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部分,玲瓏社稷,冷如冰,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性子太急了。”
韓歆也,字玉琢。
一塊美玉,若不雕琢,自然不成器。
似乎還有著怨氣,韓歆也不打算吃這一套,不由冷哼一聲,玩味的語氣中暗藏危險,那一身的緋袍襯得他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可言辭語調卻是令整間大殿的氣氛也冷凝了起來:“臣以為,陛下如今滿眼只有鳳君,哪裡還有天下社稷,百姓黎民?”
“哦?”石將離紅唇輕掀,嘴角微微彎起,唇邊浮上一抹半是自嘲半是悲涼的笑,避重就輕地把話題引往另一個方向:“就連玉琢也要拿這事來挖苦朕麼?”
韓歆也抬起頭,緩緩走進她,在離御座不過一丈遠的地方站定,意味深長地看著她,犀利的目光似乎已經透過她的眼看透她的魂魄,看穿了她的所有心思。“如此憋屈的綠帽子都能戴得心甘情願,陛下也倒擔得起寬厚仁君的名聲了。”他面色平靜,鎮定地開口,看似恭敬的措辭背後隱含著譏諷:“玉琢對陛下欽佩之至。”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留言呀,撒花呀,再給力一點呀!某則衝月榜中,需要大家森森地愛呀!男配們陸續上場了,話說,我挺萌這韓歆也的,瞧他對著小石頭的時候,多有怨婦相呀彆扭呀神馬的,最有萌點了吆喝一聲,大家留言撒花吧,我會再接再厲,繼續日更的!千萬不要讓我太寂寞呀,親們的支援是我最大的動力
☆、弄臣
聽罷韓歆也這半是譏諷半是嘲弄的言語,石將離微微愣了一愣,爾後,她索性將手裡的白玉狼毫給擱下。“綠帽子!?”低低地嗤了一聲,她撿出他話語中咬得最重的三個字來,揚起一道眉,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男子:“民間就是這麼傳揚的?”
知道她懂得這三個字其中的含義,韓歆也索性不回應,只是沉默著,神色之間保持著肅然。
“世人愚昧,不辨真偽倒也罷了,反正名聲這玩意兒素來是身外之物,朕也不太在乎。”拾起一本奏摺,她輕輕敲擊著桌沿,神色自然,漆黑的眼眸有些慵懶地眯著,其間微帶笑意,可卻將話給說的意味深長,有如喟嘆:“只是,玉琢,你幾時也隨世人愚昧之流了?”
“自打跟了陛下,臣便越發愚昧。”聽她如是回應,韓歆也微闔上眼,等到再睜開時,眼底卻是凝結著一點灼灼的火焰,徐緩地燃燒著,似乎永遠都不會熄滅:“近日裡,臣一番自省,只覺這一世似乎從沒有聰穎過一時半刻!”
這說得咬牙切齒,認真到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言語,他說得很慢,看不出任何玩笑的成分,尤其顯出了深長而厚重的意味,到了話尾,已經頗有怨氣。
石將離連連苦笑著搖頭,看著他那認真到有幾分嚴肅的模樣,眉頭微微蹙了起來:“你呀你,這張嘴還是如此不忌諱,朕看你如今分明是恃寵而驕,已絲毫不怕惹惱朕了!難怪相父每次在朕面前提起你,總喟嘆白璧微瑕。”接著,像是刻意的,她壓低了聲音,慵懶自嘴角勾出一縷極淡笑意,猶如尖刀刻痕一般:“說到底,那傅景玉不過一顆棋子罷了朕知玉琢不是善妒之人,如此言語,可是心疼朕遭人欺負了?”
好歹也跟了她五年了,韓歆也自然知道她性子是怎生一番詭譎難測,嘴裡沒一句話信得,可如今,他已是越發聽不出她那言語究竟是一本正經還是吊兒郎當了。“陛下不欺負人,便已是皇恩浩蕩了”他的眉尖微微地蹙了起來,心一緊,甘甜酸澀的滋味一時之間交織而過,明明周身有什麼在狠狠叫囂著,可他卻只能選擇將一切情緒斂了,換上肅然,將話題引向別處:“雖是棋子,可臣聽說,陛下將那與傅景玉一同私奔的丫頭給送去徽州,打算充作軍妓,此事恐怕——”
他還未將話尾道出,倒是石將離問得心有靈犀:“依照玉琢之見,此事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麼?”
“陛下早知此事絕非表面看起來這麼簡單,所謂赦免也不過是個幌子罷了。”韓歆也似乎對這樣的詢問十分受用,面容上終於顯出了淡淡的笑容,以輕緩的聲音正色道:“既是幌子,不如愛屋及烏。陛下肯赦免鳳君,自然是為了顯示寬厚仁慈,只是,如此一來,不如將那丫頭也一併赦免了”
石將離不是傻子,又怎麼會聽不出韓歆也這話背後的深意。
說到底,當初所謂的“私奔”,疑點甚多,傅景玉倒是不難處理,偏偏是這個“情敵”,真真堪稱難以收拾。
並不坦言要如何處理那個“情敵”,石將離幽幽嘆息一聲,老神在在地睨了韓歆也一眼,言語中帶著極不正經的調笑:“玉琢,朕倒沒看出,你竟是如此寬宏大量,仁心慈悲,朕以後若是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