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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何翩然閃開,舒涵搶先打掉袁錚的爪子,“少來,你別引人誤入歧途就好!”
“我?小涵你太不講道理了,我的阿克謝爾三週難道你沒見過?”袁錚故作誇張滿臉冤屈。
“你別說,翩然,不如你向袁錚取取經?”舒涵忽然覺得這是個好提議。
“舞蹈課要遲到了,”何翩然看了眼時間,“改天再說吧。”
說完她和舒涵還有袁錚道別,離開教室。
深思熟慮,何翩然還是決定先按照陳教練的安排,加強陸地訓練試試看。她始終覺得男子單人的力量和女子單人不能相比,訓練的方法也天差地別,自己別再緣木求魚,耽誤了真正訓練的寶貴時間。
袁錚也沒再來找她,只是這幾天一到冰上訓練時間,何翩然總能看見袁錚標準漂亮的3a在自己身邊十米範圍內一次次重複。
眼花繚亂的3a彷彿在重複同一個資訊:你來求我啊!
何翩然視若無睹,我行我素,淡定的好像什麼都沒發生。
兩週的時間,大獎賽分站賽的最後一站法國站近在眼前。
這次法國站報名的人數少,只有何翩然和舒涵蕭旭松三人,陳教練留在北京,餘悅餘教練陪她參賽。
前往法國的飛機上,餘悅又問起商演的事,“你真不打算參加?”
“六月正是抓緊訓練的時候,哪有時間到處飛。”何翩然苦笑。
“翩然,你有沒有想過冰場之外的經驗也很重要。”餘悅看她一臉迷惑,繼續說道,“每年的商演都是大牌雲集,新人能接到邀請不容易,你最好把握機會,多和前輩接觸,這些經歷是刻苦訓練得不到的。”
餘悅曾經是女單選手,退役後當了教練,為人親切,隊員都很喜歡她,遇到問題也願意向她請教,何翩然也信任她,聽了這番話原來的決定開始動搖,“教練覺得我應該去?”
“當然,陳教練也是這個意思,不過一切在你。”
何翩然點頭,“餘教練,我還有個問題,你對女運動員跳阿克謝爾三週是怎麼看的?”
“你是想提難度?”餘悅頓了頓,“我並不建議你靠這種超高難度來增加難度基礎分,高階三週跳加上編排,你的難度分在現役選手也能算得上前五,別被高難度的技術迷惑,只顧著挑戰卻沒了穩定。”
何翩然有點不甘心,可理智卻告訴她餘教練說的沒錯。
到達法國調整時差後的第二天就是比賽。
法國站參加的歐洲選手和俄羅斯選手比較多,特別是去年剛拿下世錦賽冠軍的伊維特蘭波,一出場就引發滔天喝彩。
主場作戰,伊維特短節目發揮幾乎完美,分數也名副其實的高。
而何翩然的2a摔得徹底,整個人都趴在冰面上。
再加上連跳第一跳的飛利浦三週落冰有問題,後面的後外點冰三週跳沒有接上,短節目分數大打折扣,她只排在第五名。
自由滑比賽她在第一組第一個出場,熱身時完全沒有找到跳躍的感覺,而比賽時,不止2a的單跳和連跳失敗,就連平時擅長的飛利浦三週也在落冰時扶冰才勉強站穩。
最後,何翩然的總分只有167.92。
“比完別想那麼多,”餘悅看出她的沮喪失落,柔聲安慰,“哪有人能永遠冠軍,習慣起伏才是考驗。”
何翩然不知怎麼解釋,她苦悶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拿不到冠軍,而是自己原本應該發揮很好的跳躍卻頻頻失誤。
她忽然想起袁錚的話,心中更是難受。
一個人坐在休息室盯著螢幕,最後一個表演的伊維特正在優雅緻謝,她的長節目選曲來自柴可夫斯基的芭蕾舞劇《天鵝湖》,伊維特不像曾經表演過這個曲目的選手一樣演繹白天鵝,她一襲黑裙妖嬈亮眼,跳躍步伐毫無瑕疵,一改之前日本站的低迷狀態,完成出色,奪冠無疑。
“你知道花滑論壇上都叫她什麼嗎?”
一句英文猝不及防,何翩然猛地回頭,發現自己旁邊的椅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坐了個長相甜美金髮碧眼的少女。
“什麼?”她下意識順著問道。
少□雅的外貌和動作完全不符,她聳聳肩,翹腿抖腳,有點粗魯地解開盤著金色長髮懶懶開口:“冰皇后。”
何翩然心服口服地點點頭,的確,伊維特配得上這樣的讚譽。
“你知道她們怎麼叫你的嗎?”少女一甩長髮,明明是嫵媚的動作,看起來卻一點女性的柔美都沒有,甚至有點像游泳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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