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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豬圈跟前瞎轉悠,賊一樣東瞅瞅西看看,看沒什麼動靜轉身走開了。小叔這人表面上老實巴交,很少跟誰打交道,可心腸狠著哩,後來二叔的小女兒小翠的右腿活活被他給踢斷了,在醫院裡住了好多天。下午放學回來時,我們家門口圍滿了人,大多是來看熱鬧的。二奶奶坐在我家門口哭得死去活來,貓蛋他奶奶守在她身邊哪兒也不敢去,惟恐她哭死過去,要是沒人幫她摳喉嚨把她摳醒,怕是神仙也救不活了。偌大一個莊,就數貓蛋他奶奶一個人對這最在行。誰家的老太太要是哭死了過去都來找她幫忙。圍在一旁看熱鬧的那些女人們可能覺得老這樣一聲不吭地呆站在這實在有些過意不去,不免你一句我一句地安慰滿面淚流的二奶奶。待到天快黑了,人們才七手八腳地把她扶回家。聽說大姑二姑他們都來過了,從中好言好語調解了大半天,這場爭吵才算終止下來。但爺爺仍咽不下這口氣,呆在自己的房子裡一邊喝酒一邊罵罵咧咧,待那啞巴老頭來了,爺爺才住了口,忍氣吞聲。他們在屋子裡不知都說了些什麼,我也不敢進去,怕爺爺發火會拿我當出氣筒。

這事傳得可真快,第二天我剛到學校就聽孫洋喊我,我說幹嘛?他嬉皮笑臉地說,昨天你爺爺是不是滿莊跑,見了誰都說呀呀呸?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吭聲。嘿嘿,呀呀呸,呀呀呸!他越說越帶勁,惹得很多人都回過頭來看著我哈哈大笑。我說孫洋你敢再說一遍,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這回他不笑了,但仍硬得要命,他說呀呀呸,怎麼著,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關你屁事。我瘋狗似的衝到他跟前,一拳打在他鼻子上。他疼得哇哇大叫,連眼淚都流出來了。他左手捂住鼻子右手伸過來還想打我,被我一把拽住,然後一腳把他掃倒在地。這下,沒人敢笑了,坐在附近幾排的男生忙跑過來拉架。李想把孫洋從地上扶了起來,孫洋已經咧開嘴巴哭得不像樣子。血從他的兩個鼻孔裡嘩嘩直往下流,有些已流到了他的嘴裡。坐在前面的李慧趕緊跑出教室,想必是到曹老師那裡去告狀。宋棵站在我跟前說,你別怕,曹老師不敢怎麼你,又不是你找的茬,我這就去叫我媽來評理。我激動地點了點頭。

曹老師和胡老師差不多是一前一後走進教室的,曹老師拿起教杆走到我跟前時我一動也不敢動,她揚起教杆正想打我,胡老師進了教室。宋棵見我要捱打忙喊了聲:曹老師。曹老師的手臂自覺不自覺地向後抽了抽,教杆落在我面前的課桌上,彷彿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幹嘛打孫洋?我沒吭聲。曹老師見胡老師來了忙跟胡老師打招呼。曹老師嘆了口氣說,我看這孩子是沒得救了,整天打架罵人,跟他爹他姥爺一個樣,個頭不大脾氣倒不小。胡老師說,到底還是小孩子嘛,不懂事,剛才的事宋棵都跟我說了,其實也不能把錯都怪哪一個人身上,我看也沒必要懲罰他們,說說他們算了。曹老師迎合道,算了算了,我還得回去備課呢!

家門口那棵桑樹上的桑椹已經紅了,只是顏色還淺。我爬上樹摘了兩顆,放在嘴裡嚐嚐,感覺有點酸,忙又吐了出來。我正準備從樹上滑下來,一隻狗拖著掃帚似的尾巴在我們家門口停住了。我立刻意識到:是花花,一定是花花!我站在樹上大聲喊著:花花,花花。我幾乎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站在枝杈間差點掉了下來。它回過頭向這邊張望。我這才注意到現在呆在我面前的花花已不是以往那個活潑可愛的花花了。他的個頭已經長得很結實高大,但是很瘦,渾身去掉骨頭幾乎沒了肉。而且毛髮稀鬆蓬亂,看上去很髒,目光呆滯,脖子上的毛髮脫落了許多,上面沾滿了血跡,估計是掙斷了繩索拼命逃出來的,有一條腿上也破了一塊。

媽媽推開門想把它喚回家,可喚了半天它任何反應都沒有,只是抬起頭看著媽媽。我說媽,花花肯定餓了,你扔塊饃饃給它吃吧。媽媽走進屋,拿了塊饃饃扔給了它。花花先是愣愣地看了媽媽一會,然後走過去一口咬起那塊饃饃,頭也不回地走了。急得我在樹上聲嘶力竭地大喊:花花,你回來!花花,別走啊,花花花花到底還是走了,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沒過幾天,二表姐找上門來,第一句話就是:花花回你們家了嗎?它掙斷了繩子,不知跑哪兒去了。我們找了它好幾天也沒找到。媽媽說它很聽話,怎麼會跑呢?你們打它了嗎?我前幾天還見了它一次,它好像連我們都不認識了。二表姐說沒有啊,只是它自從到我們家,給它什麼飯它都不吃,老想跑。媽媽說你要是早些把它抱走就好了。我走到二表姐跟前恨恨地說:你快還我的花花!二表姐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爸爸見狀一把抓抓住我,照著我的屁股就打。二表姐忙勸爸爸,你別打他了,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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