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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點發暈了,思想卻還是清晰的可怕。
就讓我醉吧,醉了多好,至少短時間內,是什麼都不記得的。
可惜事與願違,再怎麼喝,整個人還是清醒的,反而是肚子感覺撐了。
Kao,怎麼跟喝啤酒似的,光撐肚子了,這月華樓是不是拿的假貨糊弄人啊,敢情這是一製假造假的大窩點啊
不行,心裡真的好難受啊,沒醉就裝醉好了——
眼神迷離的掃過身邊的孟子林和桌對面的秦川,考慮一下可能的後果後,梨花帶雨的撲向孟子林,抱住他就開始大哭。
嗚嗚嗚死裴英,破裴英,虧我那麼崇拜你,竟然這麼傷我的心!嗚嗚嗚我好倒黴啊,明明什麼都沒幹,幹嗎都盯上我,出這麼多事又不是我的錯
越想越鬱悶,正恨恨的咬著臉前的布料,突然想起來這好像是某人的衣服,心中一驚,忙使用百無一失的經典招數——裝暈(or裝睡)。
又哭了兩嗓子,聲音漸漸壓低,身體也放軟了,最後往前一趴——啊,我睡著了。
正在想孟子林會怎麼把我帶出去,用抱的還是背的,或者乾脆扔在這裡?只覺頸上一麻,思緒開始飄起來,然後旋轉旋轉
TNND,幹嗎點我睡穴
醒來時,人已在月華樓的後院廂房了。
孟子林已經離開了,據秦川講,他回去換衣服了
給了我張一百兩的銀票,姓秦的特別強調其中十兩是還我的,剩下的九十兩是主子“借”給我的。
忽略那個咬的格外清晰的“借”字,我笑嘻嘻的將銀票收入懷中,和秦川道了別,回王府去也——。
慢悠悠的在街上晃著,不知怎麼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路,走在上面,卻怎麼也邁不開步子。腿很沉,沉的抬不起來;心很累,累的什麼都不願去想。
一回到王府,我就直衝著‘紅葉軒’而去。
這個王府,如今能讓我牽掛的,也只有裴乾和晴音了。
推門進屋,晴音正在看書,懶洋洋的半臥在軟榻上。
我悄悄走上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書,打趣道:“呦,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該不會是什麼禁書吧?”
自顧自的翻到封面,上面三個大字:“人權論”。
心下大驚——21世紀都搞不定的東西,這裡就有著作了?
認真拜讀半晌,才弄清楚此人權非彼人權,根本就是一本律法書嘛,就是講在國家規定下,人們可以做什麼
“晴音,你看這個幹什麼?反正你又不用按著這書上的做事,你們這些皇親國戚都有特權的,不用管什麼人權。”合上書,扔回給他。
“閒著無聊,隨便看看的”,隨手將書放到床邊的矮桌上,晴音看著我皺了皺眉:“喝酒了?好象還喝的不少呢。”
我點點頭,拉把椅子坐在他的旁邊,手肘撐著榻沿,一臉鬱悶的瞅著他:“裴乾病了。”
他微一挑眉:“我知道啊,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
突然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了,我乾脆斜著身子趴在了榻沿上,下巴無力的擱在手臂上,抬眼瞅著他道:“晴音,聽說除了佈陣之法外,還有一本神秘的兵書?”
晴音眼睛一眯,原本柔和的眼神霎時凌厲起來,閃爍著危險的光,“你怎麼知道的?”
喉頭一緊,一股強大的失落感瞬間襲上心頭,我不禁暗暗自嘲:原來,做了這麼久的朋友,他還是沒有完全信任我啊
嘴角不由得勾起譏諷的笑,晴音一怔,眸子漸漸黯了下來,直至消失了最後一點光亮。
半斂著眼眸,他輕聲道:“是還有一本,只是鮮有人知,故而”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我忙插話,不知為什麼,就是不願意聽他的解釋,無論理由是什麼。
無論怎麼解釋,剛才那懷疑警惕都不是假的,不是麼?
抑制住心中的起伏,我專注的盯著他的眼眸,認真道:“那本書,對於你,或者雲國,非常重要,是嗎?”
他怔怔的回望著我,眸光黯淡,滿面的疑惑,然後緩慢遲疑的點了點頭。
手腳一陣冰涼,我禁不住打了個冷戰,唇也不由得抿緊了。心中一陣激烈的翻騰,直攪得腸胃都不舒服起來。
腦海空白了幾秒鐘後,我緩緩張開嘴,認真而又堅定的對他道:“晴音,你帶我走吧,現在就走,離開王府,離開燕城,好嗎?”
乾兒,對不起了,我很累,真的很累。有時候,我就是一個懦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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