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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野失蹤了,我剛剛問過與劉野同住的老餘,昨晚劉野就沒有回過客棧。”
“什麼!”
李清‘騰’地站起來,“我不是命老餘看住他嗎?”
簾兒嘆了口氣道:“老餘貪杯,聽說每天都喝得爛醉如泥,哪能看得住他。”
李清的背上開始冷汗淋漓,劉野是掌握關鍵技術之人,身份異常敏感,他的失蹤只能有兩個可能:被收買或是被綁架。
他心中在飛速地評估這次事件,後果相當嚴重,很快就會有人同樣推出雪泥,雖然酒樓並不是靠雪泥賺錢,但雪泥的泛濫會使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文化氛圍毀之一旦。
“海家!”李清的頭腦裡驀地冒出這兩個字,海家終於出手了。
突然,張旺領著一群人走進大門,他滿臉淚水,神情有些呆滯,在他身後,人群中夾雜著一副擔架,李清的心中猛地一寒。
“張旺,那是誰!”
“是劉野,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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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暗訪
這曾經是一雙快樂而充滿趣味的眼睛,現在卻灰白而空洞,沒有一絲生機,不知他在死去的瞬間,眼睛裡最後駐留的是什麼?是絕望、是憤怒、還是對生的留戀,但這一切已經沒有任何意義,李清將他的眼皮輕輕抹下,一語不發,返身走進了裡間。
李清推開窗子,冰冷的寒風裹夾著絲絲細雨迎面撲來,天空陰沉而憂鬱,黃葉隨風捲落,透出初冬的蕭瑟。
李清的唇咬得發白,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著空中飄卷的枯葉,一片枯葉無聲無息地飄落在他面前,拾起葉子,葉面焦黃而完整,脈絡清晰,它平靜而快樂地度過自己的一生,而人呢?李清耳畔似乎迴響起劉野第一次拿工錢時歡躍地叫聲,眼前駐留著他燦爛的笑容,只一夜後,這條鮮活的生命驀地消失了。
枯葉被揉捏、破碎、變成細片、變成粉末,手掌張開,漸漸地隨風飄散。
“林欲靜而風不止,簾兒,你說的話是對的!”
呼吸輕微,簾兒已經在李清身後站了多時,她不敢打擾李清,只遠遠地望著他寂寞的脊背,眼中充滿了無盡的憐惜。
“我只知道這個世道惡人囂張卻得好報,老實人、善良人只會被人欺凌,爺爺一生良善,最後落得橫死街頭,險些無葬身之地,讓我也替公子做點什麼吧!”
李清默然,他緩緩地搖搖頭,“你就替我將劉野的骨灰送回閬中,交給他姐姐,要好好地撫卹,順便將小雨也帶去,在我們的老宅住上幾個月。”
“公子,你—”簾兒突然明白了李清的意思。
“簾兒,要你們回去是我害怕海家會對你們下手,劉野被抓,我擔心海家已經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你們回去,我才沒有後顧之憂。”
見簾兒一臉憂慮,李清輕輕地將她摟在胸前:“你放心回去,我不會去做傻事,我的實力太弱,現在還鬥不過他。”
當天下午,李清派人送走簾雨二人,他隨即拜訪章仇兼瓊,以劉野之死向他求助,章仇兼瓊答應李清的請求,派一小隊官兵暫駐得月客棧,以保證其他人員的安全。又責令成都縣令三天內查清此案,但成都縣令是李道復的心腹,得其指示,竟陽奉陰違,胡亂抓些人應付了事,章仇兼瓊大怒,免去縣令之職,但李道復卻急報朝廷,反咬章仇兼瓊公報私仇,李林甫遂駁回章仇兼瓊的免職令,將縣令官復原職,最後只免去負責治安的成都縣尉之職。
且說劉野死後的第三天,成都東市一帶,眾多海家酒樓突然也推出了雪泥,一樣的味道、一樣的包裝、一樣的價格、甚至是一樣的雅名,海家的夥計在門口拼命吆喝,滿街撒滿了傳單,大街小巷貼著各色宣傳海報,但路人匆匆,不屑一顧,雪泥似乎沒有達到望江酒樓那樣的效果,更沒有象事先想的那樣使酒樓生意變得火爆,連日疲軟的帳表終於讓海瀾坐不住,他要親自去望江酒樓去看看,到底自己差在哪裡?
這天晚上,天下著濛濛細雨,海瀾的馬車緩緩的駛進了望江酒樓的駐車場,立刻上來兩頂小軟轎,停在馬車旁邊,兩名身著綠色短襟的夥計小心翼翼地攙他下馬車,又有一把傘伸來,遮住頭頂的細雨。
“這位老爺,從這裡到酒樓正門還有二百步遠,天黑路滑,我們送您過去”
海瀾陰沉著臉上了轎子,軟轎雖不大,卻異常軟和舒服,兩名夥計步履平穩,打傘的夥計卻在前面健步如飛,挑著燈籠引路,燈籠透出紅光,照映出周圍的一片濛濛細雨,燈籠上‘望江’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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