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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幹坐著等到晚上才來查吧?眼下康小北也只能敲開一家是一家,儘可能爭取早些確認死者身份。
康小北依次走了十幾家店,有的店門緊閉,有的有服務員或者老闆應聲,但要麼表示不認識死者,要麼說沒什麼印象。對此種局面康小北有一定思想準備,便也不氣餒,繼續耐著性子挨家店敲門。
這一路韓印都是默默地跟在康小北身後,板著臉始終一言不發,偶爾康小北衝他開兩句玩笑,想活躍活躍氣氛,他也總是面無表情。康小北不是傻子,感覺得出韓印對他的態度很冷淡,多少也能猜到些緣由——他很清楚,有些事情是瞞不過韓印那雙猶如X光的眼睛的。
囁嚅了一陣子,趁著敲下一家店的空隙,康小北終於繃不住,試探著說:
“咋了,印哥,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韓印依舊面無表情,淡淡地說:“我在等你說。”
“等我說?”康小北臉上擠出一絲笑容,“我不一直都在說嗎?”
韓印注視著康小北的眼睛,長長嘆息一聲,語重心長地說:“小北,我剛剛在葉隊面前沒有點破你,是想給你一次解釋的機會,我知道你是個好警察,但難免不會有疏漏,我不希望你用謊言去掩飾你的過錯,尤其是與案子有關的方面。”
韓印說完這番話,繼續緊盯著康小北。康小北垂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臉上一會兒青一會兒白,表情極為不自然。末了,他尷尬地輕咳兩聲,道:
“印哥,我錯了,我不該擅自脫離監視現場。我”康小北鼓著勇氣抬起頭,咬了咬嘴唇,滿面愧色地說,“昨晚,晶晶是10點的班,我尋思接她下班把她送回家再回馮文浩那兒,耽擱不了什麼事情。可、可到她家,她說爸媽去外地旅遊了,讓我上去坐坐,我就”
“你在她那兒待到早晨?”韓印問。
康小北“嗯”了一聲,低下頭。
“這麼說馮文浩昨夜的活動情況你並不清楚?”韓印提高聲音問。
康小北點了兩下頭,頭垂得更低了。
“這種情況你先前有過嗎?”
“斷斷續續的有過幾次,這陣子比較頻繁點。”
“你你糊塗啊這麼重要的案子,你怎麼能溜號?你”韓印手指著康小北,使勁白了他幾眼,真想狠狠大罵他幾句,但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畢竟小北還很年輕,身處在熱戀中有些忘乎所以,再加上盯了一個多月,目標沒什麼動靜,他心存些僥倖也還算可以理解。
站在康小北的角度想了想,韓印的氣沒那麼大了,忍了忍,語氣緩和些說:“好了,事情已然這樣就別自責了,先把眼下的事情幹利索了,回頭再想想怎麼補救。對了,上次我讓你派人到酒吧後身的出租房打探馮文浩的訊息,你做了嗎?”
“打探了,不過沒人見到馮文浩在那兒出沒過。”
“這就怪了。”韓印邊琢磨邊小聲嘀咕著,“他那天晚上,明知道有警察在跟蹤他,還偏要去酒吧,接著又從酒吧後門消失,他究竟要幹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戲耍警察?”
“說不定他就是這個目的。”康小北附和著說。
“你還有臉說,第一天監視就驚動了目標,那麼接下去的監視還有什麼意義?”韓印沒好氣地說。
“後面我很小心的,經常換不同的車子蹲坑,他應該不知道我們一直都在監視他”康小北替自己辯解著,然後怯生生地說,“印哥,我脫崗的事,能不能別告訴葉隊,我怕她知道了,把我踢出案子。”
韓印白了他一眼,扔下一句:“你最好求神仙保佑馮文浩和案子沒牽連,否則誰也保不了你!”
韓印說這話,就是不想讓康小北心裡太好過,就是要讓他把心懸著,目的當然是要他長點記性,記住教訓。
午後,死者身份終於有線索了。
死者確是一家夜總會的坐檯小姐。據一位與她來往密切的“姐妹”說:死者在4月28日晚11點多離開夜總會,當時她接了一個“出臺”的活,客人是一個熟客。不過沒過多長時間,死者給姐妹打來電話,說客人臨時有事,把她一個人擱路邊了,還說她就不回夜總會了,直接打車回家睡覺,之後便再未出現過。
由於帶死者出臺的客人是夜總會熟客,所以康小北和韓印沒費多大力氣便找到他。“客人”是一家公司的銷售主管,他承認當晚曾帶死者出臺,不過臨時接到客戶電話有要事商談,便讓死者在新界口廣場轉盤附近下了車。
“熟客”與“姐妹”的話可以證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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