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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得狠了,只好打起往來客商的主意,馮道一行人數並不算多,一路雞飛狗跳之下,才剛剛進入契丹有效統治區域,又有一件大事發生了:平州刺史劉守奇率眾來投附阿保機。
這位劉守奇不是別人,正是劉仁恭的另一個兒子,劉守光囚父奪權的舉動,傳到了遠在平州的兄長耳中,劉守奇震驚之餘,更是惶恐不安。前思後想許久,不敢在平州地方久駐,生怕弟弟劉守光突然打上門來,索性率領手下數千軍民北走塞外來投阿保機。阿保機大喜過望,溫言安撫一番,把劉守奇等眾安置於平盧城、後世的遼寧朝陽市。
'無風注:話說劉仁恭究竟有幾個兒子,這幾個兒子是否一母同胞,因何劉守奇不去滄州尋找另一個兄弟劉守文,共同起兵紓難而是遠走塞北?這一切都已經成了歷史之謎,真相如何,只有等待更多的史料重現天日了。不過由於遼史粗疏,缺失又多,只怕前途堪憂。好在本書對此人不必計較太多。'
劉守光在囚父之後,又逼走了平州刺史、兄長劉守奇,志得意滿,自稱幽州平盧節度使。訊息傳至滄州,滄州的節度使是劉仁恭的另一個兒子劉守文。劉守文見劉守光竟敢悖逆父親,大怒之下立刻點齊本部人馬,前去幽州興師問罪。
然而劉守文雖有心殺賊,卻無力迴天。兄弟二人一交手,他根本不是弟弟的對手,所部一敗再敗。無奈何之下,竟然也想到了向阿保機請援。從幽州去契丹汗帳,路途可比馮道便捷百倍,劉守文遣使請求阿保機出軍助自己征討劉守光。'無風注:據《遼史》記載:三月,滄州節度使劉守文為弟守光所攻,遣人來乞兵討之。命皇弟舍利素、(舍利者,契丹部族官名,亦作蘇,為阿保機六弟。)夷離堇蕭敵魯以兵會守文於北淖口。進至橫海軍近澱,一鼓破之,守光潰去。因名北淖口為會盟口。'
阿保機從劉守文所請,希望趁著幽州地方劉氏父子、兄弟內訌的良機,就此染指中原,逐步滲透。所以派出了自己的妻兄室魯、即蕭敵魯率軍前往平州,從榆關、今山海關與劉守文會盟共同進討劉守光。
自劉守奇扔下平州北走之後,平州也成了劉守光的統轄範圍。在聞聽兄長劉守文大敗之後,居然勾結契丹部族入寇的訊息之後,他也不敢大意,立刻提兵屯防平州險要。
劉守光這廝得自父親的狡詐、‘機智’遺傳基因甚多,一次敗北之後,立刻調整戰略戰術,決意智取。於是派出手下人前往契丹軍中與室魯約降,室魯自出軍以來,根本沒有遭遇到燕軍象樣的抵抗,這時候見劉守光大敗之餘,主動前來請降,不疑有它,只是率了一些親信就來赴劉守光的‘鴻門宴’。劉守光張帷幕於城外以享之,部族就席,伏甲起,還沒有等國舅爺品出燕地美酒的味道,人就成了劉守光的階下囚。
丟了國舅爺,部族人知道回去之後也不會有果子吃,於是聚眾哭求劉守光,願意出五千匹馬交換室魯,劉守光仍不肯答應。室魯被劉守光俘獲的訊息如生了翅膀般傳至了阿保機汗帳,阿保機最後出重賂贖回了妻兄,至於價值幾何,旁人自然不知,阿保機顯然也不會樂意到處嚷嚷,不過很顯然,劉守光是一定不會放過這種獅子大開口的良機的。
室魯既是阿保機妻兄,又是阿保機的左右手,在阿保機出任契丹可汗之後,為了鞏固汗位,新成立了腹心部做為他的近衛軍,從各部族精選了數千契丹勇士隸屬於曷魯、室魯、阿古只等心腹統率。這次室魯輕敵失手被擒,也是有原因的。從前室魯多是追隨在阿保機左右,從未獨當一面。這次統率萬餘精兵出塞,本想著來個精彩亮相,博個碰頭彩的,哪知道卻鬧了個灰頭土臉,人也成了劉守光的階下囚。
室魯是阿保機心腹重臣,阿保機必須得花巨資贖回。史稱這一事情為‘牛酒之會’,從此契丹部族與劉守光實現了短暫的和平,阿保機的注意力轉向了鞏固自己的權力與對塞外其它部族的征服。'無風注:《舊五代史》對此事件的記載為:仁恭季年荒恣,出居大安山,契丹背盟,數來寇鈔。時劉守光戌平州,契丹舍利王子率萬騎攻之,守光偽與之和,張幄幕於城外以享之,部族就席,伏甲起,擒舍利王子入城。部族聚哭,請納馬五千以贖之,不許,欽德(即痕德堇,此時應作古)乞盟納賂以求之,自是十餘年不能犯塞。'
阿保機與劉守光達成了協議,在繳納了一筆不菲的贖金之後,悻悻班師。契丹軍撤出戰團,劉守文與劉守光兄弟二人兄弟鬩牆、手足相殘,很快就於疆場上見了真章。
劉守文雖有心主持公道,替父親教訓這個忤逆子,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與劉守光兄弟二人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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