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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仔細看罷。”
傅茗淵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茫然地問:“看什麼?”
“我沒有與你說話。”他搖搖頭。
“你不要這麼恐怖好不好!”
她掙扎著退了兩步,警惕地環視四周,總覺得涼風颼颼地,頭也不回地跑回了住地。
當晚,她左想右想覺得不對勁,遂跑去問了一心和尚:“大師,夏笙寒的瘋病是不是加重了?”
一心和尚奇怪地望著她:“大人為何這麼說?”
“他好像”傅茗淵湊過去,小聲在他耳邊道,“他好像能看見不存在的東西。”
一心和尚愣了一下,當即大笑起來,搖頭道:“傅大人這可就說笑了,王爺他健康的很,沒有這種毛病。”
“”
傅茗淵顯然沒有相信這個說辭,念著一定要遠離夏笙寒,可惜冤家路窄,經過庭院之時便瞧見他坐在假山旁看月亮。她正欲撤退,才發覺對方似乎是睡著了,傘抱在懷裡,右手不自然地垂在身側。
箭傷果然還沒好。
她微微皺了下眉,也沒了躲開他的意思,輕輕將他懷裡的傘挪了出來,讓他向後仰,左手墊著右臂,以一個較為舒適的姿勢繼續睡。
擔心他會著涼,她遂坐在他身旁,想著是不是該找個人把他抬回去,遊離的目光卻倏然落定在那傘柄之上,隱約看見上面刻著一個字。
藉著皎潔的月光,她仔細瞧了瞧,辨出了那個字,又想起他在墓碑前的反應,望著他酣睡中的臉頰,心裡莫名緊了一下。
昭。
「打聽」
傅茗淵用指尖摩挲著那個“昭”字,心念微動,不準備再陪他坐下去,遂決定去找嚴吉將他帶回房裡去。她剛一邁步,忽地感到衣襬被人拽著,差點仰面栽下去。
回頭一看,只見夏笙寒不知何時捏著她的衣角,身體順著她的動作而滑了下去,側臥著倒在她腿邊,卻依然沒有醒。
若是在往常,她一定會踹他一腳,可此時卻沒了那個心思,只是小心翼翼地將他扶了起來。
夏笙寒身材修長,比她要高上許多,她走起來很吃力,可週圍連一個鬼影都沒有。傅茗淵嘆了口氣,幾乎是拖著他走回房間,哪知到了半途,他的腦袋卻耷拉下來,還從她的肩頭滑下,歪在她的脖間。
溫熱的呼吸輕噴在她的脖頸,令傅茗淵一下感到無所適從,又羞又癢,臉紅得像個柿子,但還是咬著牙往前走。
她嘗試過停下來調整他的姿勢,可沒走幾步他又重新倒在她身上,最後幾乎是整個人壓著她走。
傅茗淵咬牙切齒,但知道他最近犯了頭疼的毛病,只好任由著他,一腳把房門踹開,將他重重地摔在床上,氣鼓鼓地“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
過了片刻,房門再次開啟,伴隨著一陣輪椅的聲響,一個青年男子緩緩進屋,神色不變地瞥了一眼床上:“王爺,人走了,不用再裝睡了。”
聽到這句話,夏笙寒睜開了眼瞧他,似笑非笑:“你如何知道我是裝睡的?”
不知是不是因為癱瘓,水仙總是面如死灰,搖頭道:“太明顯了。”
夏笙寒坐了起來,望著對方腿上的一本卷宗和一支暗箭,眸色微凝,心中瞭然:“刺客的身份查清楚了?”
水仙點點頭,拿起那支暗箭,本是安靜平和的眼神忽地變為怒意重重:“這支暗箭是從王爺身上取下來的,與我當年中的一模一樣,想必刺客是同一個。”
“這”夏笙寒微訝,“你確定?”
“不錯。”
水仙翻開卷宗,抬手指向了上面的一個名字。燭光在晚風中搖曳,映出書上的那個字,令夏笙寒忽地蹙了蹙眉。
——傅。
回房之後,傅茗淵腰痠背痛腿抽筋,一倒床就起不來了。阿塵本是在一邊刺繡,見狀上前關切地問:“你怎麼了?”
“還不是因為那個瘋子。”
“噢”聽到這個答案,阿塵明瞭地點點頭,沒再多問。
一見到這個反應,傅茗淵便很來氣,總覺得她整個博書齋上下的都人被夏笙寒給收買了,“你還笑,你們大白天去哪裡了?”
阿塵攤開手道:“嚴公公把我們帶走了啊,特地叮囑只留下你一人。”
“你這麼輕易就被收買了?”
阿塵誠懇地點頭。
“”
傅茗淵再也不想和她說話了,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對於夏笙寒心裡的那個人愈發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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