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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爭相傳閱呢。”

傅斯年接過刊物,飛快地翻閱起來。很快被文中那過人的思想和悲憫的格調吸引住了,他興奮地說:

“這是誰的大作?簡直是在放火”

幾位青年人都湊過腦袋,輕聲吟誦起來:

吃人的是我哥哥!

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魯迅是誰?”

“誰是魯迅?”

范文瀾神情有些得意,故意慢吞吞地賣起關子。

“聽說是我的同鄉周啟明教授的哥哥。”

孫伏園也是紹興人,眼睛裡充滿了新奇。

“文瀾,有空時我們一起去拜訪這位‘魯迅’先生。”

羅家倫不屑地對傅斯年說:

“我們有胡適之這塊牌子足矣!孟真兄,是”

傅斯年會意地點點頭,神色莊嚴地對眾人宣佈:

“我們的刊物就叫《新潮》吧!它是《新青年》的小弟弟。讓新文化運動的新潮去滌盪神州大地吧!”

羅家倫熱血沸騰地跳到桌子上,向窗外的藍天舉起有力的雙臂:

“我們來了!讓腐朽的一切滾蛋吧!”

當晚霞映紅了絨線衚衕時,長長的石板路上,張厚載正好陪林琴南出來散步。附近就是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師生倆剛走過校門,裡面湧出一群活潑可愛的女學生。

她們手上拿著《新青年》,臉上充滿著好奇,爭先恐後地大聲叫嚷著:

“中國是一個吃人的民族!”

“我們在被吃的同時也一樣吃人!”

“你們可以改了,從真心改起!”

“將來容不得吃人的人,活在世上!”

林琴南如臨大敵地瑟瑟抖顫,面色驚愕地拉住張厚載的手:

“今天的女師怎麼成了瘋人院?”

張厚載苦笑地解釋道:

“那是因為《新青年》又發表了魯迅的《狂人日記》。”

林琴南想起了傷心的往事,神情黯然地喃喃自語:

“洪水猛獸中國要亡了”

張厚載見他累了,忙扶著緩緩地往回走去。他覺得心裡很迷惑,有一個問題一直搞不明白,就趁機向老師請教起來:

“學生有一事不明,為何像嚴復這樣的維新派,辜鴻銘這樣吃洋麵包長大的人,如今都竭力維護傳統的綱常禮教。而像陳仲甫、胡適、錢玄同這些國學深厚的人,卻反而要向歐美尋找救國之策,竭力反對傳統文化”

林琴南輕蔑地冷笑著,說出一番經驗之談:

“這幫趕時髦的狂妄小子,他們要為無知付出代價的。嚴幼陵就和老夫長談過,他說開始總覺得中國毛病很多,可後來翻譯《天演論》,搞思想啟蒙費盡了氣力,卻發現外國的醫生治不了中國的病,根本不對路。結果還是向老祖宗請罪,在中國文化裡找藥方。老夫當年不也曾激動過以為民國建立一時氣象很是輝煌,在杭州辦白話報,反對纏足,還說過‘天福我民國’的話。虧得醒悟早,老夫以為中國文化有很強大的生命力和滲透力。一般少年時容易輕薄唱唱反調,但一過中年很快就會大徹大悟的。不信你看,不要十年,除了幾個亂黨賊子外,這幫小子多數都會重口書齋吹捧起國粹。可惜老夫看不到了,你可要好自為之”

很多年過去了,張厚載一直沒有忘記這天散步時聽得的至理名言。

5

《校長告白》

蔡元培校長致北大學生函:本校於春假後開設校役夜班。約計校役在

景山東街校舍者九十餘人,在北河沿校舍者四十餘人,在寄宿舍者六十餘

人。於景山東街為本校舍及附近寄宿舍之校役開六班,又於北河沿為本校

舍及附近寄宿舍之校役開四班,共十班,分為甲、乙兩組,各受業三日,

以便互代役務。

其課程如左:國文二時,算術一時,理科一時,修身一時,外國語一

時。

時間在每晚七時半至九時半。

約計每班教員六人,每人擔任一點鐘,十班共六十人。欲請諸君各以

所長,分任教科。

(刊於《北京大學日刊》)

《申報》駐京特派記者邵飄萍一早就起床他匆匆地擦把臉,就撲到桌前翻閱起有關北大的資料。邵飄萍是浙江東陽人,最近與北大來往甚密。蔡元培就在昨天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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