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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頭一臉憤懣地翻著舊帳,把四眼嗆得臉一紅一白的。
舒展走過來向我伸出手:“走,給我放哨。”
“放哨?”我笑著說:“你還怕山裡的農民兄弟把你擄走啦?”舒展衝我瞪了瞪眼,我趕緊老老實實地跟著。到了山坡背面舒展交待:“你就在這站著,不許轉身,不許走開,聽到沒有?”
“是!”我莊嚴地敬了個軍禮,“請首長放心,有我在,陣地就在。誓與陣地共存亡。”舒展笑著轉過身去。我背對著她喊道:“完了趕緊撤,小心山洪暴發了,山下的農民兄弟拿著鋤頭鐮刀來找你算帳。”
“討厭,人家都沒法上啦。”我趕緊閉嘴,聽到一陣呲呲啦啦的流水聲後,我又很欠扁的哼起了“泉水叮咚泉水叮咚”舒展提著褲子跑過來擰著我的耳朵啐道:“我看你就是一個流氓!”
“哎喲,不敢了不敢了,您剛用完餐還沒洗手呢。”
“你——不理你了!”舒展放開手背過身去撅著嘴,一副很生氣的樣子。我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肢,下巴磕在她肩上求饒道:“我錯了,我道歉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損你了。”
舒展“哧”地笑了,轉過身來笑道:“你不損人就不叫馮牧雲了。來,罰你親我一下。”我樂顛顛地接受懲罰,從心底渴望這樣的懲罰能多一點。
山坡上靜悄悄的,只有我們四片嘴唇在一起咂吧咂吧的聲音,間或還有些從喉嚨裡發出的含糊不清的。我抱著她就勢躺在山坡上,伸出一隻手在空中徒勞地抓著。“你幹什麼?”舒展鬆開我詫異道。“熄燈啊,找不到開關。”
“討厭!”兩片彤雲飛上她的臉頰,舒展坐起來,整了整衣服,說道:“你以後不許欺負我。”我在那作委屈狀,“我哪敢欺負你啊,我只有被欺負的份。”舒展笑了笑,把頭靠在我肩上。
中午,我們找到一家“農家樂”,在那裡我們花30塊錢吃到一隻壯碩的野雞,花20塊錢吃了諸如山菌、蕨類、馬齒莧之類的野菜。幾十塊錢饕餮了一頓“山珍”,成了我們上山最爽的事。下山的時候我們僱了一輛冒粗煙的農用三輪車,大夥兒坐在快要散架的拖斗裡一路顛簸朝學校奔去。
到了學校後我方才記起這次郊遊的真實目的。據四眼反饋,戰況尚不明朗。我拍著他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雄關漫道真如鐵,而今邁步從頭越。加油啊同志,殷梓是屬於你的!”四眼莊重地點點頭:“我一定步辜負組織的期望,誓死攻下這個山頭!”看著他躊躇滿志的樣子,我很沒良心地想:你攻不攻得下已不關我屁事了,重要的是你已經不再要死要活,哥們不用再為你擔驚受怕了。
第1卷 第九根 冰火兩重天
有了舒展後我的生活一下子變得特充實,甚至都有點忙不過來的感覺。頻繁的約會就像上癮的鴉片一樣讓你時刻惦記著,不能自拔。這在軍校似乎就成了誘發作風問題的苗頭。
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和舒展拉著手徜徉在寂靜的小花園裡,突然一支慘白的手電光從灌木叢裡射來,兩個潛伏已久的糾察衝了出來,倆人帶著“人贓並獲”的滿足感順溜溜地問道:“姓名?哪個單位的?證件?”那個打手電的抖了抖腿,想必已經在這草叢裡蹲了挺長時間了吧。另外那個掏出《違紀人員登記冊》煞有介事地記了起來。
“證件沒帶!”正當我準備說幾句好話請這兩位無常先生高抬貴手,舒展很酷地冒出了這句。我想,這下徹底掛了,其實這幫子人之所以兢兢業業冒著冷颼颼的秋風潛在這裡也無非就是為了多抓幾個人,好在月底評個先進早日解決入黨立功的問題。所以一旦得手了,他們又豈會放手。“走吧,糾察連!”他們一前一後押著我們朝“東廠”走去。我鬱悶地想,這可是二進宮了,上次還只是“酗酒問題”,這次可是“生活作風”的問題了,已經上綱上線了。我一扭頭看著舒展滿不在乎的表情,苦笑道:“真是聾子不怕雷打呀,咋女孩子就沒有一個怕糾察的呢。”舒展一下子聽出了名堂,停下來質問道:“你是不是以前和別的女孩子在一起被糾過?”我正準備解釋,後面那個無常說:“哎,你們咋會事啊?”舒展悶悶地大步向前趕去沒,我跟在後面暗自後悔道:真是禍從口出啊。
到了糾察連,我又見到了那位久違的連長,他圍著我看了半天說:“我怎麼覺得你這麼眼熟呢?”我趕緊陪著笑臉解釋道:“可能是我長得像您家哪位親戚吧。”“嚴肅點!”他立馬板起臉不給我套近乎得機會,“怎麼回事?”“這兩人在小花園裡有不軌行為。”舒展一聽火了,她衝著那糾察厲聲質問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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