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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運則心裡一陣失望,但抑制著自己沒有表露出來,叩頭道:“臣謝陛下隆恩。”

既然軍糧有了著落,皇帝也就輕鬆了些,遣散諸位閣老,讓他們自去安排後頭的事,自己帶著貼身內監回了宮。直進了他的寢宮,他才緩緩地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顧運則想必今日十分沮喪罷?”

內監猶豫片刻,陪笑道:“顧編修自承修改屍格,嚴尚書所言也是依例”

“那案子若當真如他所說,則他也不算大過。”皇帝一面由他服侍著寬下外袍,一面淡淡地道,“倒是重審此案的通判,其心頗可疑惑”

內監不敢接話。他剛才說的那幾句話,已然是涉及前朝政事,是極大的逾越了。皇帝凝思片刻,笑了一笑:“叫人去查查罷,那案子究竟是否屬實,那重審此案的通判又是何人。”

內監低聲應了。方才顧運則敘述此案時,吏部尚書並未駁斥,可見十之□□是不錯的了,那麼——那反轉此案的通判,怕是要自求多福了。

從五品的掌部得而復失,顧運則心裡不是不沮喪的。一樣是君前奏對,在測繪輿圖中他出的力比孟節更多,最後卻仍是停留在從六品的編修上,孟節卻得以擢升。兩相比較,他也不免煩悶。但煩悶歸煩悶,調動糧草的差事還要做,且要立刻出發。

孟素蓉替他收拾著行李,沉吟著道:“雖說掌部做不成,但皇上卻對你有所差遣,依我看,這便是好事。”

顧運則打起精神:“你說的是,皇上肯用我,便是機會。只是我這一走,家裡又要辛苦你了。”

孟素蓉垂了垂眼睛,淡淡道:“不過是一日三餐而已,無妨。”

顧運則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想伸手去握握妻子的手,半途還是縮了回來,低聲道:“我去見見岳父和舅兄,這調動糧草之事非同小可,我還有些事要請教岳父。”低著頭出去了。

第二日顧運則便隨著戶部的人出京了,顧老太太見他大冷天的往外跑,少不了又嘮叨幾句,卻也只有白姨娘聽著罷了。

家主出門,孟素蓉便關起門來過日子,只有林氏不時過來,送些朝堂上的訊息。

整個正月裡,為了西北之事,朝堂上爭論不休。吏部尚書力主追究西北將領的罪責,將人召回京自辯,另遣他人前往西北。而兵部尚書卻一口咬定:臨陣換將不利於軍,再換過去的人未必熟悉西北軍情,萬一也吃敗仗,難道再換人不成?朝廷有多少將領可以一輪輪換過去?縱然將領足夠,那西北軍也禁得住一輪輪的吃敗仗嗎?

這嘴仗打了大概半個月,又有西北節度使的奏章送來了:西北軍中有人在糧草被燒之後縱兵劫掠。如此一來,連兵部尚書都不好說什麼了。皇帝倒是沒讓召回西北將領,而是採納了方閣老的建議,派出欽差前往西北,徹查此事。

到了二月中,顧運則回來了。他是跟著軍中的信使一起回來的,一進門,就直奔孟素蓉房裡:“西北軍打了勝仗!”

這件事,孟素蓉前幾日也聽林氏說了。糧草被燒之時,許大將軍正率部兵馬出擊,糧草一斷,他所率一萬餘人便被困在了邊關最前沿,進退兩難。

要說許大將軍的膽量委實過人,那般艱難的情勢之下,他並不困守,卻放出訊息,偽做敗退,引羯奴來攻。他以七千人抵敵羯奴兩萬之眾,卻分出三千精兵,也繞到羯奴身後,直插敵方大營!

這一招大出羯奴意料之外,這三千精兵端了羯奴大營,也放火燒掉了羯奴的糧草。這天寒地凍的,羯奴比本朝軍隊更缺糧,一見大營起火,頓時亂了,被許大將軍反守為攻,追了個七零八落,斬首六千餘人。

“朝上不是說,先前我軍糧草被燒,也折損了兩三千人,且被燒的糧草比羯奴多得多,若這般算來,許大將軍最多隻算個功過相抵,算不得勝仗麼?”

顧運則連臉都顧不上洗,端了杯茶一口氣灌下去,連連搖手:“你卻不知,那端掉羯奴大營的精兵不但燒了糧草,還斬了羯奴以驍勇著稱的左衛將軍!更要緊的是,他們生俘了羯奴可汗的親弟弟!”

燒糧草,斬敵首級,都可以不算功勞的話,那麼斬殺敵方大將,生俘貴虜,這就不能不算了。更何況,這個俘虜還是羯奴可汗的親弟弟,羯奴的親王!

羯奴可汗有十好幾個兄弟,但與他一母同胞的只有兩個,一個精於謀算,一個驍勇善戰,可算是他的左膀右臂。草原上不講究什麼立嫡立長,而是能者得之。羯奴可汗能坐上今天這個位置,兩個親弟弟功勞不小,如今這個以謀略見長的弟弟被俘,就等於斷了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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