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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臉的時候你就像一個古羅馬的雕像,現在——”

“現在呢?”她說話的慾望終於被調動起來一般,變得小女孩一樣喜歡窮追不捨。

“現在像——”我實在蒐羅不出一個合適的喻體來形容她,便搪塞道:“現在像那個雕像又活起來一般。”

“哈哈•;•;•;•;•;•;”她終於大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的,連其他科的都忍不住門內瞅瞅,因為宣傳科的女中尉笑了,這可是比鐵樹開花更難得的新聞。

“好啊你,明明是罵我以前死了嘛,”她很有女人味地嬌嗔道。

我正要說什麼,她的電話又來了。她拿起手機幾乎是一言不發,過了兩分鐘把電話掛了,臉上的溫度又恢復到先前的水平。

“怎麼了?”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沒事,”她盯著螢幕噼裡啪啦地敲著鍵盤,兩個字從她嘴裡吐出來如同兩塊千年不化的玄冰。

我再想要問什麼,也喪失了信心。

八一那天的晚會,頗讓我大跌眼鏡:一開場就整了個大合唱《保衛黃河》,近百號人分兩撥站在大舞臺上,開飯似的吼著“風在吼,馬在叫”,完了第二遍是二部輪唱,然後兩邊拉歌似的爭先恐後唱著“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最後也不知怎麼著就唱到了“保衛全中國”。接下來就是幾個獨唱,歌名無外乎都是《我的老班長》《軍中綠花》之類的,除了嗓門大、士氣高、精神可嘉之外,最大的特色就是跑調一個比一個猛,到最後伴奏都放不下去了;然後又是兩個戰士講相聲,別人都騰雲駕霧的他們兩個卻兀自笑了起來,還笑得星光燦爛的讓人想不捧場都難;還有那些“軍體拳表演”、“格鬥操展示”等“富有部隊特色”的節目,就差在舞臺上走佇列了,最後謝幕竟然是秧歌表演,幾十個穿迷彩的頭扎白毛巾腰繫紅褲帶腳踏解放鞋扭得不亦樂乎,堪稱“群魔亂舞”。

主持人也是“富有部隊特色”,除了一身軍裝不說,串節目的時候竟然兩次出現“他媽的”和“我操”,我聽著都臉紅了,但臺下的領導和戰士們卻無動於衷,倒是旁邊坐的地方上邀請來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美眉們竊竊私語了。我想,這一下多少願意跟隨子弟兵組建革命家庭的姑娘們心裡得打折扣了,多少門眼看就要“吹起衝鋒號”的親事又得黃了。

我的獨唱是放在倒數第二的位置,算起來這應該是整場晚會唯一一個“沒有部隊特色”的節目。獨唱的時候我惡作劇一般死死盯著坐在前排的紫茹,看得她左顧右盼渾身不自在,

最後橫了我一眼低下頭去。整首歌跑調兩處錯詞一處,就這還“很沒天理”地獲得了全場最熱烈的掌聲。

晚會結束是“鵲橋會”,旅裡的足球場一字排開十多張條形桌,上面堆滿了啤酒飲料和各式糕點,上百個姑娘和幾百名青年官兵逡巡其間,舉著杯子端著蛋糕在人群中搜尋著自己的獵物。

有一戴厚瓶底眼鏡穿厚底鬆糕鞋看上去也厚厚的女士端著厚厚的巧克力蛋糕向我走來。

“你好!”

“你好!”我微笑著回答,那表情跟個酒店服務生似的。

“你的歌唱的真棒,”一股河南口音夾著可樂味兒向我撲面而來。有免費的晚餐她們應該是“樂於笑納”的,何況是這樣看起來食慾旺盛的女子。

“謝謝!”我依舊微笑著,那樣子跟服務生拿了小費一般。

“你家哪的?”姑娘單刀直入,急奔主題。因為婆家的位置在婚姻中的地位是舉足輕重的,尤其是這種落後沿海十五年的小城市。

“青海的,”我下了一劑猛藥,捎帶加了一句,“格爾木,挨著那塊。”

“哦,”那姑娘推推眼鏡稍微鎮定了一下,“我還有點事失陪一下。”說完蹬著她那雙十多公分的鬆糕鞋奪路而逃。

“呵呵呵呵”,旁邊的暗處傳來有些放肆的笑聲,紫茹正坐在角落裡幸災樂禍地看著我。

“笑個屁!”我狠狠地罵了一句。

“你好!”

“你好!”我應聲轉過頭去,沒有找到人,待一低頭才發現一個姑娘正仰望著我。

“嗝——”還沒開口那姑娘便響亮地打了一個橙汁加奶傭兒的嗝。怪不得旅裡的公務員來來回回地上著糕點飲料撤著空盤子,敢情是這些姑娘們都沒吃午飯晚飯捱到這一頓的。

我忍不住往後退了退,一直到聞不到她打嗝味道的地方。

“你的歌,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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