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2部分,玲瓏社稷,冷如冰,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問一句,什麼叫NP?如果真要NP,能接受小石頭和誰誰誰P?頂鍋蓋爬下
☆、真容
若她不是一朝帝君——
若不是因著那尊貴的身份,帝王的光環,那麼,她又怎敢如此肆無忌憚,飛揚跋扈?說不定,她便就如那些呆板木訥地庸脂俗粉一般乏味,怎會有這一顰一笑撼動心魂的魅惑天成?若是沒有這一掌江山袖卷社稷的魄力,或許,他便就不會忍得了她的心機詭譎,見得慣她的隨心所欲,受得住她的恣意輕佻,容得下她的勃勃野心。
正是因為她是這大夏帝國的女帝,莫說是那一足三娉的身姿,風光灼華的嫵媚,就連那赤紅的袞冕,也如同三丈的軟紅一般,成了他胸口時時心心念唸的一點硃砂印子。
她說得一點也不錯,若她不是一朝帝君,他或許會對她避之唯恐不及。畢竟,如她這般的女子,若是在民間,怎麼也會落下個“妖物”的名號,饒是再如何力拔山兮的男子,也斷然是消受不起的。
可偏偏,她是執掌這大夏帝國萬里江山的女子,偏偏,她以知遇之恩予了他高位重權滿身光華,偏偏,她拿他做棋子,步步為營,卻未曾暗示過他前方等待的未知究竟是功成身退,抑或是兔死狗烹。
她說他性急,卻並不知,那不過假象而已,對她,他有著超乎常人的耐性!既不願坐以待斃,也不願為他人做嫁衣,所以,他便唯有先下手為強——
由他來做她的鳳君,怎麼都比那鼠目寸光,不知以大局為重的傅景玉得力罷!?
至於沈知寒——
那不過是個活死人罷了,哪裡有資格同他爭搶?
饒是她曾經再怎麼痴迷那沈知寒,他也有辦法將其從她心裡連根拔去!
“陛下說的不錯,臣素來心高氣傲,不禁眼光寸許,就連心胸也不過寸許,只容得下那獨一無二之人。”跪在她的面前,他抬起頭看她,灼亮的黑眸揹著琉璃盞的光亮,更顯得深不可測:“——就如陛下心中只能容得下那人一般。”
石將離一言不發,只是沉默,平靜地注視著沉著鎮定的韓歆也,眼眸之中有著攝人心魄的光華在輕輕輾轉,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情緒湧動,似乎在思量著什麼。“哦?!”許久許久之後,她才微微挑起眉梢,卻並無任何示意他起身的動作,只任憑他繼續跪著:“卻不知是哪家女子如此幸運,竟能入得玉琢你的心中?”
“怨無大小,生於所愛。”他並不正面回答,而是模稜兩可,筆直望進她的眼中,一字一字,帶著像是要將什麼東西篆刻入骨的力道,一如風浪驟起海面,吞嚥了一切,只餘微微起伏的波浪,無聲的驚心動魄:“臣中意哪家的女子並不重要,臣只望陛下明白,臣同陛下無二,皆是一心一意之人。”
“既然玉琢與朕都是專情之人,那不如就陪朕淺酌一杯罷——”微涼的風拂起她的髮絲,曖昧地掃過他的頰,掠過深邃的眼,那神采中忽然就帶了幾分極多情,卻又極無情的顏色,攝人心魄。
她伸手扶了他起來,轉身拿過那案上的酒壺,就著自己方才拾起的杯子斟了一杯酒,竟然也不忌諱那是他使過的,仰頭便一飲而盡。
那是極香醇的“荔香龍涎”,入口微甜帶辣,荔枝的香味撲鼻,乃是南蠻的貢品,一年進獻也不過兩甕而已。那醉人的液體入了喉,她面露微笑,就著那杯子,又斟了一杯酒,遞到他的面前,低低地吟道:“同是天涯專情人,此情只待成追憶”
看著她手裡的杯子,韓歆也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用他使過的杯子飲酒,她的唇覆上的杯沿,是他的唇之前印上的那處地方,這樣的舉動,如果是一隻無形的頑皮小手,堪堪撫在他全身最脆弱最敏感之處,燒起了一團灼熱的火苗。
“陛下知臣不勝酒力——”他緩緩起身,卻並不伸手去接那杯子,只神色難測地看著她,知道她低吟的那兩句話是一種再明顯不過的暗示。
她這就算是對白日裡武英殿那調笑一般的話做解釋了麼?
她以為他不知道麼?
她竟然還在宋泓弛的面前拿他做幌子,說什麼有意要立左右鳳君——
這過河拆橋,果然來得快!
他在心裡暗暗地冷笑一聲
若只是從那素來便喜歡拖長的尾音上,根本分不清她那語調之中蘊含的是怎樣的情緒,可是,那嫵媚的眉目間卻擦過一抹似笑非笑的淺紋:“玉琢也知道,朕最喜歡做的,就是逼人做他不喜歡的事。”
聽罷這樣的言語,韓歆也倏地眯起眼,心尖一窒,嗓音登時變得暗啞:“既然陛下今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