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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是左三右四一共打了七個泡,肩膀被迷彩背囊勒得腫撲撲的,她皺著眉頭挑完泡後嚷道:“不公平,你啥都沒墊也不打泡,我墊了那麼多還打了七個。”我笑著說:“我祖上是幹挑夫的,別說這點路,就是橫穿陝西也沒事。”

老馬就更慘了,由於他的迷彩鞋前面破了一個洞,一路上沙子全灌進去,愣是在他腳上蹭出十幾個泡來,疼得老馬呲牙咧嘴的。靖靖拔了根頭髮穿在針上蹲下去要給老馬挑開。老馬一驚,趕緊喊道:“使不得使不得!我自己來。”靖靖眉頭一皺,老馬就不敢說話,乖乖地伸出43碼的臭腳丫子,靖靖屏住呼吸在十幾個血泡水泡之間穿針引線,不一會兒裡面的血水和組織液順著髮絲全流出來了;然後她又掏出倆創可貼打十字粘在老馬鞋子的破洞上。“嘿,剛好!”靖靖興奮地喊著,把大家嚇了一跳,老馬紅著臉說:“心靈手巧心靈手巧!”

趁著大休,許多人抹了一把臉,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睡了起來,就那麼一會兒,竟然響起了鼾聲。這時遠處一臺小三輪很不識時務地“突突突???”開過來,驚擾了我們可憐巴巴的午覺。

“果啤,果啤!”不知是誰喊了一聲,這時大夥一個激靈爬起來,齊刷刷望著這臺標著“藍馬果啤專送”的不速之客。“果啤,果啤!”剛才的一呼換來大夥兒的百應,每個人都高喊著向那臺小三輪衝過去,幾百個手裡拿槍的“兵娃子”圍一臺車,司機大叔哪見過這陣仗,驚得連車都不敢下。“師傅,這怎麼賣?”“送送貨的。”

“我問這啤酒怎麼賣?!”一個牛皮哄哄的學員把槍托往地上一磕。“批批發一塊七,零零賣兩塊。”“拿兩瓶!”“我也要!”“一箱!”整整一車果啤三五分鐘就沒了,只剩下捏著鈔票在那笑得露出兩顆大煙牙的司機大叔。

“出發!”隊伍又上路了。每人手裡捏手榴彈似的拎著瓶果啤,邊走邊喝著。完了瓶子往路邊的溪澗裡一扔,瓶子就“砰”地爆了,這讓我們感覺甚是過癮。

太陽漸漸從西邊的山谷裡沉下去了,只留下被血色染透的半邊天,山裡傳來歸巢的鳥兒發出的各式鳴叫,偶爾夾雜著一聲兩聲讓人發毛的動物哀號,讓人感覺涼意頓生。

隊伍依舊緊緊往前趕著,每公里一個的路標,每人心裡都默默地數了55個,縱隊政委坐在大獵豹的後面,拄著小喇叭喊著:“跟緊跟緊!還有最後10公里,加油!”後面不知是哪個走出一肚子火的學員罵道:“真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有種你走走試試。”其實走了這麼遠,走得這麼急,補給又跟不上,每個人都餓著、渴著、倒是火氣把肚子填滿了,要不是礙著人家是領導,早把這唧唧歪歪的“獵豹”給掀溝裡去了。

舒展依舊是緊緊拽著我往前趕,她的腳步已經踉踉蹌蹌地不聽使喚,就差軟下去癱倒在地上了,莫說她,就連自認為體能優異的我都接近極限了:兩個背囊,一條槍,五六十斤重壓著,加之路上沒吃沒喝,感覺每一步都像踏在胸口一樣讓人莫名慌張。

“牧雲,我走不動了鬆手吧,我自己慢慢趕上,”舒展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隊伍已經稀稀拉拉拖得好長,有不少人已經遠遠落在數公里之後,等待著收容車來拉上他們。我知道,這一鬆手,她就再也走不動了,只有上車的份,而上車兩次就意味著拉練失敗,也就是說你前面的這些努力都將付諸東流。

“不行,堅決不行!”我兇巴巴地回頭瞪了她一眼,“還有5公里,馬上就到了,堅持!”“可是我真的走不動了,我難受。”她的眼淚開始吧嗒吧嗒往下掉,這讓我更加慌亂起來,“休息一下吧!”我找了塊大石頭,卸下背囊坐在上面大口大口喘著氣,舒展一挨著那石頭就像喝醉一般癱倒在上面。

“怎麼了你?”

“腳疼!”她的臉上還掛著淚痕。我沉默地陪她坐著,輕輕拭去她額頭上的汗珠和臉頰上的淚水。

隊伍疲疲沓沓地經過,有跛著腳的,有拄著樹枝當拐的,有罵罵咧咧繼續趕路的,也有看到我們停下便像找到知音一般賴在地上不走的。60公里過去了,最後5公里成了考驗人的關鍵時刻。目標似乎隱匿在黛青色的群山後面不懷好意地打量著我們這群年輕的沒有受過挫折沒有經歷過磨難的軍人們。

“來吧,我揹你!”我吸了一口氣在她面前蹲下,其實別說她趴上去,就是背上啥都沒有我都保不準自己能否起來。她搖搖頭,向後退去。“我還是自己走吧。”她咬咬牙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幫我撿根樹枝。”我有些不忍起來,畢竟,她只是個女孩子。“你能行嗎?”

“爬也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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