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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流線的職業裝,酒紅色長長的波浪髮束在腦後一個馬尾,耳垂上米點大小閃亮的耳釘正看到,輕施粉黛,粉桃臉頰,不禁讓我多留戀了兩眼。我只那一次因李耀去殺秦政時見過瀟瀟一面,只在我印象裡她是個很優雅的女子,卻不想越發出落的好看,一身修身職業裝,更是顯得知性大方。
我將牛奶端給瀟瀟,她客氣接過喝了,坐進沙發裡跟我溫婉的聊了幾句,看了看時間也不早,怕是影響我多休息,最後道謝我照顧秦政後,才示意了跟方正卓離去了。
我去門口送,瀟瀟先過去按電梯,方正卓卻是腳下頓了一頓,他回過頭看我,眼中像是薄霧一片,他沉沉呼了口氣,像是給我忠告似的,只一句語重心長道“再忍忍吧,沒幾天了”。
我知方正卓的意思,是說離秦政放我自由之日沒幾天了,但我心裡總有一種什麼情緒影響著,待送了他們回到家時,卻聽見秦政正在洗手間裡吐,我端了杯清水過去,他還吐的厲害,我將水杯在一旁放了,在他身邊蹲下身子,輕拍著他的背。
秦政喝的太多了,吐了有好長時間,最後他很是無力又迷糊的趴在馬桶上就不動了,我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他弄回了房間。
早上我正在廚房煮小米粥,秦政醒了從房間出來就走到廚房來從背後把我抱住“頭好痛”。
我暗暗笑他竟像個孩子一樣還來撒嬌,不禁生來慈母心疼“快再去躺會兒吧,我給你煮點兒小米粥,溫溫胃”,他這也是剛出院不久,生意場上不免懈怠了幾天,昨晚上與夥伴應酬,杯酒真不少。
秦政像是不捨得似的嘆了口氣,戀戀的鬆開了手,懶洋洋的往客廳裡走去,邊走邊自己喃喃“頭快疼死了”。
我不禁取笑,卻突然一股冰涼壓上心頭,心狠狠的緊了緊,他的柔情不過一時,隨他性子,柔情過後,又是一場他的狠厲。
念及間,小米粥已經好了,秦政還逶迤在客廳的沙發裡,我將火關了,盛好一碗端去了客廳。
小米粥延接到碗上的溫度,和我冰涼的手正成了對立,慢慢的往客廳而去,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我不想再裝了,真的很累。
☆、… 捌拾貳
…
我將小米粥放到茶几上,又給他拿了一碟小鹹菜吃,等到他暖意溫飽,我將碗收進廚房回來時,秦政已經去房裡換好了衣服出來,他一邊繫著領帶一邊對我道“收拾一下吧,我送你到公司”。
多麼溫情*的一句話,若是換做情侶夫妻間,定是恩愛百合吧,我對秦政淡淡笑了笑,轉身進了房間,盡是多愁善感。
車在路上平穩的駛著,安樂地段最近施工,正是上班的點,車也堵的厲害,如十里長街的車排成排,像蝸牛一樣的往前慢慢的移動,早晨有薄霧,所有的車都亮著後尾燈。
秦政掌著方向盤,腳不時的踩一下又鬆一下的,眼觀前方,等著車流的行進。
不經意間,秦政開口道“瀟瀟說改天想去香山看紅葉,到時候你也一起去吧”。
車一動一停的往前行,我也是眼盯著前面長長的車流,心裡只滑過絲瞬間讓心情跌降壓抑的東西,我道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不想去,便拒絕了。
秦政倒是沒發火,還很是氣定神和道“這個時節看紅葉正是好的時候,放一放你手頭的工作,錯過這個時節可就沒有了”。
我一副冷若冰霜“沒有就沒有吧,我對這個並不感興趣,我得要工作”。
而秦政又追問了一句“你怎麼這麼刻板,我就想要你跟我一起去,什麼工作就非要趕那麼一天了”。
聽得秦政這麼一說,我本堙在心中的那一股氣終是堙不住了,什麼工作那麼重要,我沒錢,這就是最大的壓力,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現在吃飯的這一千塊錢還是從魏淇那兒拿的,本來我都沒好跟魏淇開口,畢竟她現在在老家,又沒有工作,僅靠她老公在家裡養雞和種地的錢,但魏淇先問的我,她知道我現在沒錢了,主動的給了我一千塊錢。
我拿這錢什麼滋味他知道嗎,我沉怒著語氣,我道“我說了我不想去就是不想去,再者秦政,我對你陪也陪夠了,你也該玩夠了,該放了我就放了我,說實話,我真的沒有什麼耐性了,你做的這些事情於我們來說並夠不上美好,何必還多此一舉,我沒有什麼寶藏可以給你挖,你早點兒放了我,大家都早點兒解脫”。
而秦政越漸陰沉起來的臉,他自然威懾下拉起的唇角,狠狠一凜“製造美好回憶?這麼看的起自己的話都說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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