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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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人,空中小姐自動把他升等到頭等艙,讓他坐在十五位穿著印度莎麗服的孟加拉少女中間。
“那些女孩子都嚇壞了。”摩頓森說,“她們既不知道怎麼系安全帶,也不會用刀叉。飛機降落後,我無助地看著腐敗官員和海關警衛把她們帶下飛機,然後帶走。我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難過地想象她們即將面對的可怕牛活。 ”
在加爾各答國際機場的書報攤,摩頓森看到了報紙的頭條新聞,他的偶像德蘭修女在久病後過世。
摩頓森在加爾各答有幾個小時轉機時間,因此決定親自去向她弔唁致敬。
“大麻?海洛因?女子按摩?男子按摩 ?”計程車司機在入境大廳拉著摩頓森的手問,按照機場規定,他是不能進到這裡拉客的。
摩頓森不禁笑了起來。
“德蘭修女剛過世,我想去弔唁,你能帶我去嗎?”
“沒問題。 ”司機幫摩頓森拿行李,還一邊搖頭晃腦。
他們爬進黑黃相間的印度國產汽車後,司機開始瘋狂地抽菸,摩頓森只能儘量躲著,整張臉幾乎貼在車窗上,因此也更清楚地看到了加爾各答恐怖的交通狀況。經過一處花市時,摩頓森給了司機大約相當於十美元的盧比紙鈔,請他幫忙買一束合適的花。
“他把我留在車上汗流浹背等了半個小時才回來,手上抱著一束巨大的花束,又有康乃馨,又有玫瑰。”摩頓森說,“大得後座差點兒都塞不下。 ”
黃昏時分,在仁愛傳教修女會的總院,幾百名追悼者手中拿著蠟燭安靜地擠在門前,在人行道上擺放獻花和獻香。
司機下了車,用力拍著會院的鐵門。“這位先生老遠從美國來,要向德蘭修女致敬 !”他用孟加拉語大聲喊道,“開門 !”
年邁的門房站了起來,回來時帶了一位穿著修女服的年輕修女。她打量著眼前這位風塵僕僕的旅行者,還有他手裡那束大得嚇人的花,過了好一會兒才招手讓摩頓森進去。進了會院,穿過陰暗的迴廊,遠處傳來禱告的回聲,修女帶著摩頓森來到一間盥洗室。
“你先清理一下吧。 ”她用帶著斯拉夫口音的英語說。
在一間滿是搖曳燭光的房間中央,德蘭修女躺在簡單的護欄裡。摩頓森輕輕把旁邊的花束移開了一點,好給那束巨大的花挪出位置,然後坐到靠牆的一張椅子上。年輕的修女轉身離去,留下他一個人和德蘭修女在那裡。
“我坐在角落裡,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摩頓森說,“從我孩童時起,她就是我的英雄。 ”
德蘭修女原名艾格莉斯·龔莎·包雅舒,出生在科索沃一個阿爾巴尼亞天主教家庭,父親是個成功的承包商。從 12歲開始,德蘭修女就受感召為窮人服務,同時開始接受傳教訓練。 18歲時,她加入了愛爾蘭的洛雷託女修會,因為女修會致力於為女孩子提供教育。之後的 20年裡,德蘭修女在加爾各答的聖瑪莉羅雷託修會中學教書,最後成為校長。
但在 1946年,她說上帝召喚了她,要她為“窮人中最窮的人”服務。 1948年,教宗庇護十二世頒給她以自由修女身份行善的特許狀後,她為加爾各答流浪街頭的孩子們建了一所露天學校。 1950年,德蘭修女獲得梵蒂岡的許可,成立了自已的修女會——仁愛傳教修女會。德蘭修女說,她們的工作是要照顧“飢餓者,赤貧者,無家可歸者,殘疾者,麻風病患者,所有被整個社會遺棄、無人關愛的人,以及成為社會負擔、人人閃避的人”。
同樣關心弱勢群體的摩頓森,對德蘭修女決心
為被世界遺棄的人服務相當感佩。少年住在非洲摩西時,他就知道德蘭修女在印度以外地區的第一項計劃,位於坦尚尼亞首都達累斯薩拉姆的“垂死者之家”。德蘭修女於 1979年獲得諾貝爾和平獎,她的名聲更有助於推動仁愛傳教修女會在全世界孤兒院、收容所和學校進行的慈善工作。
德蘭修女去世前幾年裡,摩頓森曾聽說過一些人對她的批評,因為她會接受不當來源的捐款:毒販、企業罪犯、腐敗政客,許多人想透過捐款換取靈魂的救贖。摩頓森自己也在為巴基斯坦孩子辛苦募款,完全能理解德蘭修女那句著名的反駁之詞:“我不管那些錢是從哪裡來的,在為神做事時,它們都被淨化了。 ”
“我坐在角落,看著包在裹屍布裡的她。 ”摩頓森說,“穿著修女服的她看起來非常瘦小。我想,為什麼這麼瘦小的一個人,對提升人性竟有這麼大的影響。 ”
房裡陸續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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