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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這興致,那麼,即便這杯是鴆酒,臣也定會含笑飲下。”他自她手裡接過杯子,指尖不經意地碰觸到了她的指腹——

那一瞬,被撩起的火苗騰地一下燒成了燎原大火!

他很想一把摔了那杯子,上前一步便將她狠狠扼住,傾身吻上她那一看便綿軟馥郁的唇,再狠狠咬她的耳珠子,道出那一直想說的話

——陛下明知臣不勝酒力,還硬逼著臣飲酒,難道就不怕臣酒後失儀,以下犯上麼?!又或者,臣在陛下眼中,真的就只是一隻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忠心的狗?!

不,不只是這樣!

他只恨不能抱了她去那床榻之上,抽掉她那綰髮的簪子,看那滿頭青絲零零落落,再沿著她那白皙纖細的頸項扒開她那衣衫,用滾燙的唇膜拜那寸肌寸膚,嚐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的滋味。

手裡緊緊攥著那被她握得溫熱的杯子,就彷彿已是感覺到了她的體溫,他思緒裡似是有一匹脫韁的馬,正在那一片旖旎瑰麗中盡情馳騁,肆無忌憚——

真恨不得撩起她的裙裾,解了她的衣裙,箍住她那盈盈不及一握的腰肢,細細撫觸她那修長的腿兒,拉了環在自己的腰間,提槍上馬,又或者乾脆架在肩上,任意馳騁,聽她那慣於下諭令的美妙聲音為他在床笫間吟哦,柔媚地喚他的名諱,因他而死去活來,被那情火燒成灰燼,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直至將一切都盡數交付!

包括她那顆深沉難測的心!

可是,他卻什麼也不能做,至少,現在還不能做——

仰起頭,他不動聲色地飲下了那杯酒,心中已是帶著浸寒的涼意。

“陛下今夜不是不能來麼?怎麼——”很自然地伸手接過她手中的酒壺,擱在案上,他這才注意到,文量之前置辦來的那幾道小菜,都是他平素裡同她一起用膳時最喜歡的。看來,這些菜餚,定是她吩咐下去的。若他猜得不錯,她只怕來了也有一陣子了。“也不怕被相王的諸多眼線給窺出什麼端倪來?”儘管心中已是有了譜,可他卻只是半闔了一下眼,斂去眼眸中的精光,不動聲色地微笑。

“今日一早,捧墨便奉了朕的旨意,悄悄將沈知寒給送到了你府邸中來,也不知安頓得如何了。”她答得理所當然,可偏偏話裡提到的那名諱令他極不舒服,尤其是那毫不掩飾的在乎,更是令他心中酸澀:“朕再怎麼脫不了身,也要找機會來看看。”

原來如此!

韓歆也挑起眉,自嘴角勾出一縷極淡的笑意,猶如尖刀刻痕一般,刺出了些不動聲色的嘲諷:“陛下可是對臣不放心?”

他問得直白,可心裡卻是清清楚楚,說來說去,她就是不放心!早前,她任性地喝了孔雀膽,拿自己的性命設套,在石瑕菲和宋泓弛面前演了一場戲,這才找到了沈知寒。自找到沈知寒,她身上分明餘毒未清,卻生怕再有什麼閃失,竟然將那活死人給停放在那天子寢殿的龍床之上,夜夜共寢——

荒堂!

簡直荒唐至極!

她身為大夏女帝,如此尊貴,怎可與那活死人共寢?

心下難以抑制的窩火,他暗暗決定,待得他做了鳳君,第一件事便就拆了那水榭寢殿,一把火燒了那停過活死人的龍床!

“怎會?”石將離轉過身來,顯然並不知道韓歆也平靜的面目下有著怎樣憤然的念頭,只笑靨盈盈,語聲柔柔,既軟又暖,像是要溜進人的心縫裡:“玉琢你莫要想太多。”

韓歆也壓下心底的怒氣,面上的雖沒有改變,可眉宇之間卻漸漸地染上了些漠然。“陛下倒來得正是巧。” 他頓了頓,猜想她前來的原因除了沈知寒,必然還有其他,卻並不說破,只道:“從宜州錦雲山前來的那位客人已經在客房歇下了。”

那位所謂的客人是什麼來歷,他並不很清楚,只晚膳前匆匆見過一面。

那是個玄袍老者,白髮白眉白鬚,神色肅然,寡言少語,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藥味道。

說到藥味,定然又和那沈家脫不了干係!

“朕知道。”果不其然,石將離微微頷首,滿面平靜,一點也不意外:“午膳之後朕就得了訊息,今夜便專程帶了傅景玉來見他。”

“傅景玉?!”聽到這個名諱,韓歆也的眉蹙了起來,不知她為何會突發奇想,將那棋子一般的廢物給帶到他的府上來。

不過,他是個識得眼色的人,知道自己總能得知真相,倒也不急於這一時半會兒。

韓歆也先行一步,正打算帶她去客房見那玄袍白髮的老者,卻聽得她跨過門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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