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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能去麼?”錢康問李緬寧.“你們倆總得去一個,否則我不知道什麼感覺的是你要的。來來,上車,我帶你玩去——好玩。”
他伸出一隻肥厚的手把李緬寧拉進車。
轎車開走,錢康露頭對孤零零站在街邊的肖科平喊:“回頭吃飯你可得去。”
錢康坐在疾駛的車內用車載電話往四處呼叫,發號施令:
“這事得找文化局麼?好,立刻安排我和文化局的人見面。我現在就要得到演出許可證。”
又撥了一個電話:
“喂,我是錢!我讓你去找唐輝你找到沒有?我不要別人,就要他。我看過他給世界艾滋病日晚設計的那堂布景——我就要那種味道。還有,我呆會兒能不能去看劇場”
再打了個電話:
“記者都通知了麼?一定要有晚報的人。中午我請他們吃飯,廣告公同的人改到晚上最好一桌都能坐下,實在不行就兩桌。告訴經理,我請客!讓他把能坐二十人的大臺給我留出來。”
他放下電話,仰著脖子對坐在後排座不吭聲的李緬寧露出既得意又無可奈何的微笑:
“沒辦法,大事小事無一不得事必躬親,手下的人太不得力。真羨慕你逍遙自在——你有沒有什麼特能幹人給我推薦一下?
“肖科平。”
錢康呵呵大笑,拍著司機的肩膀:“超過前面那輛車。”
錢康帶著李緬寧在空無一人的音樂廳裡穿行走動,四面八方觀看結構。
音樂廳裡的燈治金部開啟,華麗陰森。
“怎麼樣?這劇場還湊合吧?”
“過得去。”李緬寧點頭。
錢康三步並作兩步,加上助跑,一個箭步竄上舞臺,乙服後襬掀起,露出繃得渾圓的屁股。
他走到舞臺正前沿,面向觀眾席,摹仿著外國馬戲演員行了個深深的躬身禮,直起腰臉漲得通紅說:“這感覺不錯。到時候讓肖科平穿條長裙,行一個歐洲宮廷的印刷種拽著裙邊的屈膝禮——上來先來這麼一下!”
他揪著自已的褲腿蹲下去,含笑低頭。
“來聽會的觀眾都讓他們穿上燕尾服。”李緬寧坐在第一排說。
“沒錯。”錢康熱烈贊同。“票上印上這規定:‘衣冠不整者,恕不接待。’”
“藍鳥”汽車停在一間花店門口.花店裡的鮮花隔著玻璃窗爭奇鬥豔。
錢康領著李緬寧大步向花店走來,活像香港黑幫片裡的流氓大亨領著個殺手來砸店。
“要把你們店這些花都裝在一個人籃同一裡,芬奼紫嫣紅麼?”錢康問賣花女郎。
“肯定。”女郎彬彬有禮地回答,“不過我們恐怕就要為您專門訂做一個特大籃子。”
“不是一個,是一片,一大片。”錢康糾正女郎,“怎麼,最損也得要十五個澡盆那麼大的花籃。”
“如果不用花籃,紮成花圈兒呢?”李緬寧建議。
“哦,那倒人知會是什麼樣子。”錢康使勁想象作這就要看您先生往哪兒送了。”女郎說。
“對了,你應該知道,肖科平最喜歡哪種花。”錢康思路跳開,“咱們得選擇最能博得她歡心的。”
‘這我還一下答不上來,真叫你問住了。”
“你過去送她都送什麼花?”
“我就記得過去我回家手思不是拿捆菠菜就是倆茄子。”
“那就統統的,每樣兒若干。”錢康大手一揮,對女郎:
“隔天你甭賣了。”
“花籃有了,緞帶上寫什麼?”女郎拿出小本和筆,“我店備有《賀詞祝語辭典》。”
“熱烈祝賀祝賀什麼回頭再告訴你——敲電話。”
“落款?”
“摯友?你的?哎,李緬寧你說我落什麼好?”
“把你的名片給小組。”李緬寧說。
花店外街頭,錢康一邊向車走去一邊非常虛心地問李緬寧:
“故宮的房子有多少間來著?”
“九千九百九十九間半。”
“那個數字怎麼說來著?慈擺太后一頓飯花的銀子夠當時多少個農民吃—年的?”
肖科平出現在一座晚清妓院風格的飯店門口。
她沿著鋪紅地毯的走廊往裡走,穿過一間間廳堂。
她走進大廳,遠遠就看見錢康指手劃腳地說著什麼,十分突出地坐在一大群戴眼鏡的男女記者之間。
足夠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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