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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陽光裡搜尋你?你還沒有明白這一切的戰略只不過針對你一人?可我們為什麼要殺你?為了毀滅一個辰月的狂信徒?愚蠢!我六國大軍名將如雲,要殺你一個蠢笨如豬的瘋子?不要自以為是,你還沒有價值令我動劍,雷碧城還差不多。”
“你們,居然知道屍藏之陣的名字?”男人似乎很吃驚。
息衍猛地踏地!他的機會就在這個對方震驚的瞬間來到了。他腳下是塔樓頂上鋪著的寬板,被他震得一顫。腳下傳來的震動讓男人瞬間沒有反應過來,等他清醒的時候,白毅和息衍已經同時躍起,揮舞各自的武器。白毅劈斬,息衍挑刺,兩人合作的時候沒有任何空擋留下。男人在生死一線的關頭以右手銅盾去格白毅的斬馬刀,而以左手去抓息衍的劍。斬馬刀砸在銅盾上發出巨響,男人被巨大的力量震動,身體短暫地失去平衡,息衍就在這個間隙手腕擰動,劍鋒挑起,避開了他的手,轉而刺向他的喉間。
一溜閃亮的火光跳躍在雨裡。刺向男人喉間的一劍被他艱難地閃開,古劍靜都擦著肩甲下緣刺入,那下面的鎖子甲由無數的甲環編織而成,這些甲環在息衍的劍刃下崩碎,而濺出了火花。息衍環繞他的左側,劍鋒沿著他的肩甲邊緣行進。
男人咆哮著要反撲,卻被息衍抓了一把雨水,用力摔向了他的眼睛。掌心裡射出的一小片雨點此時也像是箭一樣鋒銳,男人的眼睛被刺到了,探出去的手臂走空。息衍和白毅急速回撤。
三人進入死寂中的對峙。男人雕塑一樣站著,左肩傳來幾聲低低的崩裂聲。巨大的肩甲沉重地砸在地上,息衍那一劍刺透男人左肩的同時,挑去了所有扣住肩甲的鐵鎖,硬是將這件鎧甲從男人的身上卸落下來。
“真是精妙的劍術,天驅,果然世世代代是令神也戒備的人。”男人讚歎。他的左肩在這一劍中受了極重的傷,肩頭一塊肌肉幾乎要被整個卸下來似的血流如注,可他並不疼痛似的。
“我和白毅聯手,至今還未失敗過。”息衍橫劍做出防禦。白毅深吸一口氣,舉刀上揚,準備再一輪的進攻。
“那就以我的血肉一搏吧!”男人用力揮手,“看看侍奉神的血肉是否會在俗子的手中倒下!”
他雙臂的銅盾下“錚”地彈射出刀刃,手掌寬的闊刃上帶著猙獰的鋸齒和血槽。他平展雙臂,胸前所有破綻暴露,就像是大鳥起飛之前伸展雙翼。這是進攻的起勢。
“可是俗子啊!你們的愚蠢永遠不能洞徹神的心,神的軍團無可阻擋,彷彿神聖的星光經過透明的天空那樣。”男人掃視眾人,“來吧,以你們的刀劍試我的血肉,可是即便你們殺死我,也同樣不能改變你們的命運,復生的亡者不會因我的倒下而停步,它們的武器會撕開你們的喉嚨!”
息衍愣了一瞬,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錯了?”他在心裡問自己,“殺了他也不能阻擋喪屍?錯了麼?哪裡錯了?”
他的精神如被強烈地震盪而清醒。確實,他和翼天瞻犯了巨大的錯誤。他們一直在假設這個人會為了指引喪屍的軍團而出現,可是他們並未想到是否出現的人一定是屍藏之陣的陣主。指引喪屍的人,和屍藏之陣的陣主,未必是同一個人。
就像殺手和幕後指揮的,通常並非同一人。
“那麼幕後的那個人是誰?”他問自己,“雷碧城麼?難道雷碧城還在殤陽關裡?”
“那麼是誰?到底是誰?”他心裡有個聲音在咆哮。時間所剩不多,即使君臨之陣發動,他們所有的兵力也難以阻擋大群的喪屍,而謝玄的一萬赤旅必定在城外整裝待發。
他愣了一下。他看見了那個男人的眼神。那個男人並不在全神注意他和白翳,而是以眼角的餘光掃向角落裡的葉瑾。他的刀刃也一樣。他的左手刀刃指向了葉瑾,只要葉瑾試圖動作分毫,他便可以撲出去殺了葉瑾。
在這個時候男人的首要目標卻不是白毅和息衍,而是葉瑾,無論如何,必須殺死她。
如同閃電穿過息衍的腦海。
“我知道了,以你們那種卑鄙骯髒的頭腦,你們會使用人偶,真正的陣主是個人偶,蠱蟲的母蟲寄生在他的身上!而你們會使用的人只可能是一個,那個人已經瘋了,決不會洩露你們的秘密!”息衍揮劍大吼。
他轉頭向著塔樓下:“呂歸塵!去找葉正舒!殺了他!”
一瞬間,葉瑾和男人的臉色都變了。
“看來我猜的沒錯,”息衍冷冷地笑了,“還來得及!”
“呂歸塵!快!”他再次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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