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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婦女今天登記了,或者說,至少完成了接受訓話、領預備登記條等第一個步驟。8時剛過,登記就開始了,一直持續到下午4時多,僅在中午休息了一會兒。雖然,日軍宣佈17~30歲的婦女才需要登記,但有許多人年齡小於或超過了這一規定。總的來說,婦女比男人的待遇要好一些。

然而,站崗的日本兵把人像牲口一樣驅趕,並在她們臉上塗上令人難堪的標記,以此為樂。

田中先生應該在下午3時去上海,我原本希望他能將我給魯絲的第一封信帶出去,不幸的是,他下午1時就出發了,我的信還在南京。我的電報仍在美國大使館,等待美國軍艦發出去。

南京被佔領3個星期了,外國人仍然不許進來,也不許離開。安全區內的街道上有許多人,不少小販出售食品。看不到多少日本兵。今晚,我從南山公寓看到兩處大火,一處在南門附近,另一處靠近東門。但大火比以前少多了。

登記工作一旦完成,日軍當局就要催促人們回家,並保證他們的安全。遺憾的是,有那麼多人無家可歸,即使那些有幸家還在的人,其住所也屢遭搶劫。

1月5日,星期三由於登記,今天早上7時30分開早飯(我們一直是8時開早飯)。8時30分,當我站在那兒和一名中國警察說話的時候,有三四千人從我身旁經過。真是一個可憐的場面。婦女大多都是4人一排地進來,因為她們離開時也要這樣列隊走。雖然宣佈說只有30歲以下的婦女需要登記,但有許多年老的婦女在這兒。通常4人中有一個有力氣的人,拖著另外3個人,並催促她們,似乎這是生死攸關的大事。一個看上去有病的婦女由丈夫背來,另一個年老的婦女被兒子扶來,還有一位顯然有心臟病的婦女倒在我身旁,她說,這是第六次來登記了。

9時。當局的小汽車來了。令我驚訝的是,他們不是來為婦女們登記的,而是告訴她們不必登記了,於是,她們又疲憊而蹣跚地往回走。我們的門衛對我說,有些人凌晨4時就來排隊了。我們仍然為那些登記時站崗的日本兵提供取暖的篝火,但是,我們的柴火就要告罄,陳中凡家的桌椅都拿來當柴燒了。取消婦女登記,使薛小姐和王小姐鬆了一口氣。

情況略有好轉,緊張的氣氛有所緩和。今天下午,我的3個好助手——程夫人、布蘭奇·鄔和王小姐因感冒和勞累而躺在床上即是明證。然而,安全區外面的情況仍然很糟糕。今天,米爾斯帶來一位來自戶部街的56歲的婦女,她昨晚被強姦。

今晚在校園門口,有個男子想為住在我們校園裡的女兒送些吃的東西。當被告知我們不讓男子進來時,他說:“現在我只有這個女兒了。3天前的晚上,在安全區內,我的妻子因反抗日本兵時呼喊,被刺刀穿透了心臟,小孩也被扔出了窗外。”下午我在辦公室時,一名剛結婚18天的新娘來問我能否幫助她找到丈夫。他是位無辜的裁縫,12月25日在家裡被抓走,至今未歸。另一位結婚兩個月的新娘懇求我幫她找回12月16日被抓走的丈夫。雖然兩人都不是當兵的,但找回他們的希望卻很渺茫,因為,我聽說在最初幾天瘋狂的日子裡,許多年輕人被槍殺。在前一個例子中,那位男子是10口之家惟一掙錢養家的人,後者則供養8口之家。我們時常聽到這樣的悲劇。

我和王先生在五六時之間去了日本大使館,請求繼續派使館的警察每晚在我們大門口站崗。

只要有一名使館警察,對我們就很有幫助。

1月6日,星期四顯然,日本人昨天傍晚改變了難民登記的方法。我們接到通知,婦女登記繼續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進行,男子登記則在金陵大學進行。這次登記改由文職人員負責,而不是軍人。剛到8時,又有許多婦女擁進來登記。然而,這次沒有人訓話。難民們約排成12行,在每行隊伍前面有兩張桌子,在第一張桌子前領許可證,在第二張桌子前領登記卡。所有的登記都由中國人負責,不過,有幾個日本警察,還有幾名日本兵在附近圍著篝火取暖,今天天氣很冷。

幾個日本記者來拍照,他們要求婦女們面帶笑容,顯出高興的樣子,她們盡力而為了。我得到批准,帶著5名工人和程夫人的兒媳及4名女勤雜工去登記。登記很快就辦完了,這就免去了那些繁瑣的程式,而這些程式令人厭煩。布蘭奇及一名女勤雜工還躺在床上,但我沒費周折就為她們拿到了登記表。

在事先通知了日本大使館的情況下,上午11時,3名美國官員——我想是領事,來到了這裡。他們在平倉巷3號吃了飯,今晚,日本大使館將正式宴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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