緻的嘛。”大家聽後都強忍住身體的抽搐。他們都是專業人士,從沒笑過場。

直到有一次做盲腸手術時——其實這種手術對於我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不過對方是醫院的關係戶,即使是割**我也得上——當我幻想到發出“嗚!”那一聲後發現這手術只需要割個小口子,內部構造很難看清楚,無奈之下只好望著那隻被刮光了毛的***,言不由衷地說:“這**(學名不讓發,此處用學名更好)長得很精緻嘛,割了怪可惜的!”畢竟是個小手術,大家的專業精神有點走神,居然笑場了。那個病人很驚慌地表示要割的不是那個東東,那還是個有用的器官。

事後在場的大多醫生說,以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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