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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自己不會參加競選活動,但他贊成建立反對人民行動黨的陣線,並警告巫統內的親人民行動黨黨員,如果他們以獨立候選人的身份參加競選,巫統將把他們開除出黨。

美國政府也不喜歡人民行動黨。《海峽時報》報道說,美國商業部出版的《國外貿易週刊》預見新加坡可能左轉,放棄私人企業傳統,〃這個可能性使人無法估計這個城市的經濟前景和貿易展望〃。新加坡的金融地位健全,〃但跟聯邦形成對照的是,儘管政府宣佈希望吸引外來投資,新加坡的投資環境繼續惡化〃。《海峽時報》選用了合眾社從華盛頓發出的這則報道。這家英文報也惡毒地反對人民行動黨,跟友善的華文報和馬來文報不一樣。

我們會以牙還牙

《海峽時報》的敵視引發了一場鬥爭。4月15日我打響了第一炮。我警告說:〃誰想傷害我們,我們會以牙還牙。〃

我們舉行下一次群眾大會的時候,拉惹緊接著抨擊《新加坡虎報》。他說,他們大談言論自由,卻把自己不同意的觀點壓下來。拉惹大有條件說話。1950年到1954年他擔任過該報副總編輯,報社要他改變方針,否則就離開;他離開了。該報轉而反對人民行動黨。一個星期後拉惹把矛頭轉向《海峽時報》。他離開《新加坡虎報》之後到《海峽時報》工作,知道該報是由誰控制的。他說出了控制該報的四個人的姓名,他們全是白人,包括掌管日常事務的澳大利亞人A.C.西蒙斯。西蒙斯瞭解報業,他知道當拉惹和我說一旦組織政府就會跟他們較量時,我們不是鬧著玩兒的;由於害怕人民行動黨勝利,他們已經在進行準備,要把公司和主要人員轉移到吉隆坡,此外,我當時也毫不懷疑,他們決心以聯邦首都為基地跟我們鬥,也知道我們決心跟他們周旋。

我寫信告訴他們:〃如果本地人的報紙批評我們,不管批評得對不對,我們知道這是真心誠意的批評,因為如果他們宣揚的政策或事業是愚蠢的,他們必須留下來面對後果。主持《海峽時報》的漂泊不定的人卻不一樣。他們必須逃到聯邦,在聯邦的安全環境裡勇敢地聲稱自己會為新加坡的自由獻出生命。〃《海峽時報》總編輯萊斯利·霍夫曼同一天回答說說〃我不是漂泊不定的人。這家報紙的方針和內容是由我負責的,我準備留在新加坡,哪怕李先生和人民行動黨上臺執政,哪怕他們利用維持公眾治安法令對付我我的家在新加坡。〃但是在選舉結束前,他動身到吉隆坡去了。他看不到也不承認這份報紙的主權屬於他的英國主子,報紙的方針是受他們左右的;我們卻知道。我們決心剷除英國人對我們報紙的控制,而且決心剷除任何其他外國對我們報紙的控制。

小心翼翼地挑選候選人

我們人民行動黨裡的非共派充分控制了競選過程,對此我感到十分滿意。我們定下日程,選定主題,發表重要的演說。左翼的工會領袖並未組織群眾參加我們的群眾大會。雖然行動黨支部有親共分子在活動,一些親共分子可能成為候選人,王邦文和我小心翼翼地從獲得提名的受華文教育的黨員當中挑選,把風險減到最低程度。

我的華語進步了,雖然還不能口若懸河,但也足以在競選大會上不用講稿發表自己的看法,也許只是重複自己用英語和馬來語說過的話。雖然說得不那麼好,說華語或方言的群眾卻為我努力學習他們的語言,說起話來信心越來越強而尊敬我。杜進才的情形也一樣。他長得矮小,身高僅有1.5米左右,在講臺上可活躍萬分。他華語說得比我差,卻勇氣十足。群眾為我們努力跟他們交流感到高興,為我們喝彩。

然而從爭取選票的角度看,我們的未來部長們表現卻參差不齊。拉惹學得很快,用英語演講有說服力,把社論語言的風格化為強有力的街頭語言。他也會說巴剎馬來語,高聲有力地傳達了自己的論點,身勢語言表達能力很強。吳慶瑞卻糟透了。他頭腦第一流,也精心寫講稿,但是聲音單調不變,又含糊不清,只照著稿子念;即使他並不沉悶,但是看上去他總是很沉悶,而且只會說英語。但是在一個多元種族的社會里,我們避不開一個問題:雖然一些候選人生來就能在大庭廣眾發表演說,卻誰也無法在競選大會上同時打動所有聽眾,使他們一起哭笑、憤怒和嘆息。無論他使用什麼語言,而且能說會道,任何時候也只有部分聽眾能瞭解他,所以他必須透過手勢、臉部表情和語調跟其他聽眾溝通。

巴剎馬來語最簡單,聽得懂的人也非常多,我們這方面的最佳演說者是耶谷。耶谷是馬來人,演說媚媚動聽,扣人心絃,連非馬來人也被他吸引住了。他了解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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