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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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會兒。
�“That'sahellofathing;”�他說道。
過了幾秒鐘我問道:“什麼是�ahellofthing?”�
“嗯我覺得他們把吉米的頭砍掉是不對的,”他回答道。
現在該輪到我沉默了。我同意博恩的觀點,但就在幾天前在我聽內田有紀君講那段歷史的時候還掉了眼淚。我試探著說了一句:“是的,但或許你炸死的那些平民也是�ahellofathing�吧?”
接下來是更長的一段沉默。
我不知道我是否說得太多了。
最後,博恩嘆了口氣說道:“是的,我想這只是取決於你站在哪一邊。”
喬治·布什同以前的敵人實現了和解。在其漫長的職業生涯中,作為商人、駐聯合國大使,以及美國駐中國聯絡處代表,他同日本人進行了許多友好的交往。1989年,因為參加裕仁天皇的葬禮,布什總統經歷了嚴重的政治危機。1991年12月7日,在夏威夷珍珠港舉行的紀念儀式上,他站在美國和日本退伍老兵的面前宣佈:“說心裡話,我對以前的敵人不懷有任何怨恨。”
2002年,老飛行員博恩已經是78歲高齡了。對於過去經歷的那些戰火、爆炸、流血以及惡魔,他大多保持沉默。但在夢裡,他是否看到了一個小島,在那裡年輕無助的他擔心自己會死去呢?他失去的那兩位戰友怎樣了呢?我曾聽到他說:“我一直在想著他們。”有一天他打電話給我,叫我把他帶回到過去那個時代,當他還只是個20歲的小夥子,作為一名飛行員處於極大困境中,直到這時我才知道他有多麼的想他們。
2002年6月17日,那是一個週二,我站在硫黃島的柏油碎石路面上,歡迎前總統布什的飛機到來。我向前總統問候道:“歡迎您到硫黃島來,總統先生。”
我們走在黑色的沙灘上,然後爬上了折缽山。“這就是美軍戰士們當年升旗的地方,”我說道。德懷特·艾森豪威爾總統是另一位曾在這片聖地上走過的總統。
2002年6月18日,硫黃島的黎明時刻,我們醒了。太陽女神就是在這裡用她的第一縷陽光照耀了日本。她首先將溫暖帶給了硫黃島,然後又將光芒撒向無人居住的一個個小島直到日本大陸。只有在這時,這塊升起太陽的土地才將光芒撒向世界的其他地方。
那個早上的遲些時候,日本飛行員們用直升機將我們帶到了父島。飛機著陸時,我努力地從興奮的人群中尋找我以前訪問中結識的一位朋友。我發現他還是那樣英俊、健康,面板被曬得黝黑,我向他招手,示意他到直升機降落的附近來。
他就是埃布林·薩沃裡。納撒尼爾·薩沃裡,父島的開拓者,他曾在1853年迎接了佩裡准將。現在,149年過去了,納撒尼爾的玄孫又有幸這樣做了。埃布林·薩沃裡微笑地說道:“歡迎您到父島來,總統先生。”
島上所有的人——總共兩千人——都出來歡迎布什總統。當人們微笑著和布什總統握手的時候,一個矮個子日本女人抱著他的腿尖叫著。
有兩位曾親身經歷過父島戰鬥的老兵和我們同行,他們是前美國海軍上尉比爾·康奈爾和前日本皇軍大兵巖竹伸明。
比爾·康奈爾是二次大戰時最後一個活著離開父島列島的美國人,他曾在一棵樹上被綁了七天,最後戰勝了那群惡魔們逃跑了。華倫·厄爾·沃恩的老朋友巖竹君和我帶著布什總統來到了一處懸崖邊,1944年9月2號就是在這兒,巖竹目睹了當時還是飛行員的布什總統駕機墜入太平洋的一幕。就在布什總統和巖竹眯著眼睛朝大洋裡看的時候,巖竹君告訴總統:“你知道當你被潛艇救走後我身邊的那位日本士兵說了什麼嗎?他說:‘美國人對他們的飛行員真好!'為一位飛行員派遣一艘潛艇,日本永遠不會那樣做。”
站在父島面對兄島的沙灘邊上,喬治·布什在海面上放了兩個花圈,以祭奠機關炮手特德·懷特和無線電接收員約翰·德萊尼,以此和太平洋為背景我“咔嚓”一聲為布什總統照了張相。
在佩裡准將曾提及的兩個山峰的頂部,總統發現飛行員們並沒有給日本人的無線電臺造成多少損壞,那些有三隻腳厚的鋼筋混凝土築成的牆仍然矗立在那兒,頂棚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不過那是因為戰後裡克西上校叫士兵們炸的。
巖竹君帶著布什總統來到了夜明山無線電臺的牆外,當年他就是在這裡送別了華倫·厄爾·沃恩。當巖竹講述這段歷史的時候,眼淚禁不住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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