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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中,“黑喜幫”裡發生了一次重大事件。
這年六月,林姐一行從大陸歸來,在路易設宴的酒會上,不幸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花點兒由於吸毒成癮,劑量逐步增加。她不僅顯得人老珠黃,而且經常是胡言亂語,緊緊張張,神經兮兮。她怕被路易拋棄,時刻防著繼紅,生怕這個越長越漂亮的小妖精接替了她的床位,又怕林姐的權力增大。由於繼紅和她的親密關係,她會下令命四大金漢突然殺死她。
路易設宴很少讓她參加,可今晚正值四大金漢和大哥路易酒性正酣時,花點兒突然闖了進來。她打扮得乾乾淨淨,花枝招展,手託一瓶“五蛇膽”,口唸“恭喜恭喜恭賀恭賀”搖搖晃晃向桌子走來。她給路易和四大金漢各斟上一大杯,又給林姐、繼紅的杯子倒滿。
四大金漢樂呵呵地都舉起了酒杯,林姐一個箭步跑上前,按住繼紅舉到嘴邊的酒,她大叫:“NO!不要喝!”大家發呆之時,己醉成了爛泥的路易,竟把整整一杯灌進了肚腸。林姐一把把花點兒推倒。與此同時,’巨氰化鉀的作用已出現在路易的臉上,只見路易口吐白沫,眼珠突出,膚色鐵青,下巴抽動了幾下,斷了氣。
此刻,四大金漢全都清醒過來,拔出尖刀撲向花點兒,四把刀同時刺進花點兒的四個部位,胸、腹、脖和下陰。花點兒死得同樣乾脆,沒出半點兒聲音,就嚥氣了。
靈堂里布滿鮮花,靈位前香火繚繞,眾兄弟揮淚跪下向大哥告別,又請林姐上前蓋棺合木。
四大金漢中的老大鯊魚哭啞了嗓子,他忽然喊道:“人無首不走,幫無頭難行。眾兄弟擁舉聖女林姐,為我幫之首,我堂之頭!五體大禮。”
眾人施五體大禮。
林姐走到靈前,低下了頭。
“施禮完畢。”鴨血湯道。
“拔刀驗膽。”兩面焦喊。
“割腕血祭。”鴨血湯道。
“眾兄眾弟!”林姐開口了“黑喜幫從即日起更名三義幫,三義幫者性命相依!”說著,她拿起桌上路易生前用的一把純金匕首,開啟按鈕,彈出光閃鋒利的刀刃。她用右手握著刀柄,左手在刀刃上一抹,鮮血從虎口上滲出。她合指握拳,地上流下一道長長的紅印。她抬起頭莊重宣稱;“仁義、情義、仗義為我新幫三義之宗旨。具仁、具情、具義者生!”
眾人:“具仁、具情、具義者生!”
林姐:“不仁、不情、不義者殺!”
眾人:“不仁、不情、不義者殺!”
靈人滿堂,滿堂靈氣。
4
遠達飯店“翠湖廳”的小小單間裡,聚了不少人。出錢招待老哥兒們的人是任思紅,其他人一律只帶了張白“嘬”的嘴來。像這樣的聚會,已是一年一度定下的死規矩了,大年初五,八位好友相聚一堂,敘敘舊情,交流點情況,天南地北,能侃到天亮。
到場的八位,除任思紅外,還有一位,就是我們都已熟悉的高浩,也就是抱起炸藥包第一個衝進七連的那個混小子。他來得最早,可又鬧著先走,氣得任思紅擰著他的耳朵,把他從門口拉回原位。
“別鬧,別鬧,思紅。今兒晚上我真有個重要的事兒,沒騙你,都約好了的,十點整到機場。你瞧這表,現在”高浩的腿腳不太方便。那次的爆炸,傷在左腿小骨上,落下了殘,因此,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我不管你有什麼重要事,今兒晚上你甭想出這個門。要是真走也行,我把你那條腿也給廢噗。”任思紅掐著他耳朵,硬是把他按回了座位。
就座的哥們兒,人人拍手稱快,有的說;“什麼重要的事,非得今天辦?八成是會‘小蜜’去。”有的說:“有了款就忘了哥們兒,你是他媽人揍的嗎?”
“哎喲喂,思紅,你丫真狠嘿,瞧瞧都他媽掐出血了。”高浩捂著耳朵喊。
“這是輕的。別看老孃款不過你,腕兒不過你,可今兒晚上,你要是不聽老孃的管教,老孃,老孃就不算是高記。”
“沒錯,您是高妓。”高浩揉著耳朵,嘴還不饒人:“可這事也怪,沒聽說過,高妓了半輩子,還沒開過襠呢。”
“你他媽的這臭小子,還犯勁”說著任思紅撲上來抓住他的耳朵。
眾人哄地一聲笑了。這茬老三屆的人,不管現在的地位混得有多高,也不論誰是款啦,誰是腕兒,只要一聚到一塊,是沒上沒下,胡罵溜舌。今兒個來的八位,個個都是有買有臉。高浩不用說了,自從前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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