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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珊瑚說,傾城樓裡的姑娘名字都是石頭,越好的姑娘名字越寶貝,反之亦然。據說有一個姑娘,跟老鴇有乾親,原先叫做沙泥”

我還未說完,苦離笑意盡失,滿臉寫著“哪壺不開提哪壺”七個大字。我又道:“苦離這名字不好。”

苦離哼了一聲,怒道:“怎麼不好了?難道要改回叫沙泥麼?”

我笑了笑,用指尖沾了點茶水,在桌上寫下她的名字,又在“苦”與“離”的旁邊各寫了兩個字,說:“吶你看,清苦,離分。這是說你一輩子又窮又悽慘。咱們不是說好要開開心心踏歌而行麼?”

苦離驚道:“那怎麼辦?”

我低頭沉吟片刻,靈光一現:“有了!”遂把桌上的四個字抹去,又沾了點茶水,寫了兩個字。

“行了,把苦離兩個字改改就好了。”

抬眼見苦離一臉疑惑不解,我解釋道:“這個楛字,是楛樹的楛,楛樹皮粗糙,不精細,剛剛好稱你平日不梳妝穿補丁衣服,不辨男女的模樣。”

苦離的臉色瞬間變青,剛要發作,我慌忙攔住,“哎哎,等我說完再狂躁。”於是指著那個“璃”字,又道:“這個字呢,琉璃為意,預示四彩流光燦若夏陽。你看,從楛到璃,不就是說從今往後,你會越變越好麼?”

半晌無話,苦離面色微紅,雙眼眨巴了幾下:“謝,謝了。就叫楛璃吧。”

“哈,那你決定用了?”我歡喜之至,隨即又是一聲長嘆,“想我晃盪十八餘年,家中兄弟三人。四書五經詩詞歌賦與他們同學,樣樣不及。今日倒像學富五車,滿腹經綸。原來才華這玩意兒,關鍵看襯托物是誰啊。”

楛璃愣住,臉色再一次變得鐵青。

我笑著拍拍她的肩:“開玩笑呢。”隨即又從包袱裡掏出青涼心法,遞與她:“以後你我也要同甘苦共患難,這本心法我每日翻看,覺得心氣順暢。見你有些功夫底子,不如也讀一讀?”

楛璃遲疑了一下,道:“我只學了功夫,沒有練過氣息。”

我驚道:“這是為何?”

楛璃道:“我跟著養父那幾年,也就略略學會認字與三兩本詩書。他雖有武藝,卻只教了我一點五行盾術,說可以賣藝餬口。那些招式,都是我偷偷跟著學來劫富濟貧的。”

她的語氣起初有些悽清,說到劫富濟貧,倒是一副俠客氣概,得意非凡。

我愣了愣,只覺這身世可憐又悽苦。然則世間不幸者為多,真正可悲的是那些只會顧影自憐之人。我笑道:“那也無妨,你我同生共死一場,也算生死之交,這便是天大的好事。”

楛璃聽了我的話,也扯起嘴角,瀟灑一笑。

第二章踏歌行(五)

9.

剛拿了行李出房門,就聽樓下一陣喧譁忙亂。我與楛璃趴在欄杆上往下望去,只見七八個身穿對襟圓領藍緞長衫的人進了客棧,拿了張畫,對照著四處搜尋。除了顏色,這身打扮跟傾城樓的白衣打手如出一轍。

我愣了片刻,隨即讚道:“你乾孃真闊綽,養打手愈養愈體面。”

楛璃也目不轉睛地盯著樓下,讚道:“這些人我倒沒見過,看他們身手敏捷,武藝定在那些白衣人之上。”

那些人迅速搜完了一樓,朝二樓走去。我心中忽然有涼風吹過,緩緩轉頭望向楛璃,她也一臉苦笑地看著我。

我嘆口氣,問:“我們可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楛璃答非所問:“這些人是來尋我們的吧,這是幾樓?”

這是三樓。

愣怔了半晌,楛璃道:“逃定是來不及了。”

我點點頭,“唯今之計——”

楛璃看著我,又看了看自己,打量片刻眸光一閃,我心領神會:“障眼法!”

事不宜遲,我們立刻躥進最近的一間屋子,鎖好門,正要從行囊中去衣服,抬頭一看,當場愣住。

客房中央的桌旁坐著一個男子,裸著上身,滿臉詫異地望著我們。

我窘迫不堪,扯了扯楛璃的衣袖,楛璃僵了片刻,半晌道:“兄臺你好,我們不是不是來採花的。”

那男子明顯怔了一下,我“嗤”一聲笑了出來。楛璃尷尬地望望我,又看向那男子。他從容不迫地拿了一件紺紫衣袍穿上。這個當口,我才注意到他先前背對我們的右臂有一處長而深的劍傷,剛止住血。桌上是換下的血衣和佩劍。

紫衣男穿戴整齊,緩步走近。

楛璃吸了口氣。他雖有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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