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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不太相信這個解釋,雲淡風輕地來了句:“雲大人也同去?”
傅茗淵點點頭。
“那好,他肯定不是個路盲。”他一把將她拽了回去,丟回廳中,“嚴吉對秣陵也熟,讓他帶著更好,比你有用。”
傅茗淵瞪了他一眼,掙扎了,反抗了,失敗了。
景帝顯然是早與夏笙寒串通好,出門之時沒瞧見她,卻問都沒有問,倒是雲沐有些疑惑道:“陛下,傅大人怎麼沒有來?”
“傅愛卿說他病了。”景帝擺擺手,看著對方的惑然之色,補充道,“水土不服。”
雲沐點點頭,想到傅茗淵那小身板,立即相信了這個解釋,很快便在嚴吉的帶領下,前去秣陵一日遊了。
傅茗淵悶悶地坐在屋子裡邊,其實要出去也不是沒有辦法,但夏笙寒與她說話的時候,儘管如往常一樣瘋瘋癲癲,可那蒼白的臉色是裝不出來的。
她清楚記得就在前不久,他為了救雲沐,被一支暗箭刺傷了肩膀,當時用傘遮得很好,可到底是傷著了,一條右臂不怎麼能動,連吃飯都是用的左手。
她愈想愈覺得應該表達些什麼,遂前去詢問懂醫理的一心和尚,但出了屋才發現,除了夏笙寒之外,所有人都不見了,連正在養傷的殷哲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都跑哪兒去了?!
傅茗淵左右尋了一圈也不見人,最終還是前去醫館給夏笙寒開了些傷藥回來,又熬了近兩個時辰的藥,給他送去了房裡。
她敲了半天門也無人回應,只好推門走了進去。屋中點著一盞安神香,屏風後面似乎有個人影靜靜地坐在床上,她嘗試著喚了一聲,可對方依舊沒有答話,掙扎一番後,硬著頭皮走進了裡邊。
與往常不同的是,夏笙寒正安安靜靜地靠在床上,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唇角微動,嘴裡喃喃地念著什麼,但由於聲音太輕,她無法聽見。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傅茗淵有些怔然地站在原地,端著藥碗凝視他片刻,輕手輕腳地上前,想要探一探他後腦的傷口位置。
出乎意料的是,這一回,夏笙寒沒有像在馬車中時那樣溫順,而是反射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順勢往外一折,再近一分,便足以令她脫臼。
“痛!”
她驚叫了一聲,從沒想到他看起來文弱,卻有這麼大的力氣;而這時他才徐徐睜眼,似乎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待看清面前之人是她時,連忙鬆開了手。
“你怎麼來了?”
傅茗淵吃痛地轉了幾下手腕,蹙著眉問:“剛才那是什麼?哪有這麼兇殘的擒拿?”
夏笙寒微愣,望了望自己的手,即刻明白髮生了什麼,與她搖了搖頭:“習慣了。沒傷著你吧?”
“沒有。”她沒好氣地走過去,將藥碗往他面前一遞,“喝藥,不喝就涼了。”
夏笙寒看看她,又低頭注視著她手裡黑乎乎的湯藥,扭過頭道:“不喝。”
“不識好歹!”她本就有些惱火,此刻更是氣急,“你不是受傷了麼?”
他的動作一頓,像是想起什麼,眯起眼道:“那天在外面偷聽的果然是你。”
傅茗淵一時無言反駁,又將藥碗往他嘴邊送了送,可夏笙寒反應也快,忽地繞過她跳下了床,抓著傘便跑了出去:“矮子,來咬我啊。”
他應該先去治治腦子!
傅茗淵沒了辦法,擔心他是不是瘋病發作了,只好放下藥碗去追他,一路出了王府,進入城郊,她早已氣喘吁吁,可對方的步速卻始終與她保持一致,待她抓到夏笙寒時,二人已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山丘。
江南的景色本就奇美,又是入了秋,此地紅楓飄零,將整片土地裝點成了暖色,儼然一幅渾然天成的畫卷。山丘之上立著一塊石碑,上面什麼字也沒有,細看才知那竟是一座墳墓。
夏笙寒不躲也不跑了,只是靜靜地走到墓碑前邊,拾來一朵花放在上面,抱著傘一言不發,目光中露出了幾分柔和與安寧。
傅茗淵許久沒有上前,只是輕問:“這是誰的墳墓?”
“你猜。”
“”她默了默,“你的心上人?”
夏笙寒望了她一眼,不語。
傅茗淵不知該說什麼,但從他的表情看來不像是惡作劇,心裡驀地有些微妙,但仍向著那座墓碑輕輕躬身。她的腦袋剛一低下來,整個人便被向前一拽,原來是夏笙寒推著她的後背,硬生生將她推到了石碑前面,盯著那座墓碑,忽然低聲說了一句話。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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