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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提倡“忠實深刻的研究”。第四,與他本人的有些觀點互相矛盾的是,他一方面主張顛覆制度,主張無限制的輸入主義,一方面又同時主張整頓和發揚中國的固有文明。這個刊物既介紹過列寧的著作和十月革命後蘇聯頒佈的一些法律條文,又介紹過德國式的社會主義革命;既介紹過二十世紀一、二十年代歐洲資本主義國家的狀況,又介紹過羅泰等歐美哲學家的學說。尤其是因為梁啟超本人並不只是一位單純的學者,所以,《改造》還出版了許多研究中國問題的特輯,如《廢兵問題研究》、《自治問題研究》、《聯邦研究》、《社會主義研究》、《教育問題研究》、《軍事問題研究》、《制定省憲問題》,等等。
冰心自己說過:“放園表兄覺得我還能寫,便不斷的寄《新潮》、《新青年》、《改造》等,十幾種新出的雜誌給我看。這時我看課外書的興味,又突然濃厚起來。我從書報上,知道了杜威和羅素,也知道了托爾斯泰和泰戈爾。”①
冰心是一位很有福氣的女孩子,在她剛剛提筆寫作的時候,就得到了一個又是親戚又是內行的劉放園先生的鼓勵和幫助。不僅如此,她同時還得到了自己的雙親的支援和幫助。後來,當冰心寫作問題小說與散文詩的時候,她的父親和母親,總是一邊閱讀著女兒的手稿,一邊幫助女兒斟酌詞句,有時還向女兒提供小說中的人物對話。1932年的春天,冰心在香山的雙清別墅,為北新書局整理自己全集的文稿,面對著眼前爛漫的春光和盛開的桃花,她懷著深厚的感情,追憶過母親讀她文稿時的情景:
重溫這些舊作,我又是如何的追想當年戴起眼鏡,含笑看稿的母親!我雖然十年來諱莫如深,怕在人前承認,怕人看見我的未發表的稿子。而我每次做完一篇文字,總是先捧到母親面前。她是我的最忠實最熱誠的批評者,常常指出了我文字中許多的牽強與錯誤。假若這次她也在這裡,花香鳥語之中,廊前倚坐,聽泉看山,同時守著她唯一愛女的我,低首疾書,整理著十年來的亂稿,不知她要如何的適意,喜歡!②
①②《冰心全集·自序》
就是在這樣的一種家庭背景和社會背景下面,過去一心想當一名醫生的十九歲的理預科女大學生冰心,開始拿起筆來。
不過,從現在我們看得到的材料中得知,冰心最早發表的文章,並不是後來引她走上文壇的“問題小說”,而是一篇記敘文性質的雜感,這篇雜感的名字叫做《二十一日聽審的感想》。
這件事情的背景是這樣:
1919年先6月28日,參加巴黎和會的中國代表團,迫於國內愛國同胞的壓力,終於拒絕在和約上簽字,並向當時的北洋軍閥政府總統提出了全體辭職書。以“五四”遊行示威為開頭的愛國學生運動,終於以這樣的結局告一段落了。因此,學生聯合會便宣佈學潮停止,可以開始復課了。7月,蔡元培也答應了重新返回北京大學,重任北京大學校長。表面上看來,五四運動是以愛國學生的勝利告終了。但是,鬥爭並沒有結束。當蔡元培答應回到北大重任校長的訊息傳出來之後,政府中的反動分子便又重新制造陰謀了。
當時掌握著北洋軍閥政府大權的段祺瑞,是一個頑固不化的封建軍閥。他為了對抗以孫中山先生為首的南方革命勢力,一直把象蔡元培這樣開明的學者,和擁護共和,擁護孫中山,擁護民主與科學的愛國青年學生,當作心腹大患。他操縱的安福系反動政客,一直想要藉機打擊那些曾經積極地領導和參加五四運動的學生和教授。7月16晚上,他們舉行了一個宴會,想方設法地收買拉攏了幾個學生,準備第二天也舉行一個由他們操縱的集會,目的就是要打擊那些積極參加“五四”活動的學生和教授。安福系早在宴會之前就事先擬定好了各項決議案,他們誣衊“五四”事件的骨幹分子是少數好鬧事的、自私自利的、沽名釣譽的人物,胡說正是這少數幾個人強迫大批懦弱的學生擁護他們,才發生了“五四”事件。安福系無恥地強姦民意,假冒一千個學生的名義宣佈說,多數學生都反對五四運動,並且反對蔡元培回校。
當天深夜,參加這個宴會的兩個學生,就把安福系的陰謀告訴了他們的同學——五四運動中的活躍分子。第二天,當安福系的陰謀者正在北京大學的法政大樓開密會時,一百多名支援“五四”運動的學生衝進了會場,把被安福系收買了的五名學生抓了起來,審問了他們,取得了他們承認與安福系勾結的書面口供,然後把他們鎖在了北大理科的房子裡。後來,這五個學生和他們的同謀,在安福系的策動之下,投訴警察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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