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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會逃避。一面是晴音,一面是你和裴英,我根本沒辦法對不起
專注的看著晴音,一顆心高高的懸著,只等待著他的回答。
沉默一陣,他輕輕撇過頭去——
心猛的一縮,臉上已掛了苦澀的笑。執著的看著他,我淡淡道:“為什麼?”
“我現在的身份暮夕,你該明白的”,轉過頭來,他的眼中已滿是無奈,“若我貿然離開,對於兩國的邦交,勢必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影響。”
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句話:當國家利益與個人利益發生衝突時,應該首先顧全國家利益,爾後考慮個人利益。
政治課本上的一句話,一句讀爛了背熟了卻從未讓我有所觸動的話,如今,倒把我逼到了死角呢。
裴英為了凌國,所以逼我要兵書;晴音要顧全雲國,所以要保全兵書,要留在王府。
那麼,我呢?
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無助迷茫心中翻騰的,不知是什麼滋味。
茫然的起了身,呆呆的邁著步子。
什麼也聽不到了,什麼也不願去聽;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不願去想只認識腳下的路,平坦的延伸著,卻不知,哪裡是該去的方向。
像只受傷的小狗般窩在床角,身上裹著厚重的被子。
新絮的棉花,絲綢的被面,緊緊包裹住身體,卻沒有絲毫的暖意。
出神的怔愣半晌,既而將腦袋埋入被子裡,耳邊便只剩自己粗重的呼吸。
怎麼辦,我該怎麼辦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
強烈的無助感襲來,鼻子裡一酸,眼中又泛起了溼意。
自己好像只鴕鳥呢,危險困難來臨時,便只會這麼自欺欺人的埋起頭來,以為不去看便可以避過一切,以為不去想便不會有事發生——還真是,幼稚的可笑啊!
每次遇到困難,都會先大哭一場,而後告訴自己:既然一定要面對,那便微笑著去應對吧,事情總會結束的,困難總會過去的,就好象,暴風雨再猛烈,也會有天晴的時候。然後,在大大的穿衣鏡前給自己一個最燦爛的微笑。再然後,保持著這個微笑,一直到困難解決,哪怕心裡已經哭泣了無數次。
這次,已經哭過了,剩下的時間,便都要笑了。
爬到床邊,抓過銅鏡,嘴角綻開一抹笑。銅鏡裡,映出一張有些模糊變形的臉,還有,一個最最燦爛的笑容。
一切都會過去的,不是麼?
拭去眼角的淚水,我決定再去找一次晴音。也許,我可以信任他一回,告訴他全部的事情,然後呢也許就要看他的態度了
拋卻了雜念,思路顯得異常清晰。大步的朝著‘紅葉軒’走去,心裡,無比的平靜
“主子,既然早就確定了李姑娘就是那個人,為何還不將兵書交與她翻成我國文字?”
“她還未完全信任於我,貿然交出去,怕是不妥吧。”
“可——”
“你不必多說,我自有主張。”
面無表情的推開屋門,毫不意外的看到滿臉慌張的晴音和靜立於一旁的隨嫁丫鬟。
晴音,為什麼你眼中是無盡的驚慌與絕望?從開始利用我的那一刻起,你就早該預料到這麼一天的,不是麼,那麼為什麼還要絕望?
我提醒過你的,不是嗎?我討厭朋友的利用和背叛!
早就有所察覺了,所以那麼認真的提醒你,可結果——呵呵,哈哈哈,我還真是單蠢!
“奴婢先退下了”,小丫鬟恭敬的一躬身,不等晴音回應便徑自向屋外走。
當她與我擦身而過時,我用低到只有我們兩人可以聽到的聲音輕描淡寫道:“戲演的太過了。”
她的身子明顯一僵,瞬間便恢復了正常,似乎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匆匆出了門。
門關上的一剎那,屋內忽的暗了下來。已是斜陽半沒時,不掌燈的屋裡,站遠了,就看不清面孔了。
我與晴音間的距離,恰似一個臨界點,仔細看去,他眉宇間的痛苦清晰可見,晃眼間,又覺模糊的什麼也看不清。
緩緩伸直了手臂,我淡淡道:“把兵書給我,若我能看懂,一定會一字不錯的翻譯給你的。”
若我猜的沒錯,恐怕這兵書是韓曉娟搞的鬼,估計也是用那詭異的三段式寫法——英文、拼音、簡體漢字混合式。
他一動不動的僵立在那裡,聲音裡帶著濃濃的苦澀:“暮夕”
並不是太厚的一本書,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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