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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晉也是淚流滿面:“憲章啊,你走了之後,可別忘了為師的一番教導,一定要堂堂正正做人!”
“學生謹記”周憲章心頭覺得怪怪的,到了yīn間還怎麼做人,做鬼還差不多?再一看那晉,已經哭得死去活來物我兩忘,歪戴著頂戴,官服亂七八糟,淚水順著鬍子滴滴嗒嗒,哪裡還有什麼綱常禮儀師道尊嚴。
周憲章心頭酸楚,看那晉那副模樣,殺了他的門生,比殺他自己還難受,也夠情深意重的!
周憲章長嘆一聲,再次向那晉磕了一個頭:“師傅,學生走了!”
那晉哭得xìng起,根本沒聽見周憲章說什麼。
周憲章捧著麻繩,走到房梁下,找了一個凳子,站了上去,把麻繩往房樑上一套,系成一個死結繩套,往自己脖子上一套,腳下一蹬。
忽見那晉大叫一聲,衝了過來,張開雙臂,抱住了周憲章的雙腿。
腳下的凳子應聲而倒,周憲章的雙腳懸空,繩子套勒住了他的脖子,周憲章正要閉目等死,卻聽那晉大喊:“憲章,你要幹什麼!你他媽的到底要幹什麼!”
迂夫子那晉再次爆出粗口。
周憲章心中氣惱,要幹什麼,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嘛!
要是那晉放了手,一了百了也就罷了,可這個老傢伙抱著周憲章的雙腿,死活不放,繩套勒得周憲章脖子生痛,卻又死不了,周憲章痛苦萬狀,待要喝斥那晉幾句,脖子被繩套勒勒住,嗓子眼憋氣,說不出話來。
卻聽那晉扯開嗓門大叫:“救命啊!來人啊!”
周憲章心裡這個氣啊,這個老東西搞什麼名堂,要死就死個痛快,這繩子套剛勒上,這個老傢伙又喊人來救命,莫非是嫌他死得太快,要多勒他幾次!
房門大開,衝進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個雄壯,一個苗條;一個容貌雄健,一個眉目清秀。
兩人衝到那晉身邊,一人抱著周憲章的一條大腿,把周憲章抬了起來,那晉急忙找來一張凳子,跳上凳子,把周憲章脖子上的繩套取了下來。
三個人一起把周憲章抬下地,周憲章剛喘口氣,那晉跳將起來,揮手給了周憲章一個響亮的耳刮子:“狗東西!誰叫你上吊了!”
周憲章剛剛才被繩子勒得胡天黑地,又被那晉這老頭一耳光打得眼冒金星,心頭怒火萬丈,捂著臉大叫:“師傅,你他媽的不是要我上吊自盡嗎!”
“我他媽什麼時候要你上吊自盡了!”那晉喝道,順手又給了周憲章一個響亮的耳光:“你這個不孝之子!你這個劣徒!竟敢違抗師命,枉費了我的一番教導!”
周憲章捂著兩邊的臉,嘴裡大叫:“師傅,你他媽的不要我上吊,給我麻繩幹什麼?”
“我他媽的給你麻繩,是要你把我捆起來!”
“我他媽的捆你幹什麼!”
“捆了我,你他媽的才好逃跑啊!”那晉喝道:“我他媽的把令牌都給你準備好了!你他媽的把我捆了,拿著令牌出城門,沒人敢他媽的攔著你。完了我就向狗rì的李中堂說,你他媽的捆了我就跑了!你他媽的倒好,拿著麻繩取上吊!我他媽的怎麼就教出你這個笨蛋來!”
周憲章臉上火辣辣的,心裡更是火辣辣的,搞了半天,恩師那晉是要救他!
那晉向李鴻章請求自己來處理周憲章,原來是要演一場苦肉計,偷偷放他走。
那晉表面迂腐,內心卻是極為兒女情長,給周憲章當了八個月業師,還真的當出感情來了,眼見愛徒要離開自己遠走高飛,這一離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見,離愁斷腸,那晉哭得天昏地暗,沒把麻繩的用途說清楚,害得周憲章拿著麻繩就去上吊。
周憲章搞清楚了那晉的真實意圖,慌忙說道:“師傅,你他媽的說粗口了!”
“我他媽的說粗口了嗎?我他媽的什麼時候說了,我他媽”那晉慌忙噤聲,他看見了身邊還有兩個人,正cāo著膀子,冷冷地盯著他。
那晉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卑職不知劉管帶駕到,還請劉管帶恕罪!”
來人正是北洋水師定遠艦管帶劉步蟾!
另一個人,那晉不認識,周憲章卻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這個人穿著北洋水師水兵的號服,身材纖細,眉目清秀。不是別別人,正是敏繡格格的貼身丫鬟櫻桃。
上午,周憲章躲在床上偷看敏繡洗澡,後來櫻桃進來,和敏繡一起談起過周憲章。櫻桃對周憲章的評價,不像敏繡那麼惡毒,比較中肯,這讓周憲章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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