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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突然而起,我在哭泣的同時飽受驚嚇,好幾次我嚇得渾身打抖不敢出聲。林老師除了槍斃我以外,什麼恫嚇的話都說了。到後來她突然變得溫柔了,耐心地告訴我,公安局裡有一種儀器,只要一化驗就會知道,那牆上標語的筆跡和我作業簿上的一模一樣。這是那個上午裡我唯一得到的希望,但我又擔心儀器會不會出差錯,我就問她:“會不會弄錯呢?”“絕對不會。”她十分肯定地搖了搖頭。我徹底放心了,我對他們歡欣地叫道:“那就快點拿去化驗吧。”

可他們卻一動不動地坐在椅子裡,互相看了好一會,最後是張青海說:“你先回家吧。”那時放學的鈴聲已經響過了,我終於離開了那間小屋子。上午突然來到的一切,使我暫獲自由以後依然稀裡糊塗。我都不知道自己怎樣走到了校門口,在那裡我見到了國慶和劉小青,由於委屈我又流出了眼淚,我走過去對他們說:

“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當時的國慶有些不大自在,他紅著臉對我說:

“你犯錯誤了,我們要和你劃清界限。”

劉小青卻是得意洋洋地說道:

“實話告訴你吧,我們是老師派來偵察你的。”

成年人的權威,使孩子之間的美好友情頃刻完蛋。以後很長時間裡,我再沒和他們說過話。一直到我要返回南門,去向國慶求助時,才恢復了我和他之間的親密,可同時也成了我們的分別。後來,我就再沒有見到過他。

下午的時候,我傻乎乎地坐到教室裡準備上課了。夾著講義走進來的張青海一*劬*看到了我,他一臉奇怪地問我:

“你在這裡幹什麼?”我在這裡幹什麼?本來我是來上課的,可他這麼一問我就不知道了。他說:“你站起來。”我慌忙站起來。他讓我走出去,我就走了出去,一直走到操場中央,我四下望望,不知道他要我走到哪裡去。猶豫了片刻後,我只能鼓起勇氣往回走,重新來到教室裡,我提心吊膽地問張青海:“老師,我要走到哪裡去?”

他回過頭來看著我,依然是軟綿綿地問我:

“你上午在哪裡?”我扭過頭去,看到了操場對面那間小屋子,我才恍然大悟。我問:“我要到那小屋子裡去?”

他滿意地點點頭。那天下午我繼續被關在那間小屋子裡,我一直拒絕承認惹惱了他們。於是王立強來到了學校,身穿軍裝的王立強來到後,仔細聽著他們的講敘,其間有幾次回過頭來責備地望了望我。我當初多麼希望他也能認真地聽一聽我的申辯,可他聽完老師的講敘後,根本就不關心我會說些什麼。他帶著明顯的歉意告訴他們,我是他領養的,領養時我已經六歲了。他對他們說:“你們也知道,一個六歲的孩子已經有一些很難改變的習性了。”這是我最不願意聽到的。但他沒有像老師那樣逼我承認,這方面的話他一句都沒說。他很快就站起來說是有事走了,他這樣做也許是為了避免傷害我。如果他繼續呆下去,他就很難不去附和老師的話。他逃脫了這個令他尷尬的處境。我卻是充滿了委屈,他那麼認真地聽老師講敘,可一句也不來問我是不是這樣。要不是後來李秀英對我的信任,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當初的我深陷於被誤解的絕望之中,那是一種時刻讓我感到呼吸困難的情感。沒有人會相信我,在學校裡誰都認為那標語是我寫的。我成了一個撒謊的孩子,就是因為我拒不承認。

那天下午放學回家時,我接受了雙重摺磨。在被誤解的重壓之下,我還必須面對回家以後的現實,我想王立強肯定將這事告訴李秀英了。我不知道他們會給我什麼樣的處罰。我就這樣幾乎是絕望地回到家中,一聽到我的腳步,躺在床上的李秀英立刻把我叫過去,她十分嚴肅地問我:

“那標語是不是你寫的?你要說實話。”

整整一天了,我接受了那麼多的審問,可沒有一句是這樣問的。我當時眼淚就下來了,我說:

“不是我寫的。”李秀英在床上坐起來,尖利地喊叫王立強,對他說:

“肯定不是他寫的,我敢保證。他剛來我們家時,我偷偷將五角錢放在窗臺上,他都很老實地拿過來交給我。”然後她面向我,“我相信你。”王立強在那邊屋子裡表達了對老師的不滿,他說:

“小孩又不懂事,寫一條標語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秀英顯得很生氣,她指責王立強:

“你怎麼能這樣說,這樣不就等於你相信是他寫的了。”

這個臉色蒼白脾氣古怪的女人,那一刻讓我感動得眼淚直流。她也許是因為用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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