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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地提了起來,奔突著要跳出胸膛。他想壓下,可是蹦跳的心無法沉寂。
他見過很多女人,她們一個個羅衣華服,粉面桃腮,妝容精美,在衣香鬢影裡如花綻放,或嬌媚或端莊或清純,和那些女人比起來,他此時見到的女子並不是最美的,然而,她是與眾不同。
她穿著平常的素色衣衫,黑絲緞般的長髮用一根玉色絲帶束緊斜繞盤成墜馬側髻,一點頭飾沒有,臉上也沒有上妝,素淨的面容,光滑瑩潤的肌膚白。皙得近乎透明。
她的眸子柔美似一泓秋水,眼神沉靜,那抹天然的淡泊從容,緊緊地吸住了陶勝風的視線。
在看到阮梨容疲倦地揉了揉額角時,陶勝風唐突地讓姚伯嘉送薄荷油過去。
看到阮梨容朝自己的包廂這邊走來時,陶勝風的呼吸停止了,他像毛頭小子一樣,周身僵硬,正襟危坐,一動也不能動。
☆、55惺惺相惜
陶勝風與沈墨然成為好友;可謂是不打不相識。
洛京城裡四大美人,兩個進宮當了皇帝的妃嬪,一個是皇帝的同胞妹妹,石太后所出德陽公主苻錦,一個是調香世家柴家的獨生小姐柴福兒。
柴福兒不獨貌美,最希罕的;是體有異香,所到之處;五丈之內,芳香撲鼻。
有人認為是調了香放在身上;於是有一幫好事之徒,把柴福兒騙到某處,據說使女婢剝了柴福兒衣裳;把她丟進河裡洗刷了幾遍,奇香卻半絲沒失。
柴福兒是天生帶的奇香一事落實了,然她曾被人劫走,去衣洗身的傳聞也人盡皆知。被除衣洗身期間有沒有遭到侵犯,雖然好事之徒說是使女婢行之,卻仍免不了遭人疑詬。
於是柴福兒雖身負美貌兼體有奇香,卻無高門望族出色子弟求親,高不成低不就,年華蹉跎,與德陽公主一起,成為洛京城裡年已雙十仍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這一年柴福兒的爹柴伯安再也等不下去,公佈了訊息,要在自家門前搭高臺,效歷代佳人,讓女兒拋繡球招親。
一般人只想著有熱鬧可看,察覺不到其中的商機,陶勝風則不然。
柴福兒名滿京城,柴家鉅富,柴家香聲名在外,連皇宮裡的貴人用的香薰香料香水,也大多出自柴家。這一番拋繡球招親,吸引前去的人,除了貪財好色的,看熱鬧的,也有不少想尋機與柴家攀上關係的商戶。
陶勝風在聽說了柴福兒要招親的訊息後,就密令了手下人去和柴伯安商議,把拋繡球的地點改在場地開闊的西城城門口,陶氏商號負責搭拋繡球的高臺,負責派出人員維持秩序,柴福兒的穿戴衣飾,均由陶氏負責,交換條件是,拋繡球時間拖足三天,陶氏商號要在高臺四周豎許多宣傳陶氏產品的牌子。
派去接洽的人回來彙報,柴伯安答應,明日便可擬好約定書過去簽字,然後準備一切事宜。
陶勝風聽說談妥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陶氏的生意那麼大,每日光抽核帳目,簽字批文,討論各商號的進產銷,就夠他忙的了。
想不到,翌日傍晚,負責人一臉頹敗來彙報,嘴邊的肉被人挖去了。
竟然有人敢虎口奪食?並且,還能令柴伯安在與陶氏有口頭協議時仍反悔,此人的嘴皮工夫,委實不可小覦。
勝敗兵家常事,陶勝風沒有惱羞成怒仗勢壓人,只是命手下管事密切留意著柴福兒招親的進展,並留意著,是哪個商號的人說動柴伯安反悔的,他對那個人很感興趣。
才過了兩日,陶勝風就見到了令他感到好奇的那個人。
——沈墨然。
一個籍籍無名之輩。
沈墨然登門拜訪,連遞名刺都沒有,他對守門之人說:“你和陶爺說,負責柴家小姐招親事宜的人有事與陶爺相商。”
霸氣強悍,不卑不亢,簡約明瞭。
陶勝風聽了守門人的稟報後,毫不猶豫地接見了沈墨然。
看到沈墨然的第一眼,陶勝風暗讚了一聲,好個英風內斂的出色人物。
年約雙十,臉部線條剛毅,那雙眼睛平靜清冽的讓人見之不能忘,緊抿的嘴唇微微上挑時,又將眸底那絲冷冽無言化解,帶給人如沐春風的暖意。
“在下沈墨然,冒昧了,見過陶爺。”
沈墨然拱手作揖行了一禮,抱拳的一雙手指節修長乾淨,骨節勻稱美好。
陶勝風看得一呆,遲疑了一下,方朝一邊椅子打了個手勢,冷冰冰問道:“你是哪個商號的?以往沒見過。”
“在下不是洛京中哪個商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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