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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曆淡淡笑著,要想贏錢就不能想著可以贏多少,而是要想著可以省下多少。這個禿子的沉穩,讓他很讚賞,而詹森卻因為這一把大牌沒贏到多少而顯得有些急躁。
詹森沒有叫牌,而是放棄了這把,而黃曆認為是可以搏一下的,因為禿頭的牌面雖大,但再叫牌的話,按照黃曆的計算,也不過一對a,而詹森湊成兩對的可能性卻很大。果然,禿頭把牌扔掉的時候故意讓詹森看到了,不過是雜牌,連一對都沒有。旁邊有人笑了,這讓詹森更惱火,鼻翅翕張,狠狠地喘了幾口氣。
心理戰,故意刺激詹森,這個老禿頭真是隻狡猾的狐狸,黃曆抿了抿嘴,希望詹森能不為所動,冷靜下來,進行仔細的判斷和計算。
但詹森顯然被這兩把牌刺激到了,這已經不是錢的問題,誰說只有中國人要面子,美國佬也對此很是在意。他有些急躁,賭注在不知不覺加大,打敗禿頭成了他的目標。
又到了搏殺激烈的時候,牌面是詹森大,他也顯得信心十足,將賭注提高到了二百元。而禿頭猶豫了一會兒,才有些膽怯地跟注,但黃曆覺得他象個演員,是在裝出這副樣子,而引誘詹森下更大的注。
第二百四十八章 賭桌上的勝利
黃曆輕輕搖了搖頭,在牌桌上旁觀是一回事,插嘴卻是極惹人討厭的。wWW、雖然他不想讓詹森輸錢,但現在看來也沒有太好的辦法。他的位置是在詹森的側後方,這個小動作別人沒注意到,可那個禿頭卻好象看見了,眼睛定在黃曆身上幾秒鐘,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離開了。
詹森不認為會出現別的結果,在摸第五張牌時,賭注已經增加到了一千,所以的牌友都退出了,盯著這一對的廝殺。
“跟!”禿頭的回答輕聲而堅決。
牌桌上象小山似的堆著三千多塊錢,詹森的臉漲紅了一下,掀開了牌,大聲說道:“別想再騙我,我是兩對。”
禿頭意味深長地笑了,將暗牌掀開,牌友們發出一聲驚歎,三條,詹森瞪大著眼睛,有些難以置信。轉而頹然向椅背上一靠,喘著粗氣,強壓住怒火,低聲嘟囔道:“該死,你這隻老狐狸。”
禿頭對詹森的話付之一笑,他已經贏了人家的錢,為什麼要反對人家對他的惱怒呢?伸出手,他笑著將贏來的錢一張張地疊在一起以便攜帶。
詹森摸了摸口袋,他輸了,但不甘心,賭博的心理就是這樣。可他的錢剩的不多了,他站了起來,走到黃曆身旁,把目光投向了黃曆。
黃曆苦笑,不是在乎兜裡那點錢,而是覺得詹森的心態上去多半也是個輸。他示意詹森喝咖啡,也想讓他稍微冷靜一下。然後,岔開話題說道:“時間不早了,女士們可能也累了,要不咱們以後再來?”
詹森沉默著,黃曆接著說道:“你知道的,不是我吝嗇口袋裡的錢,而是覺得你的情緒有些激動,而且也偏離了賭博的真實目的,你如果跟人鬥氣,我覺得還是去喝酒比較合適。”
“明白了。”詹森很快地點了點頭,他還沒失去理智,覺得黃曆的話很有道理,但他轉而建議道:“我的朋友,看得出來,你的牌技也是不錯的,上去玩兩把,輸贏無所謂,多認識幾個人,對你沒有壞處。特別是那個禿頭,他在荷屬東印度是一個很有影響的人物。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戰爭結束後,很想找個環境優美的海濱曬太陽。而且,他有一筆大買賣,需要一個身手好的人完成,也許你想賺這筆錢。”
黃曆淡淡一笑,荷屬東印度,就是印度尼西亞唄,現在就計劃好象太早了些。
“詹森,再來玩幾把!”禿頭在牌桌上大聲招呼著,“或者讓你的東方朋友展示一個牌技,看看是否象罵跑摩利的言辭一樣犀利。”
詹森看著黃曆,黃曆皺了皺眉,沉吟了一下,起身走到賭桌前坐了下來,從兜裡掏出錢來。
禿頭笑著點了點頭,似乎為剛才有些挑釁的言語表示抱歉,並且客氣地詢問黃曆是否要抽他的雪茄。
黃曆有些搞不懂禿頭要幹什麼,他笑著表示感謝,示意牌局可以開始了。
這間小賭廳裡玩牌的似乎並不是單純為了賭博,而是象一個小型的俱樂部,沒有荷官發牌,而是由莊家洗牌發牌,坐完一圈莊便換一副新撲克,每個人的賭品也都不錯,基本上遵循著西方的禮儀風俗。這對黃曆來說,並不陌生,很快便適應了,並且這給了他很大的發揮的空間。
洗牌,只要讓黃曆摸到牌,他不用偷牌或作記號,那太欺負人了。他只要簡單地洗幾把,便能把牌的順序記得差不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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