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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額前,這條路他走過幾次,可今夜卻覺得異常的遠,長街漫漫無盡頭。
又走了一會兒,已經到了駟馬橋附近,這一帶的霧氣有些稀薄,可以看得遠些,在薄霧中劉野隱隱看見了望江酒樓,上方有微弱的燈光透出,從燈光的高度可以判斷出那應該是望江酒樓的五樓,東家還在工作,劉野心中一陣慚愧,加快了腳步。
突然,左邊小巷裡隱隱越越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這聲音穿過濃霧而來,低微得幾乎聽不見,緊接著又是一陣聽起來好象是“救命!救命!”的喊聲,聲音越來越輕,也越來越悽慘,最後的“救命”變成長長一聲哀鳴,嘎然而止。
劉野跌跌撞撞向喊處疾奔,小巷裡黑暗重重,霧氣瀰漫,伸手不見五指,根本無法判別方向,但他還是憑著本能朝前跑。
“你在哪裡?你在哪裡?”他大聲呼喊,已經到了小巷盡頭,根本就沒有人.
沒有回應,他駐足聆聽,似乎聽見附近有模糊的響動,劉野突然感到一陣害怕,轉身便往回跑,可就在他前方不遠處,一群昏暗的陰影隱隱約約出現,有數十人,封鎖了出路,劉野嚇得倒吸口冷氣,往後倒退一大步,跌坐在地。
“你們是誰?”他狂喊一聲,驚懼交加。
“等你的人!”一個聲音回應著,很低沉,還很冷漠,象從地底冒出來:“你就是劉野吧!我們等你很久了......”
就在劉野最後絕望喊叫一聲,半空中那盞微弱的燈光也閃爍一下,李清似乎也聽到什麼,他推開窗,一股濃霧急速地迎面撲來,他打了個寒戰,起風了,是刺骨的寒風,天氣要變了.濃霧絲絲縷縷從他身邊飄過去,撥出的氣凝成白霧。
“難道已經入冬了嗎?”
李清急忙將窗戶關上,飄閃不定的燈苗又重新挺直了腰,現在是十月下旬,若算陽曆也已近十二月,確實已經算入冬,醉人的秋天過了。
‘一年好景君須記,最是橙黃橘綠時’,秋天是收穫的季節,田野裡的莊稼收了、山林裡的果實摘了、池塘裡的肥魚捕了,到處是喜悅的笑容,對於商人,這喜悅又是他們收穫,收穫的是一枚枚黃燦燦的銅錢,入秋後,成都的餐飲業日趨火爆,以駟馬橋和東市為代表的二大餐飲地帶之間的競爭也更加激烈,駟馬橋一帶為社會中上階層的傳統首選地,而在東市一帶卻是商人的匯聚地,原本兩地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穩定的客源,可自從望江酒樓推出雪泥後,品雪泥已成為風雅和修養的象徵,由此引發出深遠的蝴蝶效應,竟將兩地原來晦暗不明的社會界線驟然劃清,駟馬橋是陽春白雪去處,而東市淪落為下里巴人居所,真風雅也好,假虛榮也罷,結果卻是大量的東市老客紛紛掉頭西進,加入了附弄風雅的行列,不甘被稱為下里巴人。
‘望江樓中品雪泥,猶是王侯也難去’
去望江酒樓吃飯,漸漸成為一種社會地位的象徵。
李清合上帳本,長長地伸個懶腰,他利用雪泥為媒,精心策劃了一場酒樓品牌戰,效果卻好得出乎他的意料,從為品雪泥而到望江酒樓吃飯,到為提高社會地位到望江酒樓吃飯,這其中已經實現了質的跨越。
但最現實的還是營業額的暴漲,帳本上的數字實在讓他流連忘返,才短短兩個月,他已經淨賺了二萬四千貫,在閬中苦死累活做了三個月,才賺二千貫,而現在,他每天只須喝喝茶,撥撥算盤珠子,這滾滾的錢便進了腰包,這就是資本效應和品牌效應,大資本大品牌贏得高利潤。
儘管生意好的驚人,但李清心中卻一直有一絲擔憂,那就是這種品牌的下面缺乏牢固的根基,在後世,這種根基需要用百年的時間來澆築,需要幾代人的積累。
現在,他最需要的是後臺,強硬的後臺,中秋壽宴後,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望江酒樓的後臺是節度使大人。李清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那其實只是章仇兼瓊給鮮于仲通的面子,在後者出使南詔之時,替他來給自己撐場子。
海家雖然暫時偃旗息鼓,但不表示他們就此放過自己,海家就象一頭狼,在暗處盯著自己,眼睛閃爍著吃人的兇光,只要被他們看出自己底氣不足,他們就會兇狠地撲上來撕咬。
“不行!一定得想個法子和章仇兼瓊搭上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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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望江酒樓剛剛開門,簾兒便一陣風似的衝進店門,驚惶喊道:“公子,不好了!出事了。”
“什麼事?”
看簾兒一臉驚惶,李清心中突然感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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