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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苦,倒越是敗火的好東西!”
“敗火?”我不禁喃喃自語,“木預為什麼還是很上火的樣子?”
柳伯母似乎聽到我的自言自語,不禁問道:“公子這幾日臉色不太好啊!看著像是很疲倦,夜裡沒睡好嗎?”
我搖了搖頭,手上不覺揉著蓬葉,皺了眉頭說道:“似乎是不安穩,有時候醒了,撫上他的臉,額上都是汗,這幾日也漸漸冷快了,不知道他怎麼那麼怕熱!”
柳伯母聽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有時候早晨起來,嗓子有些沙啞,一早便要喝上很多茶水!”我又細細數落起“症狀”,“這清心敗火的東西也沒少喝啊!”
柳伯母忽然臉上露了一絲奇怪的笑,一面湊向我,低聲地問道:“姑娘與公子有多久沒有行房事?”
我聽得一怔,手上的蓮蓬也掉了地上,有些尷尬地看向她,她瞧了我的表情,心裡明白了七八分,又頗有深意地笑了起來,笑得我越發有些掛不住了。
“公子的心火,這些東西怎麼降得下去!”她越發地念叨起來,又湊了我的耳邊絮絮私語,聽得我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夜裡早早回了房裡,小淵替我更衣後,我對著銅鏡,看了半晌,鏡裡的女子與驚豔二字真是離了幾光年的距離,在這裡見多了貌美豔麗的女子,幸而自己不是妄自菲薄的人,否則早要自卑地躲了屋裡不出門了,從來都是這樣的容貌,只是清秀端正而已,又站了沉木櫥鏡前,身量不足,現在越發地單薄了,不禁暗暗苦笑一聲,又搖了搖頭。
“姑娘,怎麼了?”小淵正端了藥進來,見我站了鏡前,又是搖頭又是嘆息的。
“小淵,我是不是有些…醜了?”我坐回桌前,一面問道。
“沒有啊!”小淵將藥擱了桌上,才轉過頭了認真地端詳了我,“姑娘一直是這個模樣,不醜!”
“也不好看,對吧?”我一面接過藥,一面用唇試了試溫度。
她點了點頭,我看得一揚眉,不禁朝她嗔怪道;“小淵,你真是越來越誠實了!”
她越發地不懼我,繼續坦誠地說道:“姑娘本來就不是什麼美人,但是姑娘的好看也是那些美人沒有的!”
這話聽得倒舒坦,我緩了臉色笑了笑,心裡暗暗說道,你就繼續吹捧吧,我看你能說出什麼話來。
“也說不上哪裡不同,就是和其它人不一樣!”她認真地思量起來,想要細細描述,卻也是尋不到詞。
我心裡明白,怕是有時候的不循規蹈矩,肆意妄為,在她眼裡就是與眾不同了,只是一面喝了藥,也不放在心上。
她又笑了笑說道:“姑娘比以前更好看了呢!”
“是嗎?”我有些懷疑地斜睨了她一眼。
“是啊,姑娘成婚以後,臉上笑容也多了,眉頭皺得也少了!話也多了!就是讓人瞧了心裡安生!”小淵又遞了帕子給我,一面說道。
我不禁笑了笑,又難為他們轉著我轉,侍候我這副病怏怏的身子,陪了我這個慌悶的人,心裡也是一陣陣暖意。
三十二
“茉莉花茶!”他將杯盞移至我的面前,“不敗藥,姑娘可以嚐嚐!”
我只執了手上,茶有絲燙意,吹虛了半晌,才輕呷了一口,確是芳香繞齒,沁入心脾。
“怎麼樣!”柳伯看向我,不知是否是錯覺,竟有殷殷之色。
我點了點頭,一面笑了誇好,一面又啜飲,擱下杯盞,又看向柳伯說道:“伯母大概與您說了吧,我走後,後園裡的花苑,就繼續由您打理了!”
他點點頭,臉上卻是一絲憂色,莫名複雜。
我正想開口,忽然頭暈目眩,腳下一軟,身子輕輕一旋,便要倒下,眼睛閉上前,還恍惚聽到柳伯的話:“夫人現在還不能走啊!”
待到醒來時,卻是躺了床上,睜眼一看,卻是陌生的幔幃,陌生的簾帳,心下一驚,忙坐了起來,透過絲綢簾幃,隱隱約約見有人正坐了桌旁,心裡不禁惴惴慌亂,便要掀了簾幃。
“醒了?”那坐著的人察覺到了,先緩緩發了話。
這聲音有一絲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心下只是大駭,又是故人嗎?慢慢掀了簾幃,看過去,看清了坐著的人,身子也是陡然一顫。
“許久不見,寺玉不認得本王了嗎?”他依舊是不緊不慢地說道,一面臉上露了絲笑意。
“認得!”我坐了起來,徑直走到他的面前,依舊冷著臉說道:“二王爺,許久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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