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熱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部分,南朝秘史,瘋狂熱線,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以匡濟,與時進退,此萬全之策也。若不早圖,後悔無及。”懿不從,宏策又說懿曰:“以卿兄弟英武,天下無敵,據郢、雍二州,為百姓請命,廢昏立明,易於反掌。此桓、文之業也,勿為豎子所欺,取笑身後。雍州揣之已熟,願善圖之。”懿卒不從。衍乃迎其弟蕭偉、蕭增至襄陽。
初,明帝雖顧命群公,而腹心之寄,則在江祐兄弟,故二江更值殿內,動息關之。帝有所為,孝嗣等尚肯依違,而祐執制堅確,帝深忿之。嬖臣茹法珍、梅蟲兒等,亦切齒於祐。徐孝嗣謂祐曰:“主上稍欲行意,詎可盡相禁制。”祐曰:“但以見付,必無所憂。”其後帝失德彌彰,祐與諸臣議欲廢之,立江夏王寶元。而劉喧曾為寶元行事,執法過刻,寶元嘗恚曰:“舅殊無渭陽情。”暄由是深忌寶元,不同祐議。更欲立建安王寶寅,而亦未決。遙光自以年長,意欲為帝,私為祐曰:“兄若立我,當與兄共富貴。”祐欲立之,以問蕭坦之。坦之時居母喪,起復為領軍將軍,謂祐曰:“明帝立已非次,天下至今不服,若復為此,恐四方瓦解,我期不敢言耳。”吏部郎謝朓知其謀,謂劉喧曰:“始安一旦南面,則劉渢、劉晏居卿今地,徒以卿為反覆人耳。”渢與晏,皆遙光腹心臣也。喧亦以遙光著立,已失元舅之尊,因從渢言,力阻祐議。遙光知之大怒,先奏謝朓煽動內外,妄貶乘輿,竊論宮禁,間謗親賢,詔收廷尉,下獄賜死。
卻說朓字玄暉,善草隸,長五言詩。沈約常雲:“二百年來,無此詩也。”其妻王敬則女,有父風,朓告王敬則反,敬則死,妻常懷刃,欲報父仇。朓每避之,不敢相見。及拜吏部,辭讓再三。尚書郎範縝嘲之曰:“卿人才無慚吏部,但恨不可刑于寡妻耳。”朓有愧色,及臨誅,嘆曰:“天道其不昧乎?
我雖不殺王公,王公由我而死,今日之死宜哉!“劉喧既與祐異,祐復再三言之,勸立遙光,喧卒不從。祐怒,謂遙光曰:”我意已決,奈劉喧不可何?“遙光於是深根暄,密遣人刺之。
一日,暄過青溪橋,有人持刀而前,若欲行刺,暄喝左右擒之。
其人見救護者眾,棄刀而逃。眾大駭,莫測其所自來。暄以近來江祐與吾不合,故使來刺吾,因謂帝曰:“江祐兄弟,頗有異志,宜遠之。”帝本惡祐,一聞暄言,即命收之。時江祀值內殿,疑有異,遣信報祐曰:“劉暄當有異謀,今作何計?”
祐曰:“政當靜以鎮之,諒亦無奈我何也?”俄有詔召祐入見,與祀共停中書省,帝使袁文曠誅之。初,文曠以斬王敬則功,當封侯,祐執不與,乃以刀環築其心曰:“復能奪我封否?”
並殺江祀。劉暄方晝寢,聞二江死,眠中大驚,投出戶外,問左右:“收至未?”良久意定,還坐,大悲曰:“非念二江,行自痛也。”蓋暄雖惡祐,不意帝遽殺之,恐後日己亦不免,故惶懼若此。帝自是益無忌憚,日夜與近習在宮中鼓吹戲馬,常以五更就寢,至晡乃起。群臣節朔朝見,晡後方前,至暗始出,臺閣案奏,數十日乃報,或不知所在,宦者裹魚肉還家,並是五省黃案。一日,走馬後國,顧謂左右曰:“江祐常禁我乘馬,小子若在,吾豈能得此。”因問祐親戚有誰,左右曰:“郎中江祥。”遂於馬上作敕賜祥死。
卻說遙光初謀,本約其弟荊州刺史遙欣自江陵引兵東下為外應,而後據東府舉兵,以定京邑。刻期將發,而遙欣病卒,二江被誅,於是大懼,陽狂號哭,稱疾不復入朝。及遙欣喪還,停東府前渚,荊州眾力送者甚盛,其弟豫州刺史遙昌亦率其部曲來送,大有甲兵。遙光謂藉此可以成事,乃於八月乙卯,收集二州部曲,屯於府之東門。召劉渢、劉晏,共謀作亂。是夜,破東冶出獄囚,開尚方取甲仗。召驍騎將軍垣歷生,命之為將。
遣人掩取蕭坦之於家。坦之露袒逾牆走,欲向臺,道逢隊主顏端執之,告以遙光反,不信。端自往問得實,乃以馬與坦之,相隨入臺。歷生勸遙光乘夜攻臺,輦獲燒城門,曰:“公但乘輿在後,反掌可克。”遙光狐疑不敢出。天稍曉,遙光戎服出聽事,命上仗登城,行賞賜。歷生復勸出戰,遙光專冀內廷有變,可以不戰而屈,不從歷生言。
卻說臺中始聞亂,眾情惶惑,向曉,徐孝嗣人,人心乃安。
左將軍沈約聞變,馳入西掖門,或勸戎服。約曰:“臺中方擾攘,見我戎服,或者謂同遙光。”乃朱衣而入。下詔徐孝嗣屯衛宮城;蕭坦之率臺軍討遙光,屯湘宮寺;左興盛屯東籬門;司馬曹虎屯青溪大橋;縱火燒司徒府,併力攻之。遙光遣坦歷生、參軍蕭暢、長史沈昭略從西門出戰。暢及昭略一臨陣。皆解甲降。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