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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為民行大義的,卻也說了一句,“仗義每多屠狗輩!”
聞得此言的甘寧卻也是面對內艙躬行一禮,只是鄧瀚卻想得是老夫人怎麼不說下一句啊!
船上的這一老一少對甘寧禮遇,甘寧自然也守禮如一,不過嘴上的功夫卻不怎麼樣。
“小公子,卻也豪爽魯莽的很,竟敢隨便邀我一個不知底細之人,進的艙內,卻不加防範,可見公子乃是正人君子,孩童心態,閱歷甚少,需知江湖險惡啊!”
鄧瀚卻是嘿嘿一笑,心下想到,“老子要不是知道你是甘寧,怎麼會任由你進去出來的!”
不過嘴上自是說道:“多謝閣下指教!”
轉而,鄧瀚開口道:“方才倒也忘了問了,不知道閣下跳船之後,卻是如何攀附到我們這兒的?”
“呵呵,方才跳船之後,我等自是分散而遊,各自奔向岸邊,卻是知道那夥兵士自然不會放過我等,都是小心在意,平日裡與這些人也多有接觸,自是知道這班水師,雖然聲名狼藉,卻也有幾分實力,為免落水時,閉氣不足,我等卻是尋得一些細管,好於水中續氣,”說罷,卻是從懷中拿出一截細管,“這便是我的,從一隻大鳥身上拔下的一根羽毛的莖幹,已經將之鑽孔了。”
鄧瀚卻也接過手來,看了下,又還給了甘寧。
“在水中,我自發現水師的動作,然卻悄悄的潛游過來,攀附在艙壁上,隱於水下,故終得到此。”
“多謝閣下解惑!”
“這卻是我等水上之人的本事而已。不過我卻是不知公子如何能一口喚出我的名號?”甘寧問道。
“哎,我怎麼就那麼嘴快,真是不應該,看這問題問的我,原本還想著岔開話題,他就能給糊弄過去,卻沒想到這個傢伙這麼仔細,連帶著死心眼!”一時之間,鄧瀚卻是暗暗發愁。
“哦,那個,不知閣下聽聞過,周易八卦,天衍神算沒有?”
“這個卻是偶有所聞!”甘寧聞言點頭道。
“哦,這就好糊弄了,呃,不是,我是說,好弄通了”鄧瀚有些語無倫次,“你也知道,我這次來江陵是來看我父母的,不過畢竟那個我也是個小孩子,雖然有管家跟隨,還有長輩照顧,畢竟沒有走過這麼遠的路,所以,我師父自然也不放心,於是呢,就在我臨行之際呢,為我特意的起了一卦,以使我能在路上趨利避害,無災無難!”鄧瀚在那裡信口開河,一旁的德叔的臉上則是一副驚詫的表情,“我記得當時水鏡先生,也沒怎麼著啊!”
“哦,是麼,那卦中難道就說到了我?”甘寧卻是有些驚異。
“正是如此,師父便說道,今時今日,我會遇到何種情況,等等,當中自然也曾言及道閣下,卻叫我不必擔心,說是閣下是個行俠仗義,義氣當先之輩,自是無憂,等等!”
“原來如此,怪不得當時我進得艙門,也不見公子有絲毫的擔憂!”甘寧則做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聽到這裡的徐康,也在一旁輕聲道:“怪不得小師弟,當時一副鎮靜自若得樣子,還讓為兄的擔心不已!”
“卻不知公子,你那位師父是誰?”
這句話還沒等鄧瀚介面,徐康卻是介紹道:“我這位小師弟的師父,就是水鏡先生,司馬徽!想必你也聽說過!”
“哦,原來是水鏡先生,我在益州為官時,也偶有耳聞!不想卻有如此神技,怪不得書上曾言,‘聖人見微以知萌,見端以知末,故見象箸而怖,知天下不足也’,可見有云,足不出戶而知天下事,果有此等高士!”
原本以甘寧的見識,或者不會如此,可是鄧瀚的表現就讓他感到驚奇,再與之言談,更發現言辭之間卻是見地不凡,心下倒有些佩服,便想到一如此年紀的孩童若無此等名師指點,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表現,再加上鄧瀚一貫的天真形象,給人的感覺自是不會胡言亂語之人。
“哎,甘某卻是無緣啊!一向以來,卻是廝混,以為書上盡是那些個腐儒舞文弄墨,胡亂編寫的言辭,自是圖的人生一快,縱性而為,如今一來,卻是膚淺之至!你等,倒也真有幸,能有此等機緣,拜的名師!”言下自是唏噓。
鄧瀚自是沒有想到這甘寧竟然會有這等變化,記憶中也不過有著此人百翎直貫曹家寨,盡說甘寧虎將才的印象,而此時的甘寧,明顯也不過二十浪蕩歲,雖有志氣,卻是廝混,俗話說,不讀書,無以明其志,是此理也。
一時之間,鄧瀚卻是為之愕然。不過,當下開口道:“閣下,自是豪氣之人,卻是不必如此,閣下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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