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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時的情形更糟的景象。就像他們一樣,我們的研究也常常陷入數不清的錯誤開局中。不過,儘管我也像摩斯一樣立足於牛津,可不同於他的是,我是在與一個高度國際化的團體一起共事。正如你會猜到的那樣,安珂是德國人。而這個團體中還有瑞典人曼斯、法國人莉薩、愛爾蘭裔美國人斯蒂夫、非洲裔美國人凱茜獅子山人維克多以及澳大利亞人菲利普。這只是一個長長名單的一部分,但是你可從中窺得全貌。他們都有著耐心勤懇的工作態度和熟知各種高難技能的頭腦。沒有他們,就不會有本書的誕生,因為沒有他們,就沒有任何敘述所依據的成果。本書是那種當你將一個個點點都連線起來時,便會顯出的宏幅影象,只不過這些點本身之中就包含著故事。儘管這不是一部有關學術研究的著作,我還是你希望一路讀來,會對現代研究所得出的結論有一些獨到的體會,並從解決棘手的問題當中獲得一種心潮澎湃的感覺。
第一部分 第5節:戰亂陷阱(1)
第二篇陷阱
第二章戰亂陷阱
所有的社會都有爭端,這是政治與生俱來的伴生物。問題在於,最底層的10億人國家在這一問題上的特別之處不是存在政治爭端,而是爭端的形式。它們中有一些國家深陷在一種針對政府的暴力挑戰模式之中。有時暴力升級,演變為內戰;有時則是一次轉眼間便結束的軍事政變。這兩種政治爭端的形式全都代價高昂,而且會不斷上演,它們能將一個國家困在貧窮之中。
內戰的誘因
那麼,是什麼導致了內戰呢?造反者以種種怨憤不平之事將他們的行為合理化:鎮壓、剝削、驅逐。政治動機派的學者們出於自己的癖好,常常將反叛者描繪為英雄;我卻不再對這種實為利己性的怨憤不平表示信服。將內戰的誘因分類是困難的,歷史學家們甚至不能就第一次世界大戰的誘因達成共識。大多數戰爭都有著多層次的誘因:性格、仇恨、過失。我們的方法是試圖從統計學上解釋內戰,並對一組可能的誘因進行研究,包括社會的、政治的、地理的和經濟的誘因。
統計研究的第一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就是獲取滿意的資料。我們發現了一份由密歇根大學開列的有關內戰的全面清單,包括了世界上最重要的研究中心在這類政治問題上多年的研究資料。密歇根大學對於內戰的定義是,一場至少包括1000人因戰死亡的內部戰亂,每一方的損失至少有這些死亡人數的5%(使用由另一個研究者設定的標準的其中一個好處,就是你不會受到曲解定義以獲取預期結果的誘惑而使你的計算結果受到影響)。由於1000人因戰死亡這一數字的界限性,在一場比方說有50人被殺的社群暴亂和一場有上千人被殺的戰爭之間劃分界限便委實大有不同了。我們隨後將這個清單與大量的社會經濟資料對照起來,逐個國家、逐年地進行研究,以確定在接下來的5年內,可能會導致某個既定國家醞釀一場內戰的因素。
我們的工作具有爭議性。部分是因為專注於對戰亂進行學術研究的人傾向於政治當先,他們總對各種反叛運動團體所表達的強烈怨憤不平表示同情,這些反叛運動團體常常採取極端手段來對抗或許確實不得人心的政府。對於這些學者而言,從統計學上研究表達怨憤不平的客觀方式與發起叛亂的傾向之間是否有必然聯絡,這一想法或多或少就該被視為一種侮辱,因為他們很清楚兩者之間必然存在聯絡。誠然,我們有時會鼓勵民眾對叛亂進行指責:我們會將我們的文章標上《貪婪與怨憤》,或是《得益於戰爭》之類的題目,暗示叛亂者的動機或許並不比他們所反對的政府體現出更多令人信服的英雄氣概。無論如何,由於學術專業中的政治化目的並不怎麼佔據優勢,我們的工作還是得到了重視,並經常被引用。我們的研究對政策界產生了影響(我曾應邀在聯合國大會上做演講),媒體也進行了了特別報道。
第一部分 第6節:戰亂陷阱(2)
我們也曾被要求用自己的模型來預測下一次內戰爆發的地點——美國中央情報局顯然會對此感興趣,但我們絕不會那麼愚蠢。我們的預測或許會被一直用做標籤,從而很可能有損於我真心想要幫助的國家;它們或許會變成自我實現的預言。更為重要的是,我們的模型不能被用來做預測。它能告訴你哪些是內戰潛在傾向的代表性結構因素,以及(有時是更有意思的)哪些因素似乎並沒那麼重要。透過這一點,它能夠告訴你哪一類國家是最岌岌可危的。但它不能告訴你獅子山明年是否會爆發另一場內戰,那取決於不可勝數的偶然事件。
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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