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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吃罰酒,我要給點厲害你們看看。”又一個惡毒的計謀在他的心中萌生,就是必要時以武力解決。到那時,這幫硬傢伙一個個都要淪為我的階下囚。但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他決定暫時掩飾,耐心等待,並積極創造條件。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藉口統一指揮問題沒有解決,阻撓四方面軍北.上。這是明顯的違反兩河口會議的行為。他在做這事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報了仇的快意。你們不同意我的意見,我也讓你們的意見不能順當地實施。看到此種情況,周恩來主動把紅軍總政委的職位讓給了他,並做了耐心的說服工作。
張國燾此時心裡才獲得了暫時的平衡,勉強地同意四方面軍向松潘西部的毛兒蓋前進。
7月21日,黨中央在蘆花開會,決定以原四方面軍總指揮部為紅軍的前敵總指揮部,任命徐向前為總指揮、陳昌浩為政治委員、葉劍英為參謀長、李富春為政治部主任。
但由於張國燾的阻撓,紅軍耽誤了攻擊松潘的大好時機。到8月初,胡宗南的主力已做好了對紅軍圍追堵截的部署,企圖把紅軍圍殲在四川西部。形勢的變化,迫使黨中央不得不放棄原來的行軍計劃,確定新的行軍路線。8月上旬,在沙窩會議上,決定出敵不意,往西繞,穿過草地,向甘南的夏河流域前進。並根據兩個方面軍的位置,決定混合編成左、右兩路軍,同時並進。左路軍包括一方面軍五、九軍團和四方面軍九、三十一、三十三軍,由總司令朱德、總政委張國燾、總參謀長劉伯承的組成的總司令部指揮,從卓克基出發,經草地到阿壩,然後到班佑與右路軍會師。總司令部隨左路軍行動。右路軍包括一方面軍一、三軍團和四方面軍四、三十軍,在黨中央、毛澤東直接率領下,由前敵總指揮徐向前、政委陳昌浩、參謀長葉劍英指揮,在毛兒蓋集中,經草地到班佑,與左路軍會師。
張國燾由此估量到機會來臨了,因為紅軍分開兩路走,反對他的力量自然分散,他可以憑自己的威信和權力,調遣左路軍了。他感到了久已沒有體會到的愜意。軍隊隨令出發了。為了割斷各軍團與中央以及各軍團之間的聯絡,他把原來發放給各軍團的密碼收繳起來,讓他們只能與紅軍總司令部聯絡,不能直接與中央聯絡。這一招果真奏效,各軍團除了得到他的指令外,對中央的命令一無所知。張國燾牢牢地控制了左路軍。
右路軍在中央的領導下克服重重困難,走出了茫茫的大草原,到達了班佑,並攻下包座,消滅了胡宗南守敵的一個團和援敵一個師,給胡宗南以沉重的打擊。為此,他不敢再孤軍北上,敵甘南兵力十分空虛。如果左路軍能按原計劃北上,必能開啟一個大好局面。
可是,此時張國燾正大力地實施他的陰謀,他處處凌駕於黨中央之上,與中央離心離德。黨中央為了乘包座勝利的氣勢迅速佔領甘南,多次電令左路軍迅速北上。可是張國燾在帶領部隊走出草地到達阿壩後,卻按兵不動,拒不執行中央要左路軍迅速出班佑向右路軍靠攏,全力向洮河以東發展的指示。後來他又自作主張,要左右兩路軍全力出洮河以西,企圖越黃河向青海、新疆等邊遠地區快跑。中央隨即電令嚴厲地批評了他,並再次催他率部出墨窪、班佑,同巴西的右路軍會合。張國燾暫時沒有想出什麼藉口,只好勉強向東挪動。到了鳴曲河,他又靈機一動,找出了一個藉口,電告中央水暴漲難以涉渡。但實際上,朱總司令親自測量,河水只沒馬肚子,完全可以涉水過河。9月3日,他又致電欺騙中央說,偵察七十里,亦不能徒涉和架橋,還說“茫茫草地,前進不能,坐待自斃,”“再北進,不但時機已失,恐亦多阻礙。”然後又撤回阿壩,同時還向已出草地的右路軍提出“回擊松潘”的南下要求。
隨右路軍行動的張的心腹陳昌浩,接到了張的電報後,對執行中央的戰略方針也猶豫不決起來了。陳昌浩長期與張國燾共事,養成了對張言聽計從的心理。張國燾看到獲得陳昌浩的支援,野心更大了.他不僅不率左路軍北上,反而致電中央進一步提出要主力紅軍全部南下川康。中央九月八日覆電張國燾,嚴肅地指出“目前紅軍行動是處在最嚴重的關頭,需要我們慎重而又迅速地考慮與決定這個問題”,“左路軍如果向南行動,則前途將極端不利”。
張國燾看了電報後,沉思了一會,隨即把電報擲到桌上,心想:“哼,你說紅軍正處在最嚴重的關頭,我偏要利用這個機會,再給你增加點辣味,嗆你個夠!”想到這,他順手拿起一支筆,給陳昌浩寫密電發了出去,命令右路軍南下,徹底開展黨內鬥爭,並陰謀用武力危害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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