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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指名道姓,胡大人如此迫不及待地對號入座,可是有什麼把柄,也被牽涉在案情之內了?”

眼見著就要一發不可收拾,石將離頗為頭疼。她沒打算這麼早就挑起韓宋兩黨的交鋒呀!“罷了罷了,右相素來直言不諱,這也是朝堂之福。”身處夾縫之中,她裡外不是人,只好一揮手,杜絕了所有的爭論:“此事,朕自有定奪,容後再議。”

從頭到尾,沈知寒不動聲色地坐在輪椅上看著下頭的眾人,深邃不見底的黑眸半眯著,徐徐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在那一張張或胖或瘦的臉上看到了各種各樣的表情,每一個表情背後都隱藏著一己私慾的複雜心思,他一一看在眼中,記在心裡。

那感覺竟然就像是在欣賞一出無聲的雜戲,滑稽得讓他更加萌生了鄙夷。

水至清則無魚,這些魚,唯恐天下不亂,個個都在攪渾水!

下早朝的時候,石將離毫不避嫌地將韓歆也給召去了文淵閣,說是有要事相商。

見到如此情景,宋泓弛到似乎並不意外,反倒是同一聲不吭的沈知寒閒聊了起來。

“景玉,昨夜陛下可沒有為難你罷?”他無論是語調還是表情,都甚為慈祥,可在對沈知寒說話的同時,眼眸卻緊緊盯著跟在沈知寒身後的捧墨,似乎是想從那神情冷漠的少年臉上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多謝相父關心。”沈知寒瞳眸一黯,外表仍舊保持著處變不興驚的默然,只是將狹長的鳳眸微眯,眼神中多了一縷從未見過的嚴肅,深沉難測,淺淺勾起的唇角劃出些微冷厲,淡淡地只應了兩個字:“還好。”

這言簡意賅的兩個字,意蘊上模稜兩可,頗有將就的意思在內,讓人聽著覺得奇怪,可卻又找不到破綻。

宋泓弛知道,以她們兩人之前鬧得如此不可開交的關係,想要在短時間內琴瑟和諧,那是不太可能的。

低低了嘆了一口氣,他似乎很有些感慨:“當初她母皇將她託付於本王,本王一直視她如同己出,難免嬌慣,你早前那般故意與她較勁置氣,她那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哪裡會依較?”微微一笑,望著面色冷凝的沈知寒,宋泓弛目光閃爍,黑眸明亮得令人有點不安,彷彿有意勸和一般:“陛下對那神醫神醫沈知寒的痴迷也不是一兩日了,誰都知道,那神醫如今是個活死人,受家族宿疾所累,已是不可能醒得過來的,再者,你既是與那神醫長得相像,便該善加利用,鬧得太難看,對誰都沒有好處。而且,本王早前也對你說過,人心都是肉長的,只要你肯服軟,她又怎麼會不肯就範?”

聽著這樣的話,沈知寒頗覺得不是滋味,心裡不免堵得慌。

若這宋泓弛知道,自己就是那活死人神醫,卻又不知會作何感想呢?

將眼眸望向遠處那蔥鬱的樹木與盛開的繁花,似乎處處透露著生機勃勃的氣息,沈知寒極慢地揚起眉,雲淡風輕地應了一聲:“相父教訓得是。”

宋泓弛點點頭,似乎對他如今的態度很是滿意,許是打算轉身離開,突然又想起了什麼事,便當著捧墨的面詢問:“陛下當日所中的孔雀膽之毒,真的是你從沈知寒身上得來的解藥解的?”

捧墨似乎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可當著宋泓弛的面,卻又不敢說什麼。

沈知寒沉默了許久,這才點頭。

畢竟,當初的確是他給了石將離孔雀膽的解藥

這麼七拐八彎的,他也並不算說謊。

“果真如此——”宋泓弛思忖了一陣,沒有將話尾道出,只是頓了頓,仿似想起了往昔的什麼事,笑得甚為溫暖,好一會兒之後才告誡他:“以後床笫之間,記得莫要再那般粗魯,不知節制,陛□為女帝,儀態總歸是不可失的。”

聽了這話,沈知寒的臉一下就青了!

床笫之間?!粗魯?!儀態?!

石將離,這該死的瘋婆子!

**

韓歆也在太監總管的引領之下進到武英殿時,石將離正對著那厚厚的兩摞奏摺唉聲嘆氣。

韓歆也知道,那兩摞摺子,一摞必然是韓黨彈劾宋黨的奏摺,言辭犀利,一針見血,而另一摞,則是宋黨抹黑韓黨的,為達目的,無所不用其極。

兩摞摺子,幾乎相等的高度,生生形成對比,更顯得坐在中間的石將離如同夾縫中的蝙蝠一般,左右為難。

見到他進來了,石將離手中的狼毫微微一頓,唇角隱隱浮現出一絲淡淡的苦笑。在確定周遭沒有任何閒雜人等之後,她才壓低了聲音,除了無奈還是無奈,親暱地低聲喚著他的字:“玉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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