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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大沮。歷生見事無成,亦棄槊降曹虎,虎斬之。
至晚,臺軍以火箭燒東北角樓,煙焰張天,城內兵大潰。遙光惶急,從跣奔入小齋,令人反拒齋戶,皆重關,穿戎服,坐帳中,秉燭自照。聞外兵至,滅燭,扶匐床下。左右並逾屋出走,臺軍排閣入,於暗中牽出斬之,十指俱斷。劉渢、劉晏,倉惶欲逃,皆為軍人所殺,其亂始平。己已,以徐孝嗣為司空,沈文季、蕭坦之為左右僕射,劉暄為領軍將軍,曹虎為散騎常侍,賞平亂之功也,徐孝嗣進諫曰:“今者始安之變,幸天奪之魄,旋即敗亡。不然,置陛下於何地!然皆陛下平日不以治國為事,而專事逸樂,以致釁生骨肉,願陛下戒之慎之,一改從前之失,庶反側不生,天位常固。”但未識東昏聽與不聽,且俟下文再述。
明帝覬竊帝位,殺戮宗交,慘酷已極。東昏不能繼體,宜矣。蕭諶、王敬則、謝朓妄貧富貴,不顧名分,不顧義理,至臨刑之日,乃知天道好還,抑已晚矣。江祐等六貴同朝,久生嫌釁,互相讒殺,勢所不免。遙光安希非分,致京城罹禍,尤為可笑。東昏雖經此變故,徐孝嗣提耳而諫,卒歸無用,真所謂下愚不移,若蕭叔達天挺人豪,超出庸眾之上,識見謀略固自不凡耳。
正文 第十八回 行亂政外藩屢叛 據雄封眾士鹹歸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09…5…17 10:50:22 本章字數:6118
話說二江既敗,始安又誅,左右捉刀應敕之徒,皆恣橫用事,時人謂之“刀敕”。以蕭坦之剛狠而專,勸帝殺之,帝便領兵圍坦之宅,殺之。又譖劉暄有異志,帝曰:“暄是我舅,豈應有此?”法珍曰:“明帝乃武帝同堂,恩遇如此,猶滅武帝之後,舅焉可信耶?”遂召之入省,賜死。曹虎吝而富,有錢五千萬,他物稱是,帝利其財殺之。三人所除新爵,皆未及拜而死。
先是明帝臨終,戒帝曰:“作事不可在人後。”故帝數與近習謀誅大臣,皆發於倉猝,決意無疑。由是在位大臣,莫能自保。中郎將許準,孝嗣心腹也,陳說事機,勸行廢立。孝嗣謂必無用干戈之理,須俟帝駕出遊,閉城弗納,然後召百僚集議廢之,雖有此懷,而終不能決。諸嬖倖亦稍憎之。沈文季自託老疾,不豫朝權,以求免禍,仍為嬖倖所忌。其侄昭略謂文季曰:“叔父行年六十,為員外僕射,欲求自免,豈可得乎?
朝野所望,惟叔父與孝嗣兩人,不行大事,豈唯身家不保,亦社稷何賴?“文季不應。一日,帝召孝嗣、文季、昭略併入,文季登車顧左右曰:”此行恐不反。“及入,賜晏於華林國,省坐方定,忽見武士數人,登階而上。茹法珍持藥酒前曰:”有詔賜公等死,可飲此。“孝嗣、文季皆失色,昭略怒罵孝嗣曰:”廢昏立明,古今令典,宰相無才,致有今日。“以甌擲其面曰:”使作破面鬼。“三人皆飲藥死,孝嗣二子亦坐誅。昭略弟昭光,聞收至,家人勸之逃,昭光不忍舍其母,入執母手悲泣,收者殺之。昭光侄曇亮,逃已得免,聞昭光死,嘆曰:”家門屠滅,何以生為!“絕吭而死。
先是陳顯達自以高、武舊將,當明帝時,已懷危懼,深自貶損。每乘朽敝車馬,道從滷薄,止用羸弱數人。嘗侍宴酒酣,啟明帝借枕,明帝令與之,顯達撫枕曰:“臣年衰老,富貴已足,惟欠枕上一死,特就陛下乞之。”明帝失色曰:“卿醉矣。”及東昏即位,顯達彌不樂。在建康,得江州甚喜,常有疾不令治,既而自愈。及帝之屢誅大臣也,暄傳當遣兵襲江州,顯達聞之嘆曰:“死生有命,與其坐而待死,不若舉事而死。”
乃舉兵於尋陽,致明朝貴,數帝過惡。帝聞其反,命胡松率水軍據梁山,左興盛率步騎屯杜姥宅,顯達晝夜進兵,敗胡松於採石。至新林,潛領精選夜渡江,直攻臺城。諸軍聞之,奔還,宮城大駭。臺軍出拒,顯達執馬槊,引數百步騎,親自搏戰,手殺數將。臺軍屢卻,俄而塑折,臺軍繼至。顯達不能抗,退而走,馬蹶墜地,為臺軍所殺。兵士見主將死,一時盡潰,大難立平。
然帝自誅顯達後,益事驕恣,漸出遊走,又不欲令人見之。
每出,先驅斥道路,所過人家,唯置空宅。尉司擊鼓蹋圍,鼓聲所聞,居人便奔走不暇,犯禁者應手格殺。一月幾二十餘出,出則不言定所,東西南北,無處不驅。常以三四更後,鼓聲四出,火光照天,幡戟橫路。士民喧走,老小震驚,啼號塞道,處處禁絕,不知所適。四民廢業,樵蘇路斷,甚至吉凶失時,ru婦寄遠處生產,或輿病棄屍,不得殯葬。街衢巷陌,悉懸布幔為高障,置仗人防守,謂之“屏除”,亦謂之“長圍”。嘗至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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