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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下出血斑塊。 經過與那把在李芳身上砍了幾十下的屠刀進行比對,我發現王亞軍身上那一道道的傷痕都是被那把屠刀的刀口劃破的。 王亞軍在此後的補充審訊中終於供出了事實的真相。 妻子李芳最近在外邊有了情人,越發地看不起他。那天居然手拿屠刀衝向樓上兒子明明的房間,叫嚷著王亞軍再不答應與她離婚,她就殺死他們的兒子明明。 王亞軍知道墜入情網中的李芳幹得出這種爛腸子的事兒來,於是不顧一切地拼命與李芳爭奪屠刀。二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終於屠刀被王亞軍奪下,但同時精疲力竭的李芳也倒地身亡。 嚇昏了頭的王亞軍根本就不知道妻子是怎麼死的,他只知道妻子是在二人相互廝打中氣絕身亡的。 當時,王亞軍惟一的念頭,就是趕快把屍體藏起來。 可這麼長的屍體塞到哪兒呀?昏頭昏腦之中,王亞軍將妻子的屍體拖到床上,重新拾起丟在地上的屠刀,開始幹一件對他來說十分棘手的事——把妻子的屍體肢解成可以盛在一個容器裡的碎塊。 王亞軍的手可以用來熟練地繪製建築藍圖,但要用來肢解屍體,卻不免顯得太笨拙。折騰了半天,只剁下一小節拇指。他焦躁萬分,於是開始揮刀在屍體上亂砍亂斬亂剁。他砍頭、斬手、剁手臂越來越多的血四處飛濺,卻什麼也沒有砍下。他絕望了,乾脆抬起屍體,掙扎著把她背到了地下室,再把屍體放在地下儲藏室的一口箱子裡,然後把箱蓋緊緊地蓋上。 於是,李亮的妹妹李芳從此失蹤了,直到警察把她的屍體從箱子裡拖了出來。 案子雖然了結了,李芳的死因也有個說法了,但“鼻涕王”李亮卻因此大病了一場。據說躺在醫院的病房裡,他一連大罵了三句:“他媽的,臭法醫韓嵋!” 嘿,這個“鼻涕王”,整個兒一個沒文化!也不好好琢磨琢磨,你妹主動脈上長了恁大一個瘤,不好好在家歇著,還那麼玩兒命地去找死。就這,你能怨得著我嗎?
女法醫手記
第二十五章 護士的“特別關照”
也許李宏偉對這一切真的一無所知,也許鄭曉敏只想憑自己的技能做一件只有她一個人知道的事情。她只是迫不及待地要和心愛的人早日成婚,因為她已經有了身孕。 那天下午臨近下班時,我接到了一個電話。“韓嵋,你可能不記得我了吧?”聽聲音,對方像是個上了歲數的男人。 “我是李宏偉。” 這個李宏偉是我的戰友,那時我們都還只是十幾歲的孩子,因為文革沒有書讀,於是我們這幫在部隊長大的孩子小小年齡就都跑到解放軍這所大熔爐裡鍛鍊去了。 “哦,有事嗎?老李。” “啊,對,有點事兒。這事兒我還真不好意思開口求你吶,是丁紅讓我打電話給你的。是這樣,我愛人昨天去世了,是惡性淋巴瘤,發現時已經是晚期了。還算不錯,醫院盡全力治療,又維持了一年。我愛人生前特別愛打扮,人長得也還算漂亮。這不,過兩天人就要火化了,親朋好友們都希望與遺體告別時,能把她打扮得漂亮些。今天大家商量這事兒時,丁紅就想到了你,她說你肯定會幫這個忙。”李宏偉吞吞吐吐地說完了這段話。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趕到了中亞醫院的太平間。誰想,這一去,可把事情給弄大了。 一看到屍體,憑一種職業敏感,我就覺得哪有些不對勁。我用疑惑的目光掃視著站在死人旁邊的那些人。 果然,我發現了一雙驚慌的大眼,我的目光與這雙驚慌的大眼對視良久。 “韓嵋,這是鄭護士,她對我愛人特別的關照。”李宏偉有些不自在地向我介紹著這個有些失態的女人。 丁紅在我的身後悄悄地捅了我兩下,不滿地對我說:“幹嗎呀你,這眼神多不禮貌呀!” 我只好將疑惑的目光又轉向了那個等著我“打扮”的死人。 一個拖了一年之久的晚期惡性淋巴瘤患者,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都可能隨時發生死亡,誰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我這個驗屍官往這個死人面前這麼一站,立馬就看出了問題。 我伸出雙手,在死者略顯不對稱的左右顏面部位仔細地觸控起來肯定有問題!因為我的左手與右手有著完全不同的感覺。來自左手的觸覺告訴我,在死者略微腫脹的左顏面部的面板下面,肯定藏著一些外來的氣體。這些異常的氣體是從哪裡來的,它們與患者的死亡有什麼內在的關係? 根據大力他們的調查,死者是前天凌晨2 時死亡的。當時,死者的丈夫李宏偉正在病房的陪床上熟睡,陪伴在死者床前的正是那位鄭護士。 護士——靜脈點滴——注射空氣致人死亡?我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出一個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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