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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26;•;•;•;•;•;”我們一直靜靜地看著他背完“六七四十二”的乘法口訣才鬆了一口氣。我暗自僥倖,幸虧來的是幾個人,要來幾十個,今天上午就耗在這算術題上了。
“好,40塊,湊個整行不,我沒零錢了。”我掏出4張十塊的給他,正準備撤身,又被他攔住,“不行不行,講好42的,做啥子麼?”他一臉憤懣。
“我有我有!”豬頭趕緊掏出倆鋼鏰遞上去,他這才放手數出6張票塞我懷裡。我一想這票是剛才那隻摳腳丫的手遞上來的,還哪敢接?6張票嘩地掉地上,那男人趕緊上去拾起塞兜裡,生怕我們反悔再要似的。
經過剛才這麼一折騰,大家的興致有些低落,所幸山中景緻還不錯。路上有一根石柱傲然屹立,頂端竟然呈蘑菇狀,上面畫龍點睛地刻著四個字“一柱擎天”,似乎還散發著雄性的氣息。那個叫殷梓的女孩失聲驚歎:“好大哦,好粗哦!”那神態酷似在拍什麼藥品的廣告,我們相視一笑,然後表情豐富地看著她,那女孩意識到什麼之後立馬低下頭緘默不語。
“看到這你想起了什麼?”豬頭一臉壞笑地問薇薇,薇薇擰著他耳朵責備道:“你就不能學點好?”
“豬頭是問你像不像枚待發的導彈,你想哪兒去了?”我替豬頭辯解道。
“是挺像的。”舒展傻乎乎地冒出一句,周圍哈哈大笑起來。舒展拉著我的袖子饒有興趣地問道:“什麼意思啊他們?”大家都開始捂肚子了。薇薇氣急敗壞地罵著豬頭:“你就是跟馮牧雲學壞的。”我拉下臉,一本正經:“豬頭同志本來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思想政治過硬,作風紀律嚴格,是的好戰士,社會主義的接班人,但是由於缺乏革命的警惕性,禁不住了資產階級糖衣炮彈的轟擊,最終拜倒在個別人的牛仔裙下——”“去死!”薇薇張牙舞爪地撲過來,我落荒而逃
我們一鼓作氣爬上了山頂,在和藍天白雲接壤的地方我們囂張地吹著口哨,把手卷成喇叭狀拼命地吆喝著,感覺就像這片天地屬於我們,誰也不能再打攪一般。喊累了之後我叼著狗尾巴草躺在地上無比愜意地眯著眼睛瞅著天上的雲朵變換著形狀。舒展在我旁邊安靜地躺下,像匹溫馴的小鹿一樣眨巴著眼睛看著我。“來,過來。”我笑著向她伸出胳膊,她怯生生地挪過來把頭枕在我手臂上綿綿地看著我,讓我忍不住騰出另一隻手來輕撫她的臉。
“唉唉唉!個別同志注意影響啊,別擦槍走火啊。”豬頭很不識趣地聒噪起來,舒展紅著臉坐起來,不自在地捋捋頭髮。薇薇幸災樂禍地笑道:“只羨鴛鴦不羨仙啊!馮牧雲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幾個特多餘啊?”“哪能呢,”我訕訕地笑著,趕緊岔開話題,“四眼你不是帶撲克了嗎?雙Q啊。”四眼無不遺憾地終止了和殷梓的聊天喊道:“雙Q吧,多兩人怎麼辦啊?”’
“我不來,把機會留給你們年輕人吧。”我笑著拿出mp3聽了起來。“我也不愛玩這個,你們玩吧。”薇薇說完看了我一眼,我暗自緊張起來,和薇薇單獨呆在一起總是讓我感到莫名的不安。舒展他們圍在草地上玩起了撲克,薇薇徑直向我走來,摘下一個問道:“聽什麼呢?”說完大方地塞進耳朵裡聽了起來。“你喜歡聽范瑋琪的歌?”我笑道:“就這首《那些花兒》。”她沉默地聽完,突然冒出一句:“你女朋友會這首歌?”“不會,她會‘信天游’來著。”說完我得意地笑了起來。
“呵呵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我饒有興趣地問她。
“沒想到你會喜歡這樣地女孩子,”她看了看我漸漸拉長的臉趕緊解釋道,“我是說沒想到你會喜歡這種文氣的天真的女孩子。”
“沒辦法,人家追我追的死去活來的,我一不忍心鬆懈了情感防線就答應人家了,”我繼續發揚厚顏無恥顛倒黑白的特長,沒想到她卻蹦出一句:“這麼說如果當初我追你,你也會答應了。”我呆在那裡不知道該說點啥了,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呵呵,開個玩笑,”她揶揄道,“你還以為你真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沒見過你這麼自戀的。”我勉強地笑著,氣氛有些尷尬。
這時舒展衝這邊喊了起來:“誰來替我一下,我有點急事。”豬頭喊道:“薇薇過來替一下吧這邊有人要放水呢。”殷梓在那衝四眼埋怨道:“你們幾個怎麼說話都這麼損啊。”四眼眨巴著眼睛,作無辜狀:“不要一棒子打倒一片呀,其實我——”
“行了行了,‘豬頭’這個小名還是你小子給叫出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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