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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極大的豪華馬車過去,我看前面的馬車都停下來讓路也就停了。”車伕笑問道:“車廂打了個陶字,聶公子,這北地姓陶的官員是哪位?這麼勢大?”
陶!北地姓陶最有勢力的,恐怕不是哪個官員。
聶遠臻猛地站起身,又坐了回去。
“怎麼啦?”阮梨容問道。
“剛才過去的,可能是陶羽衣的哥哥。”
“約摸是去香檀的,怎麼啦?”
“沒什麼。”聶遠臻笑著搖頭,方才他擔心陶勝風是去香檀商議沈墨然與陶羽衣的親事,轉念一想,有修七在,不會給沈墨然娶陶羽衣的。
親暱的氣氛消失,接下來的行程,阮梨容只和聶遠臻談些北地與南方的不同,聶遠臻血氣方剛的年齡,兩人每日在狹窄的空間裡相處著,一塊大木頭也有了綺念胡想。
這日阮梨容有些睏倦,靠著車廂壁閉眼養神,聶遠臻偷偷看她,越看越痴,心跳如鼓。
梨容的睫毛真長真軟,嘴唇潤澤紅豔像櫻桃,吃起來是不是也像櫻桃一樣香甜想像勾得聶遠臻周身酥。癢。麻。軟,再難自制。
聶遠臻輕輕地,輕輕地靠過去,厚實的兩片嘴唇就要貼上了,就要貼上阮梨容薄軟的花瓣般的嘴唇了。
急促的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引得兩瓣粉蕊微微顫動。
唇與唇接觸的瞬間,一聲尖銳的哨聲突然響起。
有情況,聶遠臻懊喪地坐起身體,對睜眼看他的阮梨容低聲道:“有暗衛專用的鴿子傳訊息來,我出去一下。”
再回來時,聶遠臻面色暗沉沉的,深眸冷硬,厚實的嘴唇抿得很緊,唇線斂出山巖的稜角。
“怎麼啦?是不是有任務?”阮梨容小聲問道。
“隊長傳來的訊息,讓我馬上趕回香檀。”
“是不是梅貞出事了?”阮梨容霎地坐直身體,離開香檀前她去看過聶梅貞,跟以前一樣看不出哪不對,只是卻總感覺不安心。
兩人離開香檀已經八天,離京城也只得十來天,如果不是十萬火急的事,修七不會讓聶遠臻回去的。
“隊長沒說,也不知是不是梅貞的事。”
“咱們快趕回去。”
“這時回去?”聶遠臻有些歉然,“來回奔波太累了。”
“沒事。”阮梨容搖頭。其實最好的安排是她到附近城裡找鏢局護送自己上京城,聶遠臻自己騎馬疾奔回香檀,這樣便能兩邊不誤。
不過,兩人此番同行,阮莫儒有讓聶遠臻女婿見岳母之意,她也知聶遠臻必不放心她一人上京,故沒有提出來。
車伕打馬調頭,此番跟出來時又不相同,馬車走得急,車廂裡雖鋪了厚氈子,阮梨容仍給顛得昏沉沉頭眩欲吐。
“慢些走,前面酒樓停下打尖。”才快些走了三個時辰,聶遠臻看阮梨容難受,忙喊車伕停下休息。
“快些罷,不要停了。”阮梨容想起聶梅貞抑鬱的笑容,心中格外不安。
“那邊有我爹有修七,招我回去大約也只是商量。”聶遠臻擺手,跳下馬車,轉身托起阮梨容扶她下馬車。
車伕駕著馬車進酒樓後院買草料餵馬,阮梨容站直身體,避過聶遠臻的挽扶,緩緩往酒樓裡面走。
兩人剛在酒樓大堂坐下,小二尚未過來打招呼,一箇中年人朝他們走了過來。
“這位姑娘,這是薄荷油,塗抹額頭兩側,能消除暈馬車的悶堵。”那人身穿藍色錦袍,品貌出眾,溫煦謙和,阮梨容道了謝,正想婉拒,聶遠臻已接過瓶子,對那人道:“多謝。”
“不客氣。”那人拱了拱手,亦不再多言,轉身走了,進的是大廳一角的包廂。
“你認識?”阮梨容見聶遠臻拔出瓶塞要幫自己塗抹,忙伸手接過。
聶遠臻的舉止是信任那人,卻又不似與那人相熟,故阮梨容有此一問。
“我見過他,他不認識我。”聶遠臻低聲道:“那人是陶氏商號的大管事,陶勝風的得力助手姚伯嘉,那包廂裡面坐的,應是陶勝風。”
“前兩天咱們就遇上他了,怎麼今日才走到這裡?”阮梨容疑惑,又悟起,笑道:“許是一路巡視商號,聶大哥,他是羽衣的大哥,咱們過去打聲招呼吧。”
陶勝風坐在包廂裡,隨從在進門後就把隨行攜帶著的輕煙一般的蛸紗掛到門上。這是他的習慣,綃紗軟薄輕透,從裡面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卻看不清裡面。
看到緩步走進酒樓的阮梨容時,陶勝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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